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又看了一遍,發現沒有掉什麼信息,又裝回信封里,然后放在了的小匣子里。
然后吹燈睡覺。
司馬宸等到月上中梢也沒等到心上人的信,渾散發出不一般的‘寒氣’。
小七在樹上堅決不冒頭,信他也送到了,白姑娘不回信他也沒有辦法啊。
第二日清晨,白夏帶著自家爺還有雷大雷花和周環東兒幾個人,一齊去了縣城。
到了碼頭后,幾個人直奔縣郊。
白老頭看到那老大一片地高興瘋了,“哎喲,這麼多地啊。”
還用手了地里的淤泥,“這些地好,是上等田。”
方婆子也高興,“這些糧食種的也好,今年能收上來不。”
在田地里勞作的人,看著一群人站在地里這里跑跑那里看看,有個老人忍不住扛著鋤頭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
雷花站出來,“這是我家鄉君,那是我家老太爺和老夫人,過來看田來了。”
那人惶恐的跪在地上,“小的拜見鄉君。”
白夏:“......快請起。”給雷花使了個眼,雷花將人扶了起來。
“老伯可是佃農?”
“回鄉君話,是。”他心里忐忑的不行,原本這是一戶姓陳的大戶家的田。
前陣子不知道犯了什麼事被抓了,田地財產都被繳了。
聽說這些地被賞給鄉君了,他們這些佃戶人心惶惶,生怕鄉君不給他們種了。
雖然租子高,但是好歹不會死。
“你們原本是怎麼佃的?”
“回鄉君話,四六分。”
白夏點頭,大概了解了下,一般都是佃戶六租子,剩下的歸自己所有。
當然,如果是像金地主那樣比較善良的,一般都是五五分。
“原本主家都給你們提供了什麼農、糧種?”
那老者苦皺著臉,“原本的主家只提供了一半的糧種。”
白夏一行人默了,恍惚有點明白原來那主家為什麼被抄了。
嘆了口氣,“老伯,你們家住哪里?佃田的都是你們村的村民嗎?”
“我們家住縣郊村,就在這南邊,還有臨郊村的村民也佃了田。”
白夏點頭,“,您先去忙吧,我們再看看。”
那老者告退,遠遠見有人朝那老者走過來,那老者一陣比劃,那些人朝白夏所在方向躬了躬,像在行禮。
白老頭:“金地主給附近的村民佃田若是四六分,他提供農和牛還有糧種也給一半。”
“今年先這樣吧,等秋收后再制定個新計劃。”
心里有個大概的想法,得先看看的雙季稻種出來怎麼樣再做打算。
一行人走了一刻多鐘,才走到蓮花池。
“嗬,好大的蓮花塘,這些蓮花開的真好。”
“嗯,姑娘,太漂亮了,可惜了,若是荷花剛開的時候,能摘回去干當藥材用。”
“嗯?”白夏驚訝,“這個也有人收嗎?”
東兒搖頭,“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收,但我記得小時候我阿會摘些未開花的蓮花干搗泡茶喝,說是可以清熱。”
白夏點頭,回頭去問問劉大夫看看。
“雷叔,你去找找附近村落的村長,就說我們要雇人收蓮蓬。”
看了看池塘,“這荷塘肯定很深,找人做幾個竹排,在荷塘里開出幾條路來。
可以開大些,后續我想要做一個可以觀賞游玩的荷塘,需要小舟可以晃過來。”
雷大點頭表示明白,坐著雇來的車去。
白夏又帶著人往山腳下去。
“那邊那一排是以前長工們住的屋子。”白夏指著遠一長排茅草頂的土坯房。
“爺爺,阿,我打算把這里改造一個可以供人賞玩的地方。
在這里蓋一個特別大的莊園,里面分獨門獨戶的小院子,供來賞玩的人落腳。”
“山上要開出來,種上花果樹等等,一年四季都能賞到花。”
“然后在邊上,蓋一個莊園咱自己住。”
方婆子想象著那四季都有花看的景象,“哎喲喲,我孫這腦袋瓜子就是好。”
“到時候肯定特別,特別好看。”
“那些富貴人家的太太啊小姐啊,就喜歡看花什麼的,這個主意好。”
白老頭道:“有錢人家的老爺也看,還有那麼讀書的學子啊、先生啊更不必說。”
看看李先生就知道了,一般上幾天課就要帶著學生出去玩一天。
幾個人一直看到中午,雷大也從村里回來了,“姑娘,都找好人了,下午就開始摘,許了十五文一天。”
白夏點頭,“蓮蓬摘下來了,找人來剝皮取芯兒,算六文錢一斤。”
“這段時間,雷叔你留下來看著,花兒和環兒、東兒也留下來。”
“原本這個有一個院子,你們打掃打掃住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農,沒有就先去借或租村民家的。”
拿出十兩銀子給雷大,“不夠了遞個信回來,花兒,做好賬本。”
幾個人點頭。
白夏又道:“一會兒先去縣城看看,要添置些什麼東西。”
白夏一通待,然后又帶著白老頭和方婆子去看了自己的鄉君府。
“我的天爺啊,這麼氣派的房子啊。”
白夏失笑,“阿,這只是個大門,你能看出什麼氣派不氣派啊。”
“就這兩個石獅子就很氣派。”
白夏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沒有,想來是司馬宸找人來修繕房子了。
有門房守著,白夏上次來過,見著門房先見了個禮。
“這是我爺爺。”
門房很有眼,“見過老太爺、老夫人。”
白老頭和方婆子兩個人咧著擺著手,“起來起來。”
等進了宅子,方婆子才道:“哎喲,這什麼老夫人的我極不自在。”
白老頭很是贊同自家老婆子說的話。
白夏笑笑,“慢慢就悉了,以后人看到你們可不都得聲老太爺老夫人。”
方婆子想想也高興,“這半邊子埋進土里了,沒想沾了我大孫的,臨了臨了還當了個老夫人。”
“呸呸呸......”白夏故作不高興,“我阿可是要長命百歲的人,以后這話再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