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因為是定制,所以咱店里的會比其他店里的貴些,如我上這套,出售的話須得八兩銀子。”
沈大姑娘走過來稍微看了下,“要的,就這些料子本都不便宜。”
家是做布料生意的,從小就跟布料打道,識布料的本事也很厲害。
笑道:“你放心吧,這些姑娘,比你想象的有錢。”
白夏想著,下次的圖紙上,最好寫明用什麼布料來做最好,省得客人們覺得貴。
最后那個糾結的姑娘兩個選了,畫揶揄,“麗姐姐何不多選幾件做嫁妝。”
那麗姐姐的紅了臉,然后故作鎮定地看著白夏,
“若是你家的裳做出來的都如你上的這樣好,那我嫁妝裳都從你店里訂。”
白夏挑挑眉,“那是自然,請姑娘拭目以待。”
“白夏妹妹,你給個地址,回頭我讓丫頭送定金上門。”
當下的鋪子都有一個不文的規定,各家訂了東西,一般都先給一半的定金。
白夏報了白家吃食鋪子的名字。
有姑娘驚嘆,“原來白家吃食鋪子竟是白夏妹妹家的。”
“你家東西實在好吃,尤其是今夏出的涼皮、酸梅湯和仙草凍,我隔三差五就要差丫鬟去買。”
“我苦夏,往年一到夏天就吃不下飯,整日里懨懨的,今年好了不。”
一群姑娘嘰嘰喳喳說著,白夏這才恍然,原來我家吃食鋪子都這麼出名了。
沈大姑娘看著那恍惚的表好笑道:“不知道吧,你家已經在縣城里出名了。”
“我爹說,你若是個男兒,這福田縣的商城怕是要你家的了。”
白夏扶額,“沈伯伯太夸張了,也就是糊個口罷了。”
沈大姑娘對白夏好奇的不得了,“說來,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好吃的呢?”
“起初,是為了填飽肚子。”白夏沉思片刻,才下個結論道:“可能人在肚子狠了的時候,腦袋特別靈!”
沈大姑娘:“......。”
畫若有所思:我要不要也回去肚子,省得娘老是說只知道花,不知道賺。
殊不知,畫回去一番肚子的作,將娘嚇得不輕,再也不敢說了。
畫覺得,雖然沒有找到賺錢的方法,但是能讓娘再也不嫌棄也不錯。
一場賞花宴,白夏收到了不訂單。
兩個人先去了鋪子里,夏氏只看見自家鋪子里來了個大家小姐,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姐進了自家后院。
“姑娘,姑娘,你怎麼進后院來了。”
白夏:“娘,你仔細看看,是我啊。”
這悉的聲音,夏氏仔仔細細看了看,“哎喲,真是我閨啊,這打扮的真好看,娘一時沒認出來啊。”
實在是白夏以前太簡樸了,和現在完全判若兩人。
“乖乖,我閨這一打扮,比那些大家小姐好看多了。”
白夏無奈搖頭,“娘,我小姑呢?我今日去沈家赴宴,收了好多訂單。”
“你小姑在屋里做服呢。”
白夏過去找,說了收到訂單的事。
白銀萍咽了咽口水,“這還沒有開張就有這麼多人來訂服啦。”
白夏點頭,“嗯,還只是姑娘家,等以后還會有,當家夫人,當家老太太,還有老爺什麼的。”
嗯,應該吧。
反正,“小姑啊,回頭你照著這張紙上的定金先收了,然后服咱慢慢做。”
白夏在車上和陳素容商量了下,每種服用什麼布料來做,然后又重新標了價。
白銀萍點頭表示知道了,“等收了定金,我先去買布料。”
白夏點頭,“你看著辦,等開業那天做出來就好。”
這天,周生去了一趟鎮上,白夏的剁椒神總算拿回來了。
此刻正拿著剁椒神,帶著丫鬟們做剁辣椒。
方婆子歡喜的不行,“我來我來,讓我來剁。”
試了一下,“這個東西好,再也不怕辣著手了。”
胡娘:“姑娘,你來看看那些豆瓣是不是霉好了?”
發酵了二十多天的豆瓣,上面覆蓋了一層淺淺的白的。
白夏看了看,“嗯,差不多了。”
“把上面的霉洗掉,然后晾干。”
胡娘點頭,端著上后院去清洗。
前院幾個人剁辣椒剁得正歡,白夏干脆到書房去續寫的故事。
已經快過去一個月了,也不知道賣得怎麼樣。
白夏寫得投,雷花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姑娘,辣椒都剁好了,老太太讓我來問你那個醬什麼時候做。”
白夏寫完最后一句,放下筆,將稿紙放進屜里。
“現在做,稍等我一會兒。”
白夏凈了手,著手開始做豆瓣醬。
“將辣椒、花椒和豆瓣充分攪拌均勻,再加幾兩高度白酒,為了防止腐爛。一般來說,十斤辣椒兩斤豆瓣、兩斤鹽。”
“攪拌均勻后裝到壇子里,一般來說放在太下曬一個月左右,但是現在天熱,大概曬個二十天左右就。每日早晨打開蓋子攪拌一下。”
“記住,一定不能曬熱了再攪拌,因為會酸。”
白夏在壇子口放了兩竹子,再將壇子蓋放在上面。
“就是這樣,記住每天早晨攪拌一下,拌均勻。”
“等曬好了,到時候再倒一些菜籽油,然后放到涼的地方保存起來就行。”
胡氏和東兒聽得最認真,東兒依舊是拿上的小本本在記著。
白夏做好了豆瓣醬,看著時間差不多,就出門上課啦。
司馬宸還是和往常一樣坐在院子里做風扇車。
不一樣的是,他的那把流溢彩的劍收了起來,換了白夏悉的木工工。
現在這個時期的工匠,做木工不像現代那樣直接用釘子釘。
而是利用榫卯結構。
這對于手工人來說,要非常的細致,畢竟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白夏遠遠觀賞了片刻,不得不說,認真做事的人真的很帥,更何況眼前這貨本長得就帥的。
司馬宸抬頭,“好看嗎?”
白夏捧著臉看著他,認真地點頭,“太好看了,比和尚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