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好姑娘都被訂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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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往小嬰兒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他的臉和我的手一般大。”

許是兩個人看他的目太炙熱了,將小孩子看哭了。

丫丫嚇了一跳,“是不是我把他吵醒了?”

白夏聞著空氣中那難言的味道,“不是,拉了。”

???

方婆子新得了寶貝乖孫,高興得不得了,什麼都親力親為。

“你倆上邊上去,讓我給我們小年年換尿布咯。”

“小年年?取名字了?錦年?”

“嗯,你爺爺取的。”

白夏有些好奇地問白老頭,“為什麼錦年?”

“取名字嘛,哪有什麼為什麼,想到啥就取啥。”

白夏:“......。”

丫丫:“......。”

看完了小弟弟,丫丫跟白夏告別,“姐,我去作坊了。”

最近在跟馬向元學做賬本。

白夏見想學,也沒有攔著,姑娘家嘛,多學點技能只有好沒有壞

白夏想著,以后若是學好了,作坊也可以管。

若是以后小姑和李二叔真了,丫丫要是不想去李家,就留在他們老白家。

到時候找個如意郎君,再給準備一份厚的嫁妝。

當然,自己多學了本事,以后嫁人了肯定能用得到。

白夏看著當空烈日,去作坊找了胡娘。

“胡娘,這邊做好了嗎?”

胡娘在調制做松花蛋需要的材料。

“做好了,姑娘有什麼吩咐。”胡娘笑笑。

“嗯,想把番薯做番薯。”

“番薯?”

胡娘有些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

“就像做野芋那樣,我看番薯那麼多,應該能做出來。”

胡娘略遲疑了下點頭應下,姑娘做什麼都做得好,這回肯定也是。

“我去洗洗手,這就過去。”

白夏點頭,雷花幾個都去縣郊采蓮蓬了,索就自己手,裝了幾筐番薯出來。

將番薯洗干凈、削皮、切小塊,然后放進石磨里磨番薯漿。

王婆給后院的小菜澆完水,也過來幫忙。

將番薯磨漿水后,倒細棉布袋里反復的水份,出來的水略顯棕紅就是頭道番薯淀

剩下的番薯渣再加水反復水分,將番薯渣里的淀全部洗干凈。

最后洗到番薯渣變,第四道番薯淀水變白就差不多了。

王婆和胡娘的力氣比較小,的吃力,大部分都是白夏弄完的。

此時此刻,無比謝這大力氣。

嗚——

想念花兒和環兒。

“靜置,等番薯全部沉到底下了,再把水倒掉,放到竹匾里曬干。”

三個人做了一天,連午食都是隨便吃的。

白夏想著自家也應該再買些下人了,鄉君府大著呢。

“剩下的你們收拾收拾,我去上課了。”

“唉,姑娘別心了,快去上課吧。”

大熱天做事,別管出不出力,總是能出一汗。

沖了涼,換了服就上學去了。

短短的幾步腳程,路遇婆三兩個。

還有個婆,湊上來跟白夏搭話。

“姑娘啊,今年多大了?可許了人家?”

婆笑的燦爛,心想這行山村果然有錢咯,這一個姑娘家穿的這麼好。

果然是能養出鄉君的村子。

“你們村出了個鄉君,你們這些個姑娘家是沾了鄉君的咯,現在這鎮上、縣城多的是人家想娶你們村的姑娘哦。”

末了還拍拍白夏的手,“你是哪家的,和嬸子我說說,嬸子這里好人家多著。”

白夏了又:“......。”

“多謝嬸子了,我家里給我找好咯。”

婆一臉惋惜,哎喲,這些好姑娘都被人訂走咯。

白夏一臉無語地來到李家。

一進門就跟陳素容抱怨,“最近的婆怎麼回事,一窩蜂全部涌到行山村了。”

陳素容笑道:“還不是沾了你的,這村里的姑娘青年們,嫁娶都好了不老。”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白夏一朝得封,村里的姑娘小伙子自然水漲船高,想要嫁過來的人或者求娶都不在數。

“唉~~~合著我得個鄉君,造福了全村姑娘小子啊。”

“哈哈哈哈......那愁娶不上媳婦兒的那幾個人家可得好好謝謝我咯。”

“促狹。”陳素容笑看著

兩個人收拾收拾緒,開始上課。

第一節《大學》不必說,兩輩子的記憶作弊,學的還算有模有樣。

第二節課就有些慘不忍睹。

白夏僵著一張臉,“我可能差一支適合畫畫的筆。”

陳素容:“......。”

陳素容看著紙上那一團,“不若,你學彈琴吧?”

這孩子實在是沒有繪畫天賦。

白夏驚疑地看著,“...彈琴???”

“古箏???”

“要不試試?”

白夏對自己的畫畫實在是死心了,腦子會了,手不會。

就照著陳素容找的臨摹本,畫的勉強看得清楚是什麼。

若是對畫,那不好意思,畫出來的東西自己都覺得辣眼睛。

“就這樣,學琴。”陳素容一錘定音。

陳素容打小在作畫這方面就特別有天賦,實在不能理解這孩子腦瓜子那麼聰明,怎麼畫作出來......

白夏:哼哼,你們這些天才不懂學渣的苦。

哭唧唧。

白夏回去后就寫了一封信向司馬宸哭訴。

于是,第二日,就收到了司馬宸送的琴。

“好好學,師母的琴也不錯。”

白夏連連慨,大家閨秀果然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無一不

吃過早食,白夏和胡娘王婆把昨日做好的番薯淀水倒掉,底下沉淀的都是番薯

放在竹匾上攤曬。

“剩下的等干了再做。”

因著院子里還曬了仙草,白夏讓王婆在院子里忙活。

胡娘則回作坊去了。

方婆子得了新孫子,這兩天快住到白老三家給云氏做月子。

白夏見沒什麼事了,干脆去看看自己種的晚稻。

說實話,和周圍的稻子一比,有點慘。

沒有單季稻壯,也沒它們長得高,王老正對著的晚稻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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