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走在田間,西瓜已經了一半,早稻田里的稻穗已經開始泛黃,番薯長得也不錯。
在番薯地盡頭,拔了幾棵番薯看了看,看上去比去年秋天種的番薯要大一些。
又割了些番薯藤,準備拿回去喂豬。
周生幾個從后山來下,又是割了幾擔仙草回來,王婆幾個忙上前攤曬開。
白夏看著這一院子的仙草,終于想起了的仙草計劃。
說實話,仙草做末這個事,是沒見過人家做的,只是在現代超市里有賣。
在外工作好多年了,想念家鄉的味道,買了一袋回家做。
方便是真的方便,但是味道卻是不如仙草做出來的,差別太大。
仙草凍獨特的香味兒了很多,口也相差較大。
坐在屋檐下想著仙草的做法,先將膠質熬出來,再暴曬不知道行不行。
或者將干仙草磨末,加上米一起熬煮。
“嘶——”白夏看著手上不小心被自己拽下來的頭發,哭無淚。
“實在不行的話只能買人來做了。”
方婆子站在廚屋門口,“小夏,里嘟嘟囔囔什麼呢,趕來吃早食。”
吃過早食后,白夏匯集了花兒幾個,“東兒你和胡娘跟著我做仙草凍,你們其他的人磨仙草。”
“王婆你就帶著驢磨米漿。”
有了驢后,磨漿只要一個人往石磨口放米就行了,活兒計不累,王婆年紀大了,比起讓磨,讓做這個正好。
白夏只做出了一小盆仙草凍,剛出鍋的仙草水放在大太下暴曬。
雖然外面天氣熱,但是吧,仙草水還是慢慢凝結,了仙草凍。
“唉,這個法子不行啊。”
白夏有些心累,等小花幾個磨出來一些仙草,重新再戰斗。
結局自然是失敗的。
白夏整個人煩躁的不行,當初夸下的海口,現在完不了怎麼辦。
白夏像烙餅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闊疼。
一直以為仙草,是仙草磨加上米漿熬出來的,現實狠狠的打了一個大耳。
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啊,還是太想當然了。
白夏這個中午完全沒有睡意,最后想出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提前去了李家,“我這有個好想法,你想聽嗎?”
司馬宸悠悠喝了口茶,“不想。”
白夏一句話噎在頭,好半晌才道:“要不你還是聽一下?”
司馬宸看著眼前睜著漉漉大眼睛,兩手撐著下做討好狀看他的小姑娘,哪里還忍心拒絕。
本也是逗。
“我是這樣想的,之前咱不是商量著賣蛋糕嘛,我想著一直吃蛋糕也噎的慌,不如再加上燒仙草,不管冬天夏天都能喝。”
“還可以做茶、雙皮等等。”
司馬宸擺弄著桌上的棋子,“可以。”
白夏眨眨眼睛,“答應了?不再想想?”
“不用,我信你。”清冷的眸子定定的看著白夏,滿是......寵溺?
白夏看著那雙好看的眼睛,嗯,能夠很清晰的看清呆滯的臉。
慌的低下頭,甕聲甕氣,“謝謝。”
“我去上課了。”說完飛也似逃走了。
等到進了屋里,心臟慌的跳著,拿起桌上的扇用力扇了兩下,覺臉上的熱度降下來才作罷。
司馬宸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白夏冷靜下來,拿出紙筆,寫下了幾個方子。
凝神靜氣,急速跳的心臟也漸漸恢復正常。
白夏低垂著頭看著桌上的方子,思緒漫無目的飄著。
一會兒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野豬年,一會兒想起他熱毒發作的形。
一會兒又是從天而降幫們打走人販子的大俠。
白夏往椅背上一靠,第一次見面時,哪里會想到之后的二三四五次見面。
更有甚者......
“想什麼呢?”陳素容從屋外進來。
“在想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了跳的無比歡快的小心臟,斂了笑容,煩躁的撓了撓頭。
陳素容也有些慨:“是啊,誰能想到我們還有今天呢。”
想不到他們一家人能家破人亡淪落到此,也想不到他們能遇見這麼和善淳樸的人。
“好了,說正事,琴棋書畫里你的書法不錯,是不是再學一個?”
“嗯?”白夏有點懵,“會一個不嗎?”
“我就專心把書法練好,以后小有名氣也說不定哦,若是分心了,那肯定是哪樣都學不好的。”
陳素容無奈地點點頭,“就你歪理多。”
不過想著白夏要做的事也多,也就不強求了。
晚上,白錦澤下學回來,給白夏帶來了一張卷子。
“這是先生給你布置的卷子,叮囑我一定要看你寫完,他明天要檢查。”
白夏一頭霧水,“為什麼給我布置卷子?”
白錦澤:“我們下午也考了。”
不是,你們考試有我什麼事喲。
嗚嗚嗚——
拿起卷子來看,是經題,類似于現代的填空題。
白夏大致掃了一遍,都是三百千里的容。
將整張卷子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心底有了個大概,開始磨墨。
小心翼翼的寫下答案。
兩刻鐘后,白夏放下了手中的筆,坐在椅子上,等待墨跡干。
白錦澤見放下了筆,挑了挑眉,“寫完了?”
白夏點頭,喝了一口剛剛東兒送過來的仙草凍。
唔,清涼爽口,夏日必備。
白錦澤看著自家妹妹的卷子,心里驚濤駭浪,兩刻鐘,所有的題都答對了。
“我記得,這后面的容你沒有學吧。”
“嗯,”咽下里的仙草凍,“我提前看過了后面的容。”
白錦澤看著自家吃仙草凍吃的歡快的妹妹,垂下了眼眸,若妹妹是男兒,指不定他老白家早就發家了。
學堂里比妹妹更早學的學生,都比不過妹妹。
他甚至懷疑,當初的他和妹妹比,不知道比不比得過。
白夏可不管自家大哥的心,吃完仙草凍,又開始練的小楷。
唉,作業有點多,為何我穿越到了古代,還得上晚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