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片地的水是哪里流下來的,大青山上嗎?”
村長點頭,“大青山上很多山泉流下來,就那片山谷,剛好三面環山,有大概三四山泉。”
白夏想想,和看見的差不多,若是做梯田也很不錯。
“不知道這些田賣價幾何?”
“前兩年是免費開荒,從去年開始一畝荒地是二百文。”
說到這里,村長咳了一聲,“若是買的多,還能便宜些。”
白夏看了眼村長,“,我回家和我爺爺商量下,麻煩五爺爺了。”
村長覺得這事百分百能,白天心家每次來找他問事,就沒有不的,樂呵呵道:“去吧,去吧。”
他要是能把這塊荒地賣出去,也算是自己這個村長的績,自己也多能收獲點小錢錢。
白老頭兩個等白夏出去老半晌才回神,面對這麼大的事,方婆子也沒有什麼主意。
“老頭子,咱、咱到底蓋房子不?”方婆子心慌的不行,心深卻對孫提出的建議很是心。
白老頭了兩下腦袋,喝了兩大杯水,在堂屋里轉了兩圈,方婆子煩的不行,“別在我跟前晃,頭都被你轉暈了。”
白老頭果斷轉移,在自家前后院來回轉了三四圈,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蓋!”
方婆子的心落了下來,還是有些慌慌,“真蓋啊,咱公中沒錢啊。”
白老頭道:“咱們這樣,看小夏想把房子蓋在哪里,咱們在那邊上再買一塊地,回頭咱的房子蓋那邊上。”
方婆子詫異,“咋地,你想讓你孫獨立門戶啊?”
白老頭沒好氣的看一眼,“前兩日你不是說給小夏說李先生家那個侄子嗎?”
“嗐,小夏一說蓋房子這事兒把我嚇了一跳,我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前幾日方婆子和白老頭商量,說找個遠地方的人家嫁了,不如找個近些的,李先生家那個侄子就很不錯。
“我問過了,那后生沒有過婚,家里人都不在了,從小讀書的,我看著對李先生夫妻也很是孝順。”
方婆子越說越歡喜,“讀過書的人,說話談吐跟咱們這些鄉里的就是不一樣,而且那后生長的也俊,和我們家小夏正相配。”
“上頭沒有公婆,只李先生他們一家親戚,咱小夏和他們得又好,本不用擔心伺候公婆的問題,婚就是自個兒當家。”
“我還問素容了,說是這個后生學問特別好,李先生夸了好幾回,不說他考不考的中,若是考不中咱家小夏也是個能賺錢的,賺的那些個錢他們兩個也花不完。”
“以后生孩子了,咱還能幫著帶帶。總比嫁到別人家里去公婆當家要來得好。咱家孫兒也不是人管教的,找個司宸這樣的正正好。”
白老頭接話道:“我看那后生也沒有什麼錢,以后賺錢的事肯定得看小夏,咱們離得近多看著些,以后也不敢欺負小夏。”
被迫吃飯的司馬宸,此刻覺很不好,全的像是滾了一遍又一遍的開水,整個人像是煮的蝦子,全紅彤彤的。
陳素容被嚇得六神無主,想過去扶起他,卻被司馬宸呵退,“別...我......”
陳素容無法,站在一旁抖著聲音,“阿宸,小七呢,小七去哪里了?”
司馬宸痛苦地咬牙關,好半天才蹦出來兩個字,“快.....回......”
痛苦的悶哼聲不住從里溢出。
陳素容沒有辦法,突然想到什麼,跑到水缸里想打一桶水,奈何太慌張,整個人絆了一跤,險險扶住墻,那桶水卻全部撒在了上。
白夏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陳素容這副狼狽模樣,“李,沒事吧?摔著沒有?”
悉的滿是擔憂的聲音傳進耳朵里,陳素容抬起頭,“小夏,”滿臉淚水,嚇了白夏一大跳,“到底發生什麼了?哪里痛?”
白夏也顧不得有禮無禮,一雙手在陳素容上了一圈,沒有什麼明顯骨折的地方啊。
陳素容抹了把淚,攔住了白夏的手,“我沒事,是阿宸,阿宸不好了。”
白夏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把陳素容扶到堂屋,“您在這坐著,我去看看,放心吧,沒事的。”
白夏神平靜,定定地看著陳素容,陳素容慌無比的心被那副鎮定的神安下來,“我就坐著,你去看看,他的...他的...”
“我知道,我之前見過。”白夏見陳素容稍微平靜下來,“我去看看。”
去到瑾之隔壁那個屋子,看見了躺倒在地上的人。
白夏嘆了口氣,蹲下用手指了他,“喂,你沒事吧。”
司宸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寒潭。”
白夏苦惱,“這里離寒潭那麼遠,怎麼去啊。”
又道:“我家有驢車,你能撐得住嗎?”
好半晌才看見司馬宸點頭。
“那你在這里等等,我去趕車。”白夏跑出來,朝堂屋大喊了聲,“李,我去趕車。”
剛走到村中央,迎面來了一輛馬車,白夏認得,是周勉家的車夫。
“停車停車,”周家車夫被突然竄出來的人嚇了一跳,猛一拉韁繩,堪堪在白夏面前停住。
白夏大腦一片空白,被周勉那惡狠狠的聲音驚醒,“你這丫頭,是嫌活太長了!!”
白夏大口吸著氣,剛剛張的忘記呼吸。
“周大人,快,馬車借來一用,你師弟不行了。”
周勉被白夏一句話嚇得面大變,“又發作了?”
白夏連連點頭,“發作了。”說完轉跑回李家,周勉連聲吩咐,“趕跟上去。”
等到得門口的時候,白夏已經把司馬宸抱出來了。
一個大高個年,被一個矮小的姑娘攔腰抱著,那畫面想想都很彩。
周勉一下馬車就看見了這畫面,陳素容也從堂屋里出來了,都是一副又擔憂又想笑的表。
當然,想笑的只有周勉。
“快點幫忙把人拖上去啊。”太矮了,馬車那麼高,抱著個大男人不好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