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勉聽得一愣一愣地,“不愧是財迷啊,只這一下就想到這麼多。”
白夏小手一揮,“就這塊地了。”
周勉:“不再看看其他地了?”這麼草率的嗎?
白夏看向司馬宸:“你覺得呢?”
司馬宸:“你覺得好便好。”
周勉:“......吧,回去就給你弄好。”
幾個人回到縣里,最后又去看了房子。
白夏選中了個離縣衙不遠的三進宅子,宅子簇新,雕梁畫棟,碧瓦朱檐,層樓疊榭。
一條長而窄的碧湖將前后院齊齊攔住,湖上一條蜿蜒的石橋直通后院。
目是一個大大的湖泊在中央,湖上坐落著一個八角涼亭,涼亭的另一端通向連廊。
連廊側種了許翠竹,沿著連廊走,還有各個大小不一的院子。
白夏心里連連嘆,“好一座的宅子。”
司馬宸看了看,“回頭園子里再移栽些花來。”
“假山也搬兩座。”周勉在一旁附和道,“還是太簡陋了些。”
白夏:富貴人家的世界我不懂!
幾個人一路走,那兩人一路提建議,白夏木著臉,“只是一個鄉君府,這樣就行了。”
又不是王府,要那麼華麗干嘛。
再說了,那什麼名花假山什麼的,們家也沒有人會管理啊,種菜倒是會。
周勉搖著扇子,“那也不能太寒酸,好歹是個正六品的鄉君呢。”
還是那個笑面虎的樣子,不過語氣有些酸。
白夏:“......。”
這都寒酸了,那家現在住的房子什麼?
家可是村里唯二的青磚大瓦房呢!!!
司馬宸勾勾角,“修整的事你不要心,給我。”
白夏有些牙疼,“稍微修整下就行,那些花啊草啊隨便種點。”
覺得那些地不如種些菜,阿肯定高興。
確定好了宅子和封田,周勉當場就把房契地契到手里。
“恭喜鄉君,賀喜鄉君。”
白夏:“......同喜同喜。”
中午在縣衙吃了飯,白夏抱著稱心好一番親香,才不舍地回村了。
馬車晃晃悠悠前行,“說來,這次周大人有什麼賞賜嗎?”
“沒有,不過他今年的考評應該不錯,應該能往上升一升。”
“那是好事。”白夏打了個哈欠,眼里泛著淚花,“周大人,真的很不錯了。”
跑了一整天,累的不輕,說話間就閉著眼睛夢周公了。
只見腦袋一點一點的,時不時地皺著眉頭,似是因為坐著睡覺帶來的不舒適。
司馬宸搖頭失笑,又有些心疼。
今天應是累狠了。
司馬宸挪了位置,輕輕將白夏放平,在枕下墊了個小枕頭。
白夏似有所,睜開眼見是司馬宸,眨了兩下繼續睡。
長長的睫遮住眼簾,眼下一片影。
司馬宸忍不住用手了的睫,忍不住笑,輕聲呢喃,“到底誰的睫像掃把。”
又出食指了的臉蛋,溫。
見白夏沒什麼反應,膽子大了些,了又,猶不滿足,輕輕了。
“果然是有彈。”
白夏覺得這個擾人好眠的手真的是太煩了,一把抓住,嘟囔著“不許。”
司馬宸看著兩個人‘握’的雙手,心里一片,忍不住笑開了花。
一個蔥白細,一個指節分明。
司馬宸將的手撐開,對比了一下兩個人手掌的大小,“真小,唉~~~~~”
緩緩將的小手包住,“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長大呢。”眸微暗,聲音暗啞。
睡夢中的白夏角勾起一個弧度,恬靜而好。
到得行山村,司馬宸輕聲將白夏醒,“夏夏,到家了。”
清冷的聲音鉆進白夏耳朵里,眼皮微睜,面前是一張好看的笑臉。
“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司馬宸眨了眨眼,笑道:“嗯......大概是我很好看?”
他微側著臉垂頭注視著,傍晚的霞過馬車窗照在他臉上,說不出的溫。
“是長得好看的,不過.......”笑出聲來,“最喜歡的還是你的笑臉,特別的溫暖?”
他當然知道,每次一對笑,的小心臟就會跳得比較有力度,那力度大到他都聽見了。
司馬宸故作不解,“大家都說我很清冷。”
“大家也沒有說錯,不過,笑起來的時候不一樣,是一種能把人融化的暖。”
暖的心里,順著心臟的收舒張功能,流遍全。
講真,司馬宸長得很帥,笑起來更是好看。
比前世追的豆笑起來還好看。
唉,可不就沉淪在他的笑臉里了麼。
輕舒出一口氣,挑眉,“以后可不能對別的小姐姐笑了,萬一人家看上你怎麼辦。”
“什麼小姐姐?”
白夏瞪眼,“重點是這個嗎?”
他角高高掛起,“只對你笑。”
白夏燦爛一笑,滿意了。
馬車慢慢停下,“我就不面了。”
“嗯,”白夏點點頭,知道他的顧慮,而也不想讓家人現在知道他的份。
臨下車前晃了晃他的手,“明天見。”
直到看不見白夏的影,司馬宸一把癱靠在車廂上。
小七迅速打開車門,“主子!”
只見自家主子青筋暴起,皮瞬間變了紅。
“小七,回山上。”他的氣息很不穩定,雙手握,角緩緩流出暗紅的。
剛剛一直用力制住,現在制不住了。
白夏進了院子,著手上不同尋常的溫度,
你既不說,我就當不知道罷。
白家人已經從天龍山回來了,白夏在院子里都能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
掩下心里的擔憂,重整心,掛上笑容。
“我回來啦。”
聲音一如往常。
進到堂屋,目是滿地的禮品。
“咦?這些東西是誰家送的?”
“這上面都寫著呢,你看看。”
夏氏遞過來一個帖子,是馬向元記錄的各家送的禮單什麼的。
白夏掃了一眼,有很多人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