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覺得吧,這個地理位置還是很不錯的。
斜對面是銀樓,還有沈家的布莊,脂店也在這附近。
和們鋪子很是相配。
幾個人又上二樓去看了看,上面隔了三個廂房,不是很大,但每個房間的窗戶都開的很大,很是亮。
白夏想著,這上面可以做個試間,試服的時候把窗戶一關,屏風稍微擋著些,既不影響采,又能保證私。
二樓剩下的地方打幾個小桌子,做好隔斷,可以給等待的人歇腳。
到時候擺上自家的各種飲品,或者茶水,完!
白夏可太喜歡這個小樓了。
“爹,這個樓是個什麼價錢?”
“這個樓比第一間還貴,四百一十兩。”
牙行的人跟在后,標準微笑臉。
白夏看著他,有些恍然,牙行也得收些錢吧。
最后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以三百八十兩銀子的價格買下了這座樓。
來一趟縣城,花了六百多兩,揣走兩個鋪子。
白夏覺得走路帶風的覺針不!
夏氏和白銀萍看著白夏那高興的樣子,就知道鋪子買了。
“是不是買的二層小樓?”
白夏跑過去摟著夏氏的胳膊,“果然是我親娘。”
夏氏笑道:“可不是你親娘,你撅個屁要拉什麼屎我都知道。”
白銀萍在一旁呵呵笑著。
白夏:“......娘你這話說的,真是絕了。”
“話糙理不糙。”白勇在一旁跟著樂。
“小姑,我想著吧,咱既然買了個這麼大的鋪子,做貴人生意,那咱們就把它做好。”
“我的想法是呢,咱回頭買幾個丫鬟回來,端個茶送個水什麼的。”
“還有繡娘,問題,現在能得用的就只有你了。”
云氏快生了,最快也要一個多月做完月子后。
白銀萍抿抿,然后說出來的打算。
“我是想雇傭一些繡娘的,跟們簽長期契書,就像長工那樣的,簽個十年。你覺得怎麼樣?”
“可行。”
“先慢慢做著,等做起來了我們學著那些大的繡樓,再培養些小徒弟。”
白夏頗為驚喜,“小姑,你這幾個月沒白忙活。”
“既然這樣,明日我們村里,和三嬸李們商量商量,咱把分定下來。”
白銀萍點點頭,想起什麼又有些無措和煩躁。
“姑,你怎麼了?”
白銀萍搖頭說“沒事。”
然后坐到一旁洗腸子去了。
白夏干脆坐在夏氏邊上,幫著一起灌豬肺。
“我小姑這是怎麼了?洗個豬腸子也能發呆?”
剛剛說起鋪子的事還緒高漲的,怎麼一說回家就這副模樣了。
夏氏瞄了眼明顯走神的小姑子,“我也不知道,那日從縣衙出來就這副模樣了。”
白夏眼睛一瞪,“你們怎麼去縣衙了!”
夏氏才反應過來,“你不知道?你二叔三叔回家沒跟你們說嗎?”
“說啥?”
夏氏看這反應,然后跟說了那日的事。
白夏聽了唏噓無語,反正心略微復雜。
“那我小姑難道還想著那個渣男?”
“我猜想不是。”
夏氏心里有些雜的猜想,但是總猜不到頭緒。
白夏:“娘,你好好跟我說道說道,任何一個你覺得奇怪的地方都不要放過。”
夏氏最近看著小姑子那樣也很不得勁,然后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白夏這次聽得仔細,“等等等,娘你說,你們去縣衙的時候李二叔和小姑已經在那里了?”
“是李二叔看見了吳長柏出來糾纏小姑然后救了?”
眼角余瞥見白銀萍軀一震。
乖乖!
好家伙!
“李二叔可真是勇猛呢。”
‘李二叔’三個字咬的格外重。
白夏時刻注意著白銀萍,沒有放過那一的變化。
小姑,聽到‘李二叔’這三個字的時候,了口大氣!
好家伙!
白夏腦袋里只剩下這三個字了。
是萬萬沒想到,小姑竟然對李二有了那心思。
難道真是人難過英雄關?
白夏倏地想起了司馬宸從天而降救下...們的時候,好嘛,是帥的。
但是,白夏甩甩腦袋,有點偏題了。
白銀萍著后面的目,洗腸子的作越來越快。
“嘖嘖嘖......春天要來咯。”
夏氏一臉莫名其妙,“你這孩子,日子還越過越回去了,這馬上都秋天了。”
白夏笑嘻嘻的,也不反駁。
第二日,白勇早早收了攤子,白夏和白銀萍兩個趁著空閑時候撤離,趕去坐李二的船。
李二正和白老二聊著什麼,白夏兩人走近時只聽李二一口一個二哥著。
李二眼尖,大老遠看見白銀萍,招著手,“銀萍。”
白銀萍點點頭,也不做聲,坐進了船尾。
白夏覺得腦子里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從遙遠的記憶中拉出了一些信息。
當初,去縣里買醋,剛好見著李二送自家小姑回來,半路截胡了小姑。
現在想想,李二當初那表,“嘖嘖嘖.....”
好嘛,原來不是我小姑難過英雄關。
是你小子有了不得了的心思啊。
白夏著下,上了船,一雙好看的大眼對著李二一陣掃。
李二沒由來的后背發涼,頭皮一陣發麻。
“嘿嘿,小夏啊,你看啥呢,呵呵呵...呵。”
白夏圍著李二轉了兩圈,“李二叔啊,真是很勇猛!”
李二丈二和尚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況啊。
心里慌慌的怎麼回事。
他看了眼低垂著頭的白銀萍,撐船遠去。
白老二看著和往日大不相同的大侄,“怎麼了?”
白夏搖著小腦袋,“二叔,大概是春天要來了吧。”
李二好險沒被口水嗆死。
他怎麼覺得白夏那聲二叔是在他呢。
白老二:“......。”
什麼跟什麼啊。
只見他傾上前,大掌放在白夏的額頭上,皺著眉頭,“也沒有發燒啊。”
白夏:“......。”
算了,閉眼睡覺,早晨起的有些早。
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睡著的白夏,白銀萍悄悄地呼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