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5年9月7日,天氣晴。
我站在禮堂的門口,迎接前來參加葬禮的客人。
每一位參加葬禮的客人都會哀容滿面地勸解我,讓我節哀,但不知為什麼,我卻并沒有真實地到悲傷。
我的母親去世了,但我卻覺并沒有離我太遠。
每當我回到那個從小住到大的二層小樓,我覺到的并不是人去樓空的悲傷,而是投母親懷抱的溫暖。
家里的晚輩都很擔心我,懷疑我是悲傷過度,不肯接現實,甚至還提出為我找一個心理醫生。
但我很清楚,我并沒有生病,我只是冥冥之中應到,母親并未離開我。
2045年12月3日,小雪。
父親將我到面前,代了我很多事。
他坐在扶手椅上,面容雖然蒼老,姿卻依舊像從前一樣拔。
我的父母對我一向慈,不會在孩子面前故作嚴肅,可今天父親看向我的眼神卻嚴肅又復雜。
他告訴我,要做好獨自面對生活的準備,如果有一天他也離開了,希我不要太過悲傷。
之后,他又說自己的大不如前了,沒有我母親,他的生活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樂趣。
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不知該做何反應。
我一方面擔心他的真的出了問題,另一方面又懷疑他是太過思念我的母親,才會如此低落。
畢竟我父親的一向健康,檢也很及時,我很難想象他會突然患上什麼疾病。
但無論如何,我要找小叔叔李長珩為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