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不敢找我娘們了,就開始找兒子的事。”
“我娘才不管呢,說就當死了男人,他們母子干什麼干什麼,只要不妨礙做事,不來惡心,也懶得對他們手。”
“我二嬸三嬸也是這麼想的。”
白夏點頭,“你娘們這是寒了心。”
白藍撇,大聲道:“能不寒心麼,那麼沒擔當的男人......”
白青一塊石頭扔在腳邊,“你作死啊,小點聲,被人聽到了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最主要的是,娘和嬸娘幾個現在在行山村樹立了可憐形象,這話若是被人聽到了,定會說們不孝。
到時候們經營了這麼久的‘好’形象被人知道了,唾沫星子定會淹死們的。
白夏心里暗暗佩服,誰說古人傻的,看看白青娘,妥妥的宅斗高手啊。
知道利用人的同心理,營造自己弱者的形象,不論石婆子在外如何說的不是,也沒有人會相信了。
畢竟,石婆子刻薄兒媳婦兒可是真真切切,村民們親眼所見的。
幾個人說了會兒子話,狗子先從水里上來,抖了抖上的水,然后趴在白夏邊上等那兩只鵝。
兩只鵝在河中央流連忘返,白夏看了看越來越熱的天,忍無可忍。
“去,把大白二白回來。”
狗子立即會意,著它的狗爬式朝兩只鵝游過去。
白夏只聽見狗子“汪汪”兩聲,兩只鵝回應兩聲,然后一塊游回來了。
白青幾個一臉羨慕,“小夏姐家的牲口也這麼聰明啊。”
“是啊是啊,鵝還能聽懂狗說話呢。姐,咱家也養些吧。”
白夏:......
白夏略無語,可能有共同語言?
大白二白游暢快了,一路高興的直,從河邊一路到了李秋山家。
白夏還沒門呢,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司馬宸站在門邊,眸子里滿是笑意。
......
白夏:“你這是算到我要來?”
司馬宸眼神在大白二白上劃過,“整個村里就只有你家有鵝。”
白夏恍然大悟。
“李呢?”
“在后院拔草。”
自從上次他拔了一辣椒苗以后,師母再也不讓他幫忙了。
“我來呢,是想跟你們說一聲,明日中午我請了周大人一家來家里做客,明日你們一起來。”
“記得轉告李爺爺和李,我先走了。”
司馬宸蹙眉,“你不進來坐會兒?”
白夏揮一揮袖,“不了,不了,家里還有事要忙。”
今日下午正好不用上課,可以在家中構思構思寫話本的事。
司馬宸看著那毫不留的小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吃過午食,又睡了一覺的白夏,神奕奕開啟了的寫話本之路。
白夏前世寫過的作文不在數,奈何沒有寫過小說,不過好在,看過的電視劇不在數。
想了想,抬筆寫下了一個個人簡介,再構寫了一個故事大綱。
放下手中的筆,了手腕,起做了個肩頸。
抬頭看見外面的天都暗下來了。
唉,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坑里,這才想了個故事大概,就用了一下午的時間。
方婆子在外面敲了敲門,“小夏啊,該吃晚食了。”
方婆子和白老頭等人輕易不進書房,害怕自己不小心把書桌上的東西弄壞了。
“知道了,阿。”
白夏將東西收拾好,放進屜里,這才出了書房。
白錦澤幾個才回到家,“快去洗手,準備吃晚食了。”
幾個小的歡呼一聲,“哎呀,我早就聞到了飯菜香了。”
夏邵杰說完肚子“咕嚕嚕”響起來。
其他人聞聲大笑,方婆子好不容易停下笑聲,“讀書費腦,得快,晚上多吃些。”
晚上,幾個人溫書的溫書,練字的練字,白錦澤看著白夏的大字,
“不錯,你這字越寫越好了。”
“可不是嘛。”白夏也高興,實在是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卻得不到回報,任誰都會暴躁、氣餒吧。
“自從有了司宸送的筆以后,如有神助。”
白錦澤:......
心塞。
雖然二妹說的沒錯。
不過看著白夏高興的臉,到底心里也是激司宸更多一些的。
夜里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白夏被雨聲吵醒,有些擔憂明日的天氣。
好在天公作,后半夜雨又停住了。
早晨起來,天氣涼爽,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泥土青草香。
天空瓦藍瓦藍的,像一面被洗干凈的大鏡子。
太在云層中,若若現。
方婆子從堂屋出來,“今日這天氣好,不冷不熱,周夫人他們來也不會熱的難。”
白夏點點頭,今天這天氣真的太適合出門了。
周勉也深有同,“白夏那丫頭也太會選日子了,昨日那大熱天的我都愁今天怎麼去,結果,今日天氣這麼好。”
錢韻笑著睨他一眼,“知道天氣熱,你還答應了。”
周勉訕訕,默默地低頭喝粥,他這不是聽到有賺錢的好法子,頭腦一熱嘛。
雖說他是伯府嫡子,但是他上頭還有大哥呢。
說句難聽的,等他爹娘兩一蹬,他雖說能分不家產,但絕對不算多,他不得多賺些錢養妻兒啊。
周家一行人到得行山村快午時了。
方婆子和白老頭異常熱接待了周家眾人。
白老頭:“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方婆子:“夫人、爺都好吧,路上辛苦了,夫人快屋里坐。”
又道:“花兒,環兒,快上茶。”
錢韻笑道:“今日天氣涼爽,不辛苦,老夫人快別忙活了。”
方婆子道:“我沒忙活,忙活的都是下人。”
錢韻第一次來白家,對什麼都好奇的,尤其是那兩個烤箱。
“那兩個土疙瘩是什麼?”
“是小夏弄的什麼烤箱,那個蛋糕啊、烤鴨什麼都是用那東西烤出來的。”
錢韻驚訝道:“原來是這樣考出來的。”
第一次到鄉下地方,錢韻稀奇的不行,坐了半天馬車也不覺得累,被方婆子拉著到‘參觀’。
“那是大白二白,別看是兩只鵝,厲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