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婆子樂呵呵的,“我孫說是啥就是啥。”
宅子里人來來往往的,白夏還看到了個老人。
金閃閃!
“小五。”
小五回過小跑過來,“王...啊...鄉君,老太爺、老夫人安。”
“你來幫我修宅子?”
小五樂呵呵的,“是的。”
白夏看看自家爺,“我和他說說話。”
白老頭和方婆子看著那個小金人發愣,呆呆地點頭。
白夏兩人遠離了些,“你主子讓你來的?不是說隨便修修就行了嗎?”
看著大土的院子,“千萬別種什麼名貴花草的,我家沒人會種。”
再說了,也買不起啊。
小五面上樂呵呵的,心里翻了個白眼,他家主子說了,在鄉君規制范圍弄得最好。
他都愁死了好嘛,鄉君規制范圍能弄的就那麼點東西,他只能在院子里下功夫了。
“不名貴不名貴,姑娘若是擔心種不好花,回頭我給您找個種花高手來。”
白夏無奈嘆口氣,“對了,院子里留一塊地,給我阿種菜。”
小五咧一笑,“姑娘不必心,這些主子都安排好了。”
“老夫人老太爺的院子里留了一塊地,足夠他們種菜用,不只如此,還專門給老太爺弄了一個竹編房呢。”
想到這里,他停了下,“不知道老爺夫人有什麼需求?咱這...也不方便去問。”
白夏想了想,“其他的幾個院子按照正常的稍微修繕就行。”
其實覺得,不修繕爹娘住著都高興,一個院子有家現在的住的院子那麼大呢。
“一切從簡,一切從簡!”
弄那麼華麗,就手頭上那點銀子都不夠造的。
小五仿佛看了的想法,“姑娘別擔心錢財的問題,這些都是福王府念姑娘種出高產作的賞賜。”
白夏挑眉,瞬間舒心了,“吧,那你們弄吧。”
臨走時再次叮囑了一聲,“記住,要低調,我一個小農不能太高調。”
小五一副“我懂”的表送走了白夏。
“低調那是不可能低調的。”他家主子恨不得把福王府搬過來的架勢,怎麼可能低調。
看過宅子后,又去看新買的鋪子,然后白夏帶著自家爺去福田酒樓吃了一頓回家了。
錢掌柜看到白夏那一個熱哦,雖然以前也很熱,但是現在更熱了。
白夏給使了一個眼神,“你可別給我暴了。”
錢掌柜將人帶到樓上鋪子里,“鄉君大駕臨,是我們家小店莫大的榮幸。”
白夏:“......。”
錢掌柜又看向白老頭和方婆子,笑瞇瞇的,“不知道老太爺老夫人喜歡吃什麼。”
白老頭和方婆子:“......。”
白老頭咳了一聲,“錢掌柜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吧,你這樣我心里發。”
錢掌柜:“......。”
白夏沒忍住笑出來,“聽爺爺的,隨便給上幾道菜就,吃完我們就回家了。”
錢掌柜笑道:“好嘞,今天就嘗嘗我們福田酒樓的招牌菜。”
別問為什麼不去自家鋪子里,實在是自家鋪子去不得。
剛剛花兒去了一趟,說是夏氏說好多人還在店里等著,想要看看鄉君長啥樣呢。
“釀豆腐、荔枝、清蒸湖魚、小燉山蘑、金錢蛋、扁燕等。”
一共十道菜,白夏最喜歡的是清蒸湖魚和釀豆腐。
湖魚是一種有點像鱸魚一樣的魚,質非常鮮,還刺,特別好吃。
釀豆腐是將油豆腐挖空,然后塞由沫、山蘑末、蔥花末等做的餡兒,鍋煮后再淋調好的料。
釀豆腐湯醇厚,鮮潤,口味鮮。
“哎喲,這什麼釀豆腐真是太好吃的,阿人老了牙口不好,就喜歡這樣的吃食。”
白老頭尤其喜歡荔枝,“酸甜可口,鮮香。”
一行人呼啦啦,將菜全部吃完。
飯后花兒去結賬,不多大會兒就回來了,“錢掌柜說,這頓飯算他請鄉君。”
白夏無奈,“記好了。”
白夏是打算等鄉君府修繕好了,再宴請縣城里好的人家。
來的時候來了七個,回去的時候只他們三個人。
回到家后,稍作歇息,白夏就去上課了。
“今日我們不上課了,將這幾張卷子做完。”
白夏一看,是經和墨義形式出的題目,考試容是三百千里提取的。
“是李爺爺出的題目吧。”
里面有好多白夏認為不是重點的題目。
陳素容輕聲笑笑,“真聰明,開始作答吧。”
一共六張卷子,白夏把每一張都從頭到尾認真看了一遍,這才拿出的炭筆來。
陳素容有些無語,白夏笑笑,“我的筆字寫得不好,一會兒把卷面弄臟了就不好了。”
遂開始作答。
三百千的容白夏背的悉,調整了下呼吸,嗯,下筆如有神。
偶爾遇到有些卡頓,稍微想一下也能答出來。
陳素容在一旁畫畫,偶爾抬頭看看,忍不住點頭,真是個聰慧的姑娘。
白夏一邊做,一邊忍不住腹誹:李爺爺真是太過分了,都從哪個犄角旮旯里找出來的題。
整個下午白夏就在做卷子中度過。
夕西下,終于寫完了六張卷子,放下筆,不顧形象了懶腰。
抬手錘了錘肩膀,脖子前后左右轉了轉,才覺肩頸沒那麼僵。
陳素容收了卷子,“明日休沐,在家好好預習《大學》。”
白夏點頭,和陳素容告別,想著明日可以去山上看司馬宸。
殊不知司馬宸的怨念有多深。
今日讓小七下山取信,被告知一家人去縣城不知何時歸。
小七在樹上,看著那個削著木頭頻頻向外面的人。
“唉,了塵大師說的對,快一塊妻石了。”
新的一天,碧空萬里,惠風和暢,是個上山的好日子。
白夏坐在車里連連嘆,“唉,還是司馬宸的馬車好坐。”
天龍山
“我說,我難得放下醫書來陪你吃早食,你怎麼這麼一副不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