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躺著也能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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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賣全鴨宴,走福田酒樓不一樣的路線。”

“招牌烤鴨,芙蓉梅花鴨舌,鴨架冬瓜湯,糟鴨掌,麻辣鴨頭/鴨脖,泡椒鴨雜,鴨油蛋羹。”

“其他的就是時令蔬菜,配幾個家常菜或者本地菜。”

說完這些,看向周勉,“你覺得呢?”

周勉愣愣道:“我覺得可行。”

“既如此,”白夏食指叉放于桌上,氣場全開,“我出方子,你出錢,咱倆六四分。”

周勉眉頭一豎,“你搶錢啊。”

司馬宸清冷的聲音傳來,“不如我和你合作吧。”

打算討價還價一番的周勉:“......吧。”

白夏唰唰寫了一張契紙,“你看看,行的話就簽字吧。”

“最好要簽死契的下人......”

白夏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勉攔住了,“這些你就不要擔心了,定能給你辦妥了。”

白夏覺得也是,大家公子對這些最是悉的。

又看向司馬宸,“你是他師弟,就請你做個保吧。”

白夏看看他倆,覺得不大妥,“不若還是讓李爺爺來作保吧。”

周勉:“......。”

“我師弟就行。”

“等你找好了店鋪,我讓我三叔去砌烤爐,我家的兩個烤爐都是他砌的,他有經驗。”

這個周勉也沒什麼異議。

白夏將方子寫下來,拿給周勉,“對了,因著烤鴨等要用到十三香,按照福田酒樓的價錢走,三十兩一斤。”

周勉已經無語了,“你自己的鋪子你也算的這麼嘛。”

“把賬算清楚那是必要的。”白夏將幾張方子看了又看,沒有太大的問題,“你覺得呢?”

他覺得啥?

他覺得白夏就是個商!

“哦,對了,我認識養鴨子的人家,可以提供買鴨子的渠道哦。”

周家人呆到半下午才走,走得時候方婆子給他們裝了一車自家產出的東西,還有周勉死皮賴臉要搬走的搖椅和幾張方子。

白夏高興得不得了,艾瑪,又忍不住想唱歌了。

白錦澤看著那副財迷樣子哭笑不得。

司馬宸幽幽地盯著白夏看,“你怎麼不找我合作生意呢?”

“嗯?不是有螺螄嗎?”

“那不一樣,那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白夏瞇著眼睛看他,司馬宸無奈道:“我是認真的。”

白夏著下,“有是有,不過對你來說肯定是九牛一吧。”

想到那日見到的那個金閃閃的人,“你還缺這麼點錢嗎?”

司馬宸:“缺。”

白錦澤:“......。”

“那咱和周大人一樣,咱倆平分。”

“你六我四,”見白夏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你不是說和周大人一樣嗎?”

白家兄妹......

其實本來是想和周勉還價的,誰知道他一口就答應了。

白錦澤對白夏眼:這人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吧?

白夏:可能是吧。

司馬宸見他倆眉弄眼,略有些不悅,“簽不簽。”

“簽!”

于是,白夏又把蛋糕方子給出去了。

“等我找到鋪子,讓三叔去搭烤箱?”

白夏點頭,“好的,好的。”

捧著兩張契書,“唔啊啊啊......躺著也能收錢的日子在向我招手啊。”

白錦澤也被的笑聲染了,“二妹真是太厲害了!”

方婆子白老頭知道這個好消息也很高興,當然,他們不知道和司馬宸合作的事

白老頭回過味兒來,“你請周大人來家,就是為了這個烤鴨的買賣?”

“對頭。”

現在只要管好地里的農作就行了,其他的坐等收錢。

方婆子訝異,“你就不怕虧錢?或者人卷了方子跑了。”

“不怕,我們在縣衙登記了呢,他若是跑了,我就一狀告到京城去。”

其實最主要的是因為李爺爺,不過這話不好跟家人說。

再說了,的小心臟跳的可歡了,強烈的直覺告訴,肯定能賺錢。

的直覺一直都準的。

方婆子笑道:“瞧把你能的,你知道京城在哪麼,還告到京城去。”

“不去京城也行,府城也可以去。”白夏嘿嘿笑。

白老頭也高興,“你心里有數就好。”

白夏實在太高興了,就這幾天,就把膏、烤鴨和蛋糕安排好了,以后只等著賬就行。

走到對面作坊里,大家都在各司其職,膏作坊早就停了,幾個做活的人都被安排去十三香車間。

十三香以后用的會越來越多,多磨一些出來非常有必要。

司馬宸回到李家院子就來了小七,“把這幾張方子給小五送去,讓他去辦。”

小五收到那幾張方子的復雜心難以言表。

一面欣主子知道找法子賺錢了。

他這頭才想接白家,看有什麼好生意能合作下呢,他主子就已經將方子拿到手了。

一面又氣他敗家。

別看這小小一,要是做得好了,一就是一個很大的數了。

小五有些牙酸,這鐵樹開花怎麼這麼酸呢。

白夏最近的心無比舒暢,每日的上課容都不那麼枯燥了。

說真的,又不考科舉,沒必要學的那麼深

奈何李秋山老是抓寫作業,給錦澤幾個布置什麼作業,必定要給也帶一份。

不管換了哪個世界,學渣終究還是學渣,很是不想上學。

溫習完這兩天上的容,白夏合上書本,做了個眼保健

手腕,拿出屜里的大綱,開始編寫話本子。

話本子的名字就《寒門登科路》。

【陸是大山里的孩子,家里曾祖父上過學堂,讀書到死都沒有考上生試。

臨死前的愿是:陸家,必須傾盡全力培養出一個讀書人,不然他死不瞑目。

最后的結果自然是陸的祖父、父親讀了一輩子的書,仍舊沒有一個人考上。

村里人覺得陸家異想天開,本不是那塊讀書的料。

“泥子就是泥子,還想變龍飛出這個山。”

從小聽著那些刺耳的話,從最初的不憤漸漸變為冷臉、麻木。

因為在他考了五次生試沒過以后,他也覺得那些村民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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