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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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可是每天都記得澆水了,不在家的時候,小花也幫澆好水。

只見盆里一芽,芽銀白,上面綴著黃的豆瓣。

小花無比震驚,“我的小姐喲,你真的發出豆芽了。”

白夏:“別小姐,以后我姑娘。”

小花從善如流,“嗯,姑娘。”

小花拿起一豆芽,小手輕輕一就斷了。

小花:“......姑娘,我還沒怎麼著它就斷了。”

聲音有些小委屈。

白夏笑著忽悠道:“你力氣大,一就斷也很正常。”

小花:“......。”

晚上,白家吃上了新鮮菜,炒豆芽。

因為是做試驗,發的,一人一筷子就沒有了。

白老頭回味無窮,“又脆又,很清爽。”

“一會兒再發點,這次多發一些。”

白夏點頭,“再試試用綠豆發豆芽,應該也不錯。”

吃過飯,稍作歇息,白錦誠開始上課。

白夏將家里下人中年歲較小召集到一塊,“你們也跟著學,想跟著我或者是爺們,都得會識字才行。”

“不只如此,以后家里的生意什麼的越來越多,你們識字認字我才敢給你們。”

幾個人很,姑娘對們真是太好了,還很信任們。

幾個人看著伏案練字的白夏,姑娘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

白夏蹙著眉,抖著手,滿臉肅殺之氣。

白錦澤從書中抬起頭,看著那表,不笑道:“寫字又不是殺敵,你這是什麼表。”

白夏抬起頭,放下筆,扭扭脖子,甩了甩手腕,看著那像烏爬一樣的字,滿臉生無可,“你的字寫得那麼好,你不懂!”

就好像學渣想了一晚上才想出來的題,學霸一看題目就會了。

就是那個怎麼都學不好筆字的渣。

白錦澤看著這樣的妹妹好笑,給倒了一杯水,“你的握筆方式等都沒有問題,就是不懂得用巧勁兒,不該發力的時候別發力。”

白夏白一眼,也知道啊,李爺爺也跟說了很多遍,但是!

“我只有蠻力沒有巧力。”

白錦澤無奈笑笑,“靜下心來寫,先生說你的字有進步了。”

“你要知道,先生對你的期可是很大的。”

大可不必!!!

白夏無比頭疼,本來嘛,就是寫不好筆字,自制了炭條來寫字的。

結果李爺爺不知道怎麼回事,非得說能用炭筆寫出一手不錯的簪花小楷,一定也能將筆字練好,非得讓每周作業。

頭疼的不止白夏,李秋山也頭疼。

“你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炭筆字寫得這麼好,筆字卻寫得像蚯蚓。”

李秋山招呼自家小弟子過來,司馬宸看著兩張字,只能說是天壤之別。

一張簪花小楷,清麗和。

另一張筆字,司馬宸不知道怎麼形容。

李秋山頭疼的搖搖頭,“用自己的話來說,辣眼睛!”

司馬宸忍不住勾

陳素容從外面進來,手里端著茶水,司馬宸忙上前接過。

“你又不知道小夏事忙,有一手拿的出手的字就行了,非得讓筆字,你就是仗著小夏好兒。”

陳素容語氣溫和,說的話卻有嗔怪之意。

司馬宸給老師、師母倒好了水,“這兩張字都是出自白、白夏之手?”

陳素容點頭,“想象不到吧,差距這麼大的兩張字居然出于同一人之手。”說著笑了起來。

起初他們也不相信,后來是白夏當著他們的面寫了一遍才信了。

司馬宸點點頭,腦海里印出那丫頭苦著臉練大字的畫面,倏然一笑。

陳素容看著眼前比高了大半個頭的年,“笑起來多好看,你應該像小時候那樣經常笑。”

小時候的阿宸,每天跟著師兄阿勉上房揭瓦,每每把秋山氣得吹胡子瞪眼。

每當這個時候,小阿宸一面道歉,一面出討好的笑,那個笑容,任誰看了都舍不得打罰。

當然,李秋山除外。

多年過去,是人非。

陳素容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從來不說這些年的遭遇,但是能從上次他發病時猜到些。

司馬宸斂了笑容,抿了抿,他最近笑得有點多。

“圣上和皇后娘娘還好嗎?”

“嗯,他們都好,就是時常會想起您和老師。”

當年李家滅門的慘案,他們沒有幫上忙,這些年來,心中一直有愧疚。

陳素容心里也知道,拍拍年的胳膊,“當年你們就算知道了,也沒有辦法。”

前朝末帝昏庸,人人自危,那時自保都是一個問題,不然也不會有人揭竿篡位,實在是被上了絕路。

一時間都有些沉默,都被沉痛的事影響了心

李瑾之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開口道:“錦誠說,縣太爺家小公子馬上過滿月了,邀請了他們全家去吃席。”

陳素容知道自家孫子是什麼意思,“瑾之也想去?”

“我還沒有見過縣太爺呢。”小瑾之眼里俱是

司馬宸他的腦袋,“見過,那日在家里吱哇的那位就是縣太爺。”

李瑾之有一瞬間的石化,小張了又張,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最后蹦出來一句,“不是說縣太爺特別威武霸氣嗎?”

覺縣太爺的形象在他心里瞬間崩塌了。

周勉不知道自家親親師弟在敗壞他的形象,正逗著小兒子呢。

錢韻躺在床上,臉上洋溢著幸福。

聲道:“滿月宴的事都準備好了吧?”

周勉坐床邊,給掖了掖被子,“放心吧,你就安心坐月子,其他的事有下人在做。”

錢媽媽在一旁道:“老爺說的是,夫人您就別心了,老奴都把著關呢。”

錢韻點點頭,“這第一次辦滿月宴,總怕弄不好惹人笑話。以前在京里,都有娘和大嫂主持,也不怕有什麼差錯。”

聽錢韻提到自家老娘,周勉道:“咱娘來信說,算著你快生了,寄了幾車東西來,我估著要過幾天才到。”

錢韻搖頭失笑,“前兩個月不是才寄來幾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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