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伏虎尊者更加的懵,他是萬萬沒想到在自己逃跑的時候,白虎坐騎會來這麼一手。
就是這麼個空擋的功夫。
玄清這邊手了。
“禿驢,去死!”
手中拂塵化作漫天柳,將整個這一片空間都給包圍了起來,其如蛆附骨的國運之力,更是令修士到骨悚然。
“不”
伏虎羅漢嘶吼一聲,但無奈聲音再大,也無法阻擋拂塵到來,直接就在了他的臉上。
剎那間。
猶如之前柯揭諦的慘劇,便發生在伏虎羅漢的上。
模糊、鮮淋漓,更加恐怖的是,每一道傷痕當中,都蘊含著黑風國的國運之力。
修爲開始下跌。
伏虎羅漢心神俱裂,顧不上逃走,上的佛力盡數涌傷口當中,將這力量制下去。
然而。
此刻的他況卻非常的不妙。
若是不管上的傷口,那在國運之力的腐蝕下,修爲必然會下跌。
可若是用佛力阻攔的話,卻又會耽擱他逃走,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兩難之境應當如何抉擇?
“玄清道人,莫要欺人太甚,小僧跟你魚死網破!”
伏虎羅漢面猙獰。
驟然間,他的上冒出無比耀眼的金,整個人上的氣勢開始不斷的攀升,一看便知曉好似在憋什麼大招。
見此一幕。
玄清微微皺眉。
雖說他能夠無限復活,但是死亡的覺並不好,他又不是自狂,能活著自然是要活著。
然而。
下一刻發生的事,卻出乎意料了。
咻~
只見那伏虎羅漢發出巨大波之後,竟然化作一道流,以一種破開空間的速度,朝著西牛賀洲的方向逃跑了。
逃了?
玄清角微微,忍不住喃喃念道:“這些禿驢一個個真是演技派,貧道還真以爲要拼命了。”
而且對方是扛著修爲下跌,以及發使用出法逃走的。
這般速度已經比他使用縱地金還要快一些,再加上此地距離西牛賀洲越來越近,倒也沒有必要繼續追了。
沒管那逃走的伏虎羅漢。
玄清轉過去,看著那碩大的吊睛白虎,凝聲問道:“你這白虎,爲何背叛那伏虎,躲在貧道後?”
說實話。
他心裡好奇的,要不是這吊睛白虎,在關鍵的時候返水的話,還真追不上那伏虎羅漢。
“嚶~”
吊睛白虎趴下來,整個子快速小,最終變好似小貓咪般大小。
“嚶~嚶”
它用自己的爪子,指了指自己脖子,好似在表達些什麼。
見狀。
玄清將變小貓咪的吊睛白虎拿在手上,然後目看向了它脖子的部位。
只見在小貓咪的脖子上,套著一個約莫拇指細的金箍,在這金箍上還印刻著麻麻的梵文。
上去。
玄清閉上眼睛,了一番。
“錮.封印咦這力量..原來是一件香火靈寶!”
以他在符文陣法一道上的造詣,自然是瞬間便知到,這件困住吊睛白虎的法寶,是以何原理在運轉。
“香火信仰誕生於凡人,所以這香火靈寶最怕的,自然是人道國運之力。”
“怪不得你這小老虎,會乘機返水躲藏在貧道的後。”
玄清微微一笑。
隨後。
著著白虎的後頸上的,將其滴溜在面前。
小貓咪大小的吊睛白虎,驟然間被拿在空中,短小的四肢不斷的抓著空氣,好似要反抗一般,奈何被住了肋。
“小傢伙,想不想要解開脖子上的錮?”
此言一出。
小貓咪的作爲之一頓,隨後小小的腦門瘋狂的點著,張著不斷的哈著氣。
“不過,貧道和伱無緣無故,甚至說你還是那伏虎羅漢的坐騎,咱們還有些仇怨,所以.貧道爲何要給你解開呢?”
玄清角微微上揚,淡淡的說道。
聞言。
小貓咪著急了。
“嚶嚶~嚶.”
四肢手舞足蹈,不斷的吧唧,好似要說些什麼,奈何被脖子上的金箍給固住,只能發出嚶嚶的聲音。
“嘖嘖,好了好了,不逗弄你了。”
玄清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臉嚴肅,凝聲問道:“貧道也不像釋門那般,將你當寵坐騎。”
“觀你與貧道有緣,若是願意在貧道這..當個護道子,貧道便將你救出苦海離釋門,怎麼樣?”
聽到這些話語。
小白虎不在掙扎,整個虎陷了沉思當中。
思索片刻後。
或許是因爲在釋門遭太大的折磨與屈辱,讓小白虎覺得哪怕是做個子,也比爲坐騎強。
“嚶~”
小白虎一雙眼眸晶瑩剔,輕聲的哼唧一聲之後,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
“哈哈哈哈~好,今日貧道再得一子,當浮一大白。”
玄清爽朗大笑幾聲。
下一刻。
氣運玉璽!
一枚散發著強大國運的玉璽,懸浮在空中。
到這氣息。
小白虎眼睛一亮,便想要撲上去,然而卻在半空中,又被捉住了命運的後頸,只得四肢不斷的抓著空氣。
“別急,別急,待貧道將這國運之力牽引出來,免得傷著你!”
玄清搖晃一下手中的小白虎,安了一句。
隨後。
心念一。
懸浮在空中的氣運玉璽,開始不斷的旋轉,上面的國運之力散發出來,在他的控下,凝結爲一柄錐子狀態的幻影。
“去!”
國運之力化作的錐子,對準小白虎脖子上的金箍便紮了過去。
滋滋滋~
這金箍上的梵文,在上國運之力化作的錐子後,便好似泡沫遇上了硫酸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消融著。
不消片刻。
便盡數被融化掉。
“嚶”
終於恢復了自由。
小白虎歡呼雀躍,上蹦下串著發泄著心中的喜悅之。
鬧騰了好一會兒之後。
這纔想起來,自己的恩人還在旁邊呢,而且自己還要拜對方爲老爺。
不過。
老爺這兩個字,卻覺有些喊不出來,臉上充滿著糾結之。
想了想。
“那那什麼,人家人家能不能喊你哥哥呀。”
小白虎再次化作小貓咪,衝玄清的懷中,不斷的拱啊拱撒著。
“噗~”
“好好好,貧道應了你。”
玄清輕輕著對方茸茸的腦袋,笑著答應說道。
崽總是可的,更別提這種茸茸的崽,這般撒起來,便是猛男也承不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