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他娘就該被寵著,你們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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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家二老坐著馬車回家的消息,瞬間就在村裏傳開了。

尤其趕車的那人眉骨還有傷痕,看著像個活土匪一樣可怕,村口大樹下的婦人有心跟賀老太搭話,看見趕車的兇也退卻了。

後頭的牛車上,景淩也是一臉的殺氣,跟以前在村裏時氣場很明顯不同。

馬車到了村口,有喜歡看笑話的人早早就跑去跟馬翠花嘀咕去了,原本被男人揍了一頓的馬翠花,聽到秋月這個煞星來了,嚇得渾出了一冷汗。

那可是真的瘋子啊,一想到曾經在山裏他,被他丟到陷阱裏的恐懼,馬翠花就想一頭撞死算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上編排別人的時候,膽子比天還大,裏沒一句好話,到自己挨揍的時候,膽子又比針尖還小。

景淩兄弟幾人站在自家院子裏,看著爺爺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大院,想到村裏人的無恥,眼裏閃過冷芒。

他馬上就要離開了,不能讓村裏人對他娘時不時的造謠敗壞的名聲,心裏已經夠苦了。

“二叔,你連籠一起抬回去吧,廚房裏的蛋也一並拿回去,我娘說了給二嬸補子的。”

“好。”

賀二虎看著這個渾氣勢越來越像大哥的侄兒,心裏一陣複雜。

他是個沒出息的,以前大哥在的時候,村裏人誰也不敢惹他們家。

如今大哥不在了,他們兩家被賀大強幾家擾了無數次。

其實道理他明白,就是村裏人覺得大哥死了,大嫂肯定日子過不下去,就會像孫寡婦那樣來者不拒。

可他們沒想到的是,大嫂比大哥更會賺錢,短短半年時間,大房的日子遠超村裏人,就連他這個沒出息的小叔子也跟著大嫂沾了

村裏嫉妒他們眼紅他們的大有人在,如今賀大強幾家隻不過是出頭鳥而已。

“老三,幫二叔把蛋拿回老宅去,大哥,你跟二叔抬籠。”

景春跟景榮對視一眼,同時開口道:“二叔,我們搬東西吧。”

不然他們又怕老二哭出聲來,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

自從去了鎮上以後,他就沒有在他們麵前流過眼淚,如今回了村裏萬一又犯病了怎麽辦?

叔侄三人抬著籠,抱著蛋籃子往老宅走去。

蕭平威看著這個眼神淩厲的孩子,也明白了他們在村裏有如此好的房子,卻為何要搬去鎮上住。

寡婦門前是非多,無論在鄉下還是皇城兒,寡婦都一樣艱難,想要被人護著,除非改嫁。

“說吧,我們去幹什麽?”

蕭平威可不信這小子支走了其他二人,就這麽站在院子裏跟他待一會兒。

“蕭叔,我去殺人,你去嗎?”景淩的聲音淡淡的,似乎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當然!”

蕭平威心說你娘讓我跟著來,可不就是為了阻止你幹傻事,我能不跟著嗎?

景淩出了大門,目標明確的往馬翠花家走去。

村民看到殺氣凜凜的景淩,一句話都不敢說,路過他的時候都加快了腳步。

景淩帶著蕭平威,徑直到了馬翠花家門口,看著閉的大門,冷笑一聲,就一個破木門,也妄想攔住他。

抬腳用了三分力,大門應聲而斷,了兩截。

屋裏的馬翠花跟韓富貴被嚇得一個激靈。

連忙從屋裏出來,“秋月,你這是這是幹什麽?”

韓富貴本就是窩裏橫,看到秋月後還帶著滿匪氣的男子,嚇得說話也不利索了。

馬翠花更是對秋月這煞神怕的要命,站在原地兩條直打哆嗦。

門口不遠探頭探腦的村民都圍在韓富貴家不遠長了脖子,豎起了耳朵,聽著裏麵的靜。

“馬氏,你倒是膽子大的很,去年在山上,你說你的脯白的很,問我要不要瞧一瞧?”

景淩一本正經的開口。

“嘶”

站在他後的蕭平威被他這話驚的連連氣,被咬到的舌頭痛覺蔓延至整個口腔,這臭小子是不是虎?

這話怎麽說的出來?

門外的村民聽到景淩的話頓時空氣長輩靜止了一樣,“喀嚓”瓦片被踩碎的聲音響起,村民亦竊竊私語,韓富貴聽了臉漲的通紅,像是被人扼住了嚨一樣,一口氣憋著不上不下的。

景淩回頭看了一眼蕭平威,眼裏著無辜,涼薄的眼神投在絕的馬翠花上。

說出的話卻像刀子一樣,“你還說,狗剩父子倆都看過了,甚至還說,村裏半大的小子們看過,他們都很滿意,讓我也看看,還可以上手試試把玩一番。

可惜了,我不喜歡看人脯,我家兄弟幾人從小鑽一個被窩,什麽脯沒見過,正好,你上臭氣熏天,我便好心讓你去陷阱裏醒醒腦子。”

景淩講故事般的扯出了故事的主角,一臉無辜的盯著恨不得鑽地的馬翠花。

不知不覺中被戴了無數頂綠草帽的韓富貴聽著已經不了的。

他“啊”大一聲。

撲到馬翠花上將人住,拳頭就開始左右開揍。

“賤人,原來那次在山裏一夜未歸就是這麽來的?

狗剩父子,你還跟賀大強有一,你這個賤貨,你還跟過誰,你說。”

馬翠花腦子像是被米共田糊住了一樣,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為自己辯解。

景淩事不關己的看著被男人按在地上的馬翠花,繼續說道:

“我娘說了,人一輩子不積口德,就會下輩子墜畜生道,生生世世投胎為畜生,你們不願意做人,願意做畜生,那你們大可不必管好自己的。”

景淩這話明顯是對門外眾人說的,他們一家離開了,可爺爺二叔一家還在村裏,閑言碎語的聽多了也會生厭。

韓富貴的拳頭砸在馬翠花的上,同時也像是警鍾一樣敲打著賀蘭村裏的諸位村民。

以後真的要管好自己的,萬一真的下輩子投了畜生道永生永世做不人怎麽辦?

景淩站在院子裏足足有兩刻鍾的時間,韓富貴著馬翠花裏罵罵咧咧的也打了兩刻鍾。

臨走前還不忘記拱火,“富貴叔,人家還是多管著比較好,不聽話就打折了,管不住那就把舌頭割了,哪怕養著廢,也總比天天出去找人脯來的痛快些。”

外麵的人聽到他麵不改的說出如此殘忍的話,心裏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

同樣是人,為啥你娘被你爹寵上頭,們就該被男人打?

可這話景淩是不知道的,就是知道,他也隻會說,那怎麽能一樣,他娘多好的人,他爹咋樣寵都配得上,你們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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