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擺擺手,“這個我知道,我爺爺也跟我說了。”
“反正我覺著,找來找去也找不到自個兒喜歡的。
這金家家世好,當家老爺也明理,我若嫁過去就能當家也不錯的。”
“而且,這金爺還是個獨子,嫁過去也不用頭疼和妯娌怎麼相。”
白苗聽了后發表了下自己的想法,“若是你能把這金爺抓到手里,倒也不錯。”
對們鄉下姑娘來說,嫁進金家確實同掉進福窩窩里一樣。
白夏呆了一會兒就回家了,白老頭是在村長家吃過飯才回來的。
“爺爺,這親事了?”
白老頭瞥一眼,“八九不離十了。”
“五爺爺真要把茉莉嫁給那個敗家子啊?”
“唉~~~那是人家決定的事,咱們也別管那麼多。”
白老頭喝了口茶,“不過,我今兒打眼看著那金家爺,看樣子卻是個知禮的。”
金老爺把他家犬子包裝的真不錯,連他爺爺都覺得人有禮了呢。
白老頭看一眼白夏就知道在想什麼,
“說不準,金老爺那一出,真就把金爺教好了呢。”
白夏敷衍地點點頭,“可能吧,我去瞇會覺,爺爺你坐一會兒也進屋里歇會兒。”
白夏睡醒一覺,就扛著司馬宸送給的琴去上課了。
陳素容看著這琴有些驚訝,“這古箏不錯。”
陳素容著這副古箏,沒有忍住放在桌上彈了一曲。
一曲罷,“怎麼樣?”
白夏點頭,“好聽!”
陳素容笑道:“怎麼個好聽法?”
白夏:“......。”
好聽就是好聽唄。
陳素容看那懵圈的樣子又是一嘆,看來學琴之事也是難了。
陳素容果然沒有料錯,白夏一上手,先是一聲刺耳的聲音。
陳素容剛捂上耳朵,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弦斷飛起,從白夏的額前飛過。
“小夏.......”陳素容驚。
白夏嚇得后仰,呼吸頓住,好半晌才靜下來,大口著氣。
瞪大了眼,一手上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好險,差點毀容了。”
陳素容忙過來,“傷著哪里沒有?”
看看的頭,看看的臉,又看看的手。
除了手指有些紅以外,倒是沒有其他地方傷。
兩個人靜了一會兒,“算了,咱就練書法吧。”
白夏點頭,“嗯,還是書法適合我。”
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哭無淚,怎麼就把琴弦弄斷了?
真是大力金剛不?
陳素容安,“沒事,沒事,每個人都有學不會的東西,你的書法就特別好,咱們專一樣就。”
白夏的心無比郁悶,吃飯都沒勁兒,嚇得方婆子還以為生病了。
白錦澤看著妹妹罕見的心不好,不由關心道:“小夏,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白夏慢慢地出雙手放到他面前,“哥啊,我這雙手,直接把琴弦給彈斷了!”
白錦澤:“......。”
“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會斷啊?”
白夏反反復復地看著自己這雙手,琴弦啊,自己這手也沒有長刀刃,是怎麼把琴弦弄斷的。
白家人也給不了答案。
白夏直到睡覺都在糾結這個問題,晚上做夢時直接夢到斷弦劃破了的脖子大脈,噴而出。
白夏嚇得從床上彈跳而起,半坐著大口著氣。
閉著眼睛埋首于雙膝間。
夢境太真實了,就好像在穿越前那天,被那個神病人砍傷噴而出的。
白夏慢慢躺在床上,卻再也沒有了睡意。
已經很久沒有夢到前世的事了。
一直睜著眼睛到天微微亮才睡過去。
白夏再次醒來時已經快午時。
走出門來,發現雷花和周環東兒居然都回來了。
“花兒,你們怎麼回來了?”
“姑娘,蓮蓬都收完了,現在我爹在做收尾,我爹說家里肯定很忙,就讓我們先回來了。”
白夏點頭,周環已經端來了水讓洗漱,東兒則去廚房給盛飯。
白夏稍吃了些,馬上要吃午食了,現在吃多了,一會兒午食該吃不下。
“阿和爺爺去三叔家了?”
周環點頭,“姑娘,有一只海東青一直在咱家屋頂呢。”
話音剛落,只見那只海東青已經在白夏面前降落。
白夏它的腦袋,練的從它上拿下紙條。
雷花幾個特別驚奇,“我的天吶,第一次知道海東青可以送信呢。”
東兒在一旁狠狠的點頭。
原來是司馬宸將風扇車的東西都弄好了,等去安裝。
白夏回屋寫了一封信,信上說明日去天龍山,順便跟他吐槽了下把琴弦弄斷的事。
司馬宸收到信先是驚喜,后又無語,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安。
第二日,白夏還未起床呢,就聽見雷花進來喊:
“姑娘,快起床了,門外來了一輛馬車,說要接你去天龍山呢。”
白夏瞬間清醒,“這麼早就來了?”
匆忙吃過早食,和花兒兩個一齊上山。
司馬宸心頗好,手指也有節奏地在桌上點著,眼睛頻頻往院子外看去。
了塵從外面進來,“喲,這是知道我要來在這等我啊。”
司馬宸面無表。
了塵也不看他那張臭臉,抓起他的手把脈。
閉著眼睛,眉頭越皺越,好半晌才抬起手。
“阿宸......”他看著眼前一臉平靜的人,不知該如何開口。
司馬宸垂下眼瞼,“還有...多久。”
聲音輕地聽不見。
了塵的嚅,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口,“我去找師傅,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好方子。”
說完匆匆離開。
白夏進來時看見司馬宸正坐在亭子里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走近都沒有反應。
干脆把臉湊過去,“在想我嗎?”
兩張臉近在咫尺,司馬宸眨眨眼,睫輕,兩個人都是一。
“咳...”白夏在他旁坐下,故作輕松道:“想什麼呢?”
司馬宸看著姑娘泛紅的耳垂,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弧度,“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