項天也一早看出此地是真正的墓所在,故此,一直在探索解開封印的方法。
不消片刻,他已經找到了陣眼所在,輕而易舉就開啟了封印。
「轟隆隆……」
石門緩緩啟,項天讓開了一些位置。
這種古墓,氣太重,看之前那些靈就可得知一二。像他現在這種修為,抗是絕對不行的。
可讓他驚異的是,石門開啟的時候,他並沒有覺到一一毫的氣,這讓他很是疑。
這種況,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大墓主人有意控製,化解了氣。但從先前形靈來看,這個大墓的主人顯然沒有這麼做。
那麼就是另外一種可能,有人進過古墓,而且相隔時間不會太長。
這就讓他更加疑了,這道石門明明是他剛才纔開啟,除非有另一個口。
項天探出神識,確定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後,才走了進去。
墓之中並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般有諸多寶,反而十分空曠。
這讓跟著項天的一群人不失。
墓不算太大,其中心位置,有一個四麵樓梯的圓形高臺,其上放著兩棺槨。
一黑和普通的棺木一樣。
另一則是一水晶棺,全部明,棺槨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腐朽的衫,以及一材高大,閃爍淡淡澤的骸骨。其他東西經過時間的侵蝕,已經多半已經腐朽,隻有那閃爍澤的骸骨彷彿萬古不朽一般。
「那另一是什麼?」
項天低聲自語,眉頭皺。
可以看出,水晶棺中的存在是大墓的主人,從那一副骸骨就可以看出端倪。
他還發現,另一棺槨明顯很新,據他觀察,很可能存在不到十年時間。
先前,通過死氣,他推測這裡有人進來過。看到這黑棺槨之後,他更加確信自己先前的推測。
一些人無奈離去,他們不能在沒有寶的地方浪費時間,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
「項王,這裡有什麼特別嗎?」
一些人還是不甘心,見項天半晌沒有,忍不住問道。
「有,這裡可能是唯一沒有寶的地方。」
項天仔細掃視四方,緩緩答道。
他並沒有騙眾人,因為有人進來過,就算有寶,也早已被拿走,怎麼會留在這裡?
「唉……空歡喜一場,我們走吧。」
眾人徹底死心,紛紛離去。
很快這裡隻留下項天一人。
他在尋找另一個出口,同時也很想不通,為何有人會在這裡放一棺槨。
「轟隆」
就在他四檢視,找尋另一個出口的時候,忽然石門一聲轟鳴,竟然關閉了起來。
他心中一凜,發寒,覺有些不同尋常。
「嗤」
一道模糊的影跡一閃而過,快到了極致,剎那間又消失不見。
同一時間,一若有若無的道音在墓之中誦了起來,聲音很小,非常縹緲,但還是被項天捕捉到了。
再下一瞬間,那模糊影跡沒了黑的棺槨之中。
「竟是一個古老的字元……」
項天震,緩緩走向了那黑的棺槨。
其他人已經離去,現在這裡幾乎就剩兩棺槨與項天,還有沉眠的小黑。
項天幾乎連呼吸的節奏都控製了起來,死一般寂靜,讓這裡更顯詭異與神。
不久,他就來到黑棺槨不遠,神識暴湧,探向棺槨之中。
結果,發現其中有一種神的波。
他出大荒,朝著棺蓋點去,出乎意料的是,輕而易舉就掀開了棺蓋。
映眼簾的是一頭銀髮,讓他心中劇震。
這竟是一個青年模樣的人盤坐在棺材之中,一不,隻是睜著一雙犀利的眸子盯著項天。
「你是……」
項天下意識的問道。
在一座古墓中,見到一個活生生的青年,讓他震不已。
青年沒有回應,長而起,站在棺材之中,平靜的看著項天。
他材高大,雄健有力,整個人有一種魔。一頭銀髮隨意披散,臉看起來有些蒼白,稜角分明的臉龐配上如雕刻般的五,更人一種極為淩厲的覺。
「嗤」
陡然,再次一個字元一閃而過。
這一次,項天看的清清楚楚,字元沒青年的,消失不見。
看到這裡,他終於明白,眼前的青年在修鍊一種玄的古經,那一個個字元就是經文。
他還發現,每個字元出現的時候,整個墓就微微抖一下。
「將經文烙印在整個墓之中?」
項天驚訝,低聲自語。
此青年是誰他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對方得到了大墓主人的傳承。
他甚至有懷疑此青年就是大墓主人,但還是不能確定,一切隻能猜測。
「你得到了混元弓?」
忽然,銀髮青年開口了,淡淡的看著項天。
項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沒有什麼值得瞞,況且,對方得到了大墓主人的傳承,他現在纔是大墓的真正主人、
不過,因為他的傳承還在繼續,所以還不能完全自主控製這座大墓。
「你離開吧,那裡有出口。」
青年忽然一指點出,頓時,那麵牆壁上出現一個黑的漩渦。
這讓項天更加驚異了,這也太簡單了吧?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討回混元弓?大戰上一場嗎?
他並不懼怕,雖然他覺得這個青年很神,但他卻有一種戰勝對方的信心。
很快,他就發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比如,那種誦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
一個個字元出現的頻率也高了起來。
這是要傳承完畢的先兆。
「轟隆隆……」
像是印證他的話,整個墓劇烈震了起來,像是要崩塌一般?
銀髮青年背負雙手,整個人被神繚繞,懸浮在空中,宛若要羽化飛升了一般。
項天最後看了青年一眼,沖向了那個漩渦。
他先前找出口就是要離開這裡,真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一旦這裡崩塌,萬象宗絕不會輕易放過他,現在的他麵對這樣的龐然大無異於一隻螻蟻,本沒有對抗的資本。
「相信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
就在項天頭也不回沖向漩渦的時候,那個青年緩緩開口。
項天掃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的影變得非常虛幻,宛若要消散了一般。
他心中一震,終於明白青年為何會給他一種神的覺。
那是因為,對方並非一個完整。應該與他修鍊的古經有關,可以剝離出兩個,甚至更多的自己。
想到這裡,項天已經衝進了漩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