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婆子見孫一陣風似的跑回來,“今天這麼快就學完了?”
才去沒多久啊。
“學完了,,我去田里看看。”
說完就跑出去了,方婆子只來得及看的背影。
“這孩子。”方婆子搖頭,“花兒,快跟上,帶把傘,一會兒指不定有啥要忙的。”
雷花應一聲追出去,心里嘀咕:姑娘跑步怎麼這麼快,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白夏快步走到橋上,見司馬宸站在橋頭,手里打著一把紙傘。
許是聽見腳步聲,轉過頭來,看見來人粲然一笑。
白夏心臟‘咚咚咚’劇烈跳,肯定是剛剛跑太快了。
閉了閉眼睛,做什麼笑的那麼好看,簡直要命!
能免疫帥哥,但是不能免疫笑的好看笑的治愈的男人。
前世的好閨就吐槽,人家追星看臉,追星看笑臉。
緩緩吐出一口氣,“你也是被李趕出來了?”
司馬宸毫不猶豫地點頭。
目在臉上流轉片刻,曬紅的臉蛋像是抹了一層胭脂。
將手中的紙傘遞過去,白夏愣了片刻,“給我的?”
出來時跑太快,忘記拿遮裝備了。
“嗯。”
白夏正猶豫著要不要接,沒想司馬宸突然抓起的手,將傘放到手里。
“砰砰砰...砰砰砰...”心臟似乎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跳的越來越快。
白夏覺得這傘越發燙手,耳尖燙,臉也燙,全都燙。
好半晌才抬頭,“謝謝。”
司馬宸低垂著頭,的臉紅的像一只的桃,結微,緩緩綻放笑容,“不客氣。”
白夏看呆了,尼瑪,能不能收起你的笑容。
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司馬宸眼里閃過一笑意,他發現了,每次他一笑,的心臟跳的特別快。
小花站在不遠看著橋頭上兩個人,心里冒出四個字:天生一對。
沒有讀過書,只聽別人說過天生一對這個詞,以前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現在知道了,說的就是姑娘和司家公子這樣的。
看著姑娘手中的傘,把手里的傘往后藏了藏。
白夏眨眨眼,回過神來,臉上還是呆愣愣的。
做了個向左轉的作,然后同手同腳地往地里去。
司馬宸不不慢地跟上,跟在兩米遠的地方。
看著田間越來越多的人,小花趕忙追上自家姑娘。
抬頭四看了看,鼻尖聳,不知是誰家在熬糖,空氣中好甜。
到得田間,聽見王老伯的聲音,白夏才徹底回過神來。
對上王老伯略擔憂的眼神,白夏放松了表,“沒什麼事,我就是來看看。”
“地里沒有什麼事吧?”
王老伯跟在后,“沒什麼事,瓜地的瓜長得非常好,稻田也施了,結了不稻穗。”
白夏點點頭,其實在早晨已經巡視過一遍,不過還是不放心,每日里總要來個兩三次。
西瓜在慢慢膨大,“明日,咱們把這些又一茬長出來的瓜摘掉,留第二雌花或者第三雌花結的果,挑選長得大長得好的果。”
王老伯不明所以的看著,白夏將落于眼前的發別于耳后,“就照我說的做吧。”
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西瓜長得特別好,白夏的心也很好,這麼多西瓜,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因此,的笑容一直沒有落下過。
司馬宸的視線一刻沒有離開過,“看著長勢很好。”
“是啊,為了這些瓜我可是嘔心瀝,我阿說,我都快長到地里了。”
有一段時間,有幾棵苗生病了,想盡了辦法也沒有找到什麼好辦法,最后只能忍痛把那幾棵苗拔了。
好在當機立斷,不然不知道有多瓜苗要遭殃,到時損失的就不只那幾苗了。
“再等一個月西瓜就了,到時候請你吃西瓜。”
“好。”語氣不似以往清冷,角高高掛起,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來。
要命!
白夏轉,心里默念:不能看不能看,看了要命。
這貨就不能好好維持清冷人設嘛,笑什麼笑。
再笑就要被老牛吃掉了。
兩個人又走到水稻田里,司馬宸看著已經結了穗的水稻,“為什麼你這畝地的水稻長得這麼快。”
就他在書上看來的,照現在這個時間,水稻不可能會長這麼高的。
“這是我種的早稻。”
“早稻?”
“嗯,我聽牛老板說北方有種雙季小麥,所以我也試試能不能種出雙季稻來。”
撐著傘,漫步在田埂間。
司馬宸心里波濤洶涌,“為什麼想種雙季稻?”
“若是種出來了,就能吃飽飯啦。”
“你知道肚子的滋味嗎?知道那種到極致胃反酸到想吐的覺嗎?”
白夏回頭看他,“你肯定不知道吧。”
不,他知道,那年被敵人抓走,他被了幾天,喂了許多毒藥。
司馬宸了,終究沒有說出來。
“你可知道,若你真的種出來雙季稻,是多大的功勞?”
白夏搖頭,“那與我何干,我的初衷只是想填飽肚子。”
再說了,“你看那片地,”指了指西瓜地的方向,“那一片種的是番薯,畝產千斤,圣上說拉就拉走了,不說賞賜了,辛苦錢總要給點吧。”
“我為了種那些番薯,著急上火,整夜整夜睡不著,”想起被運走的兩千斤番薯,還是意難平。
語氣有些憤憤,又有些難以置信,“你說,作為一個皇上,怎麼這麼摳門。”
別的穿越,賞錢賞宅子,賞,到這里,連都沒有。
司馬宸很配合地點頭,“確實摳門。”
“對吧對吧,”白夏眼睛放,“終于有個人和我一樣的想法。”
以往一說,邊上的人都要被嚇死,恨不得把的堵住。
“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這簡直和土匪沒兩樣嘛。”
司馬宸再次點頭,“就是土匪。”
白夏扯了邊上的雜草,一頓拉扯扭拽,恨恨的扔下,拍了拍手,“好啦,回去吧,這外邊怪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