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衛菁菁看見包裹的時候就把剛才的那件事拋之腦后了,指揮著陸征把包裹給拆了,然后放在炕邊上慢慢收拾起來。
里面好東西應有盡有,還有一些是這邊的供銷社里買不到的營養品。
甚至還看見了人,這玩意可比麥還貴,國現在還沒有,是進口的。
牛在這村窩窩里都是稀奇玩意兒,更不要說了,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弄來的。
旁邊還寫上了一張小紙條:菁菁,麥這玩意我問了,孕婦不能喝,這我花大力搞來的,你再不喝也要喝,營養!!!!!!
衛菁菁看見這一整排夸張的嘆號忍俊不,拿著紙條回頭給笑著給陸征看,“這肯定是我二哥寫的!”
陸征看見那排字角勾了勾,低聲說:“那也不一定。”
“什麼?”沒聽清楚,問:“你剛剛說什麼?”
陸征咳了一聲。
不對,還沒見著過大哥的另一面。
“二哥有心了。”他把手搭在的小腹上溫地說。
不到兩個月,的肚子還沒有什麼變化,聽醫生說這個階段的嬰兒像個小葡萄般的大小。
“干嘛?現在還都是我的贅。”笑著打趣他。
這男人,沒事的時候就會在的肚子上一,睡覺的時候手也是搭在那里。
能到他對兩個孩子的期盼,珍。
真不知道,陸征真的當起父親來,該會是什麼樣子呢?
陸征把的小臉掰過來,認真地說:“我每天都看了,你沒有贅。”
“有我也會覺得很可。”他又補充說。
衛菁菁臉一紅,“看看家里給我們的信上寫了什麼吧……”
他在面前每天說話直白得跟什麼似的,盡管大抵已經習慣很多了,可是控制不住腦子容易浮想聯翩啊......
有兩封信,一份上面寫著的是“乖,婿親啟”,另一封上面只寫著的名字,就放到一邊去了。
陸征心里也不覺得有什麼,父母兄弟要和自己的親人說點私的事是很正常的。
給他們的信上寫了不的東西,總的容就是希他們給家里寫寫信,這點衛菁菁有點愧疚。
因為除了那一封告訴他們結婚的信以外就沒有寫過別的了,打算晚上就寫了,后天給白香圖紙的時候一起拿到城里去寄了。
還有就是希他們過年回去多住一段時間。
這點衛菁菁先問了陸征:“地里什麼時候不用上工了呀?”
“下個月底就開始沒活了。”陸征想也沒想就說。
做了十年的農民了,對這些簡直不要太清楚,只是冬天地里沒活了也不代表不要做事了。
一年到了頭,該修房子的修房子,家里壞了的東西,平時沒時間做的活都會做上。隊里養的豬也要開始分,也會有人找點別的能記公分的活計干,男人們還會帶上家伙上山打打野味。
總之,沒有人會真的閑著,現在沒有閑人,只有窮人,只靠著生產隊分著來的糧食就過不了一個好年了。
“那我們可以早幾天回去了,錯開高峰期。”衛菁菁松了一口氣。
陸征點頭,“都聽你的。”
除了的那堆各式各樣的營養品,還有一些布。
是心里面的爸媽特地囑咐要給陸征做新裳的布。
“還沒見到婿就關心上啦?看來我哥哥們說了你不好話來著。”衛菁菁拿著那匹看著不錯的藏藍的布笑著說。
陸征紅著耳尖咳嗽了一聲:“我不用,你給自己做一冬裝正好。”
“那他們肯定覺得我欺負你了來著!”衛菁菁笑瞇瞇地說:“你放心好啦!我一定給你做上一件又好看又時髦的冬,肯定特別特別帥!”
上次其實還給他做過一件襯衫,是從蔣麗那里弄過來的藍的布做的,很好看,很合,就是陸征一次也不愿意穿。
知道他舍不得穿,藍比起他平時穿的眼神都亮極了,他怕弄臟了洗不掉。
陸征輕聲問:“真的嗎?”
衛菁菁直起子認真看他的臉,“陸征,你都不知道你長得很帥嗎?”
陸征愣了一會兒,整個臉都紅了,他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但是他很快又補充:“不過這也沒啥用。”
他不瞎,知道自己長啥樣,但是對他來說長得好看也沒用,男人要是只剩長得帥這個優點就完蛋。
還是得能干!
“怎麼沒用啦?”衛菁菁不高興地反駁,然后纖白的手指勾了勾他俊俏鋒利的下,“給爺笑一個。”
的表還真有點浪子的意味,陸征驀地就想起了小時候叔叔藏的那些古代青樓的連環畫。
此刻,那些簡筆畫里面的畫面好像忽然就鮮活了起來,他順著的意思勾了勾角笑得清朗明亮,然后低著頭把的手指含在了里。
那溫熱的口腔讓也止不住燥熱了起來,就像一萬只螞蟻在上面爬,而是它們妙的食。
都說十指連心,今天是徹底地驗了一回了。
衛菁菁飛快地把自己的手指拿出來,“大白天的。”
“又沒做什麼別的,想哪里去了?”陸征輕笑,站起來幫收拾東西。
的腦子一下子就開始短路。
好像是,也沒啥別的......
怎麼能每次想要調戲他最后都會被他拿呢?看著他的背影氣不打一來,“你敢說你沒想?!”
陸征回過頭笑著看著,十分坦然赤誠,“想了,和你想的一樣。”
衛菁菁的臉又憋紅了。
無賴,太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