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把剁下來的頭爪用鹽腌了,明日里再煮,咸香撲鼻。
忙活了半晌,白夏稍坐下歇息,看見院子里曬的仙草,想著的仙草計劃。
白夏回了書房,將的想法寫出來,看著手上那張單子,也不知道仙草能不能做出來。
蹙著眉頭,若是做不出來,那只能買人自家做或是找一個可靠的合作伙伴。
心里存著事,也坐不住,干脆又去田里轉了一圈。
看著越長越大的西瓜心好了不。
又去看了看水稻,沒有想象中的好,但是也不差。
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幾株靠近田埂邊上的水稻長得特別好,桿穗大粒飽滿。
白夏著下,到時候可以把這些收集起來做稻種。
經過蓮塘的時候,摘了一捧蓮蓬,蓮子脆多,一路吃到了家中。
去年太忙了,錯過了挖藕的時間,今年可不能再錯過了。
回到家里,面條已經搟好了,胡娘的手藝真的很不錯,每面條不能說和機做出的面條一樣大小吧,但也不會相差太多。
“先炒個鹵。”
五花剁末,豆腐切丁,蔥姜蒜切沫。
起油鍋先把沫小炒片刻再加配料,然后放甜面醬和豆醬水大火煮開后收。
“鹵要做的稍微稠一些。”
另一邊,東兒已經把面條燙了,過一遍涼開水,將面條盛到海碗里,放上黃瓜、豆芽、燙的小青菜和半個鹵蛋,再淋上鹵。
炸醬面剛做好,白錦澤幾個也回來了。
“快洗手吃飯,今晚咱們吃炸醬面。”
夏邵安歡呼一聲,“我在學堂都聞見了小夏姐做好吃的了。”
夏邵杰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狗鼻子都甘拜下風。”
一群人被這兄弟兩個逗樂了。
“把二叔三叔家的和給先生家的盛出來,我來送過去。”
白夏提著籃子,“你們先吃,一會兒面要坨了。”
白錦澤接過白夏手里的竹籃子,“你吃吧,我去送。”
不等白夏拒絕就快速走出門去,先送去了兩個叔叔家,到得李家時,李家正擺上碗筷。
陳素容一看到他提著的籃子,以及籃子里散發出的香味,了然道:“小夏又做了什麼新吃食吧。”
白錦澤點點頭,“說是炸醬面。”
白錦澤將面條端出來,只見上面整齊地碼著黃瓜、青菜、豆芽還有鹵蛋,中間是豬鹵。
“是面條?快端上來讓我嘗一嘗。”李秋山吃面條,快速攪拌了下先嘗了一口。
“唔,不錯,清爽勁道,帶點甜味兒,口味獨特。”
司馬宸從白錦澤進門就盯著門口,并沒有見到想見的人,眉頭輕蹙,很快又恢復。
白錦澤看向他,“怎麼,是不合胃口嗎?”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老是往外看。
哼!
司馬宸作優雅地吃了一口,“沒有,非常好吃。”
白錦澤眼神閃了閃,若這個人的份簡單點,他爺的想法未嘗不可行。
在司馬宸來之前,白錦澤一直是學堂績最好的學子,他的記憶力好,背書很快。
夫子也夸他有天賦。
但是見了這個人后,他才知道自己的不足有很多,他除了記憶力好以外,本沒有其他的優勢。
眼前這個人有過目不忘之能,才十六歲就學完了所有的課程,對一些問題往往有一些不同的很有深刻的見解。
有幾次他冥思苦想之際,被他一點即,他心里其實是很佩服他的。
當然,前提是他不能肖想他家妹妹。
陳素容招呼他一塊吃,白錦澤搖頭溫聲道:“妹妹還在家里等我呢,”他眼尖的看到司馬宸握筷子的手了,心好了一丟丟。
“李你們先吃,我先回去了。”
晚上練字的時候,白夏突然想起來今天見到的金閃閃的人,跟白錦澤分了下,語氣略有些酸,
“人比人氣死人,他全戴金,都沒人敢搶他,而我當初,上連二兩銀子都沒有,就被人搶了。”
白錦澤點著頭的作突然一頓,皺眉頭,“你什麼時候被搶了?怎麼沒聽你說。”
糟糕!
說禿嚕皮了。
白夏腦子轉的快,“不就是隔壁的二狗子嘛。”
白錦澤蹙眉想了想,“他不是來嗎?”
“和搶是一家嘛。”
白錦澤覷了一眼,被的歪理說服了。
白夏松口氣,還好混過去了,不然......
想想白錦誠幾個被他大哥訓的畫面,慘不忍睹。
瞄一眼自家大哥,嗯,長得越來越高了,就是人也越來越嚴肅了,沒有以前可了。
兩個人的話題歪了好一會兒,白錦澤才想起來要說的話,“你看那司宸的手下都那麼有錢,他絕對不是簡單的人,跟咱不是一路人。”
白夏認真寫著字,聞言點頭,“對啊對啊。”
白錦澤不錯眼地盯著,堅決不放過的任何表,見妹妹沒有了下文,又道:“最近咱村里那些姑娘,每日都在路上瞎晃你知道吧。”
白夏一頭霧水,“不知道啊,怎麼了?”
白錦澤哼哼兩聲,“我聽見有幾家想招司宸做婿呢。”
白夏好險沒被口水嗆住。
好半晌才嘆道:“他們真敢想啊,我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都不敢讓他以相許呢。”
白錦澤一哽,說到這個他心里更堵得慌,自家妹妹居然大庭廣眾下抱著個男人。
白夏又寫了一行字才憾地搖搖頭,“當初要是知道他那麼有錢,螺螄的分應該我九他一,就他那份,估計老值錢了。”
不對,直接拿錢多好啊。
說完著口,有點心痛怎麼辦,拿了好多錢的覺。
好嘛,自家妹妹最喜歡的果然還是錢,他又放心了。
白夏拿起手里的大字欣賞了一會兒,“我的字是不是變好看了。”
白錦澤看著那像蟲一樣的字,默了。
......
白夏有氣無力,“我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睡。”
第二日早早起來,先看了下昨天腌制好的鴨子,白夏用手輕鴨,覺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