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蕭慕言剛剛把服穿好,他見蘇婉姝進屋了,扭扭的上前去拉蘇婉姝的手。
“小姝,我又不舒服怎麼辦?”
蘇婉姝一看蕭慕言那模樣立馬會意。
“我都教給你兩次了,你還沒學會,也太笨了些。”蘇婉姝沒好氣的說道。
蘇婉姝反手握著蕭慕言的手腕幫他把脈,果然有些火氣太過旺盛。
難道今天喝靈泉水喝多了?
還是剛才他吃那支九葉靈芝吃的補過頭了。
“自己想辦法解決,我還有事呢。”
蘇婉姝覺自己和蕭慕言老是這樣實在是太恥了,一點都不想幫忙。
“媳婦,我剛才試過了,不行。”蕭慕言眼角微紅,一幅要哭的模樣,他剛才洗澡的時候真的努力過了。
蘇婉姝無語天。
于是蘇婉姝這邊又耽擱了一個時辰,才把蕭慕言這個磨人給收拾妥當。
蘇婉姝給蕭慕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確認他比以前還要健康才放心。
“你說你喝了我這麼多靈泉水,這小腦袋瓜怎麼就沒有變好呢?”蘇婉姝嘀咕道。
靈泉水的效果如何,蘇婉姝自己親實驗過。
如果蕭慕言的癡傻是因為傷,或者是在娘胎里發育不完全造的,那他現在應該跟楊桂花一樣慢慢恢復。
可過了這麼長時間,他一點變好的跡象都沒有,那只說明蕭慕言的癡傻,跟這些都沒關系,他很有可能這輩子都治不好了。
不過蘇婉姝并沒覺蕭慕言呆呆得有什麼不好,相反甚至覺這樣的蕭慕言很可。
他整天都高高興興的,如此活一世也是一種幸福。
“媳婦,什麼是靈泉水?”
“你個小孩子打聽,過來我跟你說個事。”蘇婉姝趴在蕭慕言耳朵上低語。
蕭慕言一聽臉上立馬染上興的神。
“媳婦,我來,我力氣大。”
另外一邊楊桂花下午去菜地里拔菜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哀傷,有人問起來,就說蕭慕言一直躺在床上,沒有醒過來。
本來蕭慕言掉河里差點溺水而亡,在村里傳的就沸沸揚揚,現在楊桂花這般模樣,大家免不了私下嘀咕。
很快消息就傳到蕭素蘭那邊。
“你真是個沒用的,當時選地方的時候就不知道選個河水比較深的,現在倒好,人半死不活的這算什麼事兒。”
蕭素蘭惡狠狠的看向蕭金寶,那是怎麼看都不順眼。
“素蘭,金寶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蕭慕言命那麼大,在水里泡了好半天竟然一點事都沒有。”王上前勸道。
被訓斥的蕭金寶嘀咕道,“現在不是躺床上半死不活嗎?我也沒見二叔家請大夫,蕭慕言估著是活不了。”
“你還有臉說。”蕭素蘭繼續咬牙道,“你出去幫我打聽一下,看蕭慕言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蕭慕言不死徹底了,蕭錦之的病也不會好,這次一定要把蕭慕言直接弄死了,免得以后在鬧什麼幺蛾子出來。.七
王把蕭金寶攆了出去,安道,“素蘭,此事到底行不行,蕭慕言死了,蕭錦之的病就能好,我怎麼覺那麼玄乎啊。”
“娘,我這是找大師幫看的,說蕭慕言的命格沖了蕭公子的,他們兩人只能有一人活著。”
王微微點頭,還是非常相信蕭素蘭的話。
自從蕭素蘭救了蕭錦之之后,他們家的況比以前好了很多,蕭錦之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銀子,這放在以前,連想都不想自己能有這麼多銀子。
既然兩個人只能活一個,自然是選蕭錦之的,至于蕭慕言,那就是一個傻子活著也是浪費糧食,還不如早些死了。
“素蘭,如果這次蕭慕言不死呢。”蕭冠禮沉聲問道。
東屋里,蕭冠禮和蕭爺爺坐在上手,蕭冠禮這話一出,剛才垂著眼目的蕭爺爺也抬起頭來。
是啊,這次蕭慕言不死怎麼辦?他們再一次手?
蕭素蘭角一勾,臉上出瘋狂之,“爹,為了榮華富貴我不介意多殺蕭慕言幾次。”
“好,不愧是我蕭冠禮的兒,有魄力。”蕭冠禮笑瞇瞇的說道。
鳥我食亡,人為財死,蕭慕言既然擋了他們家的財路那就死好了。
被從家里攆出來的蕭金寶一肚子的火氣,剛才蕭素蘭就是遷怒他,他怎麼知道那邊河水深,那邊河水淺?
“金寶,你去不去撿知了猴。”二牛幾個半大小子,一人提著一個四鼻瓦罐,正好和蕭金寶迎面上。
“去啊。”蕭金寶一聽撿知了猴立馬來了神。
窮人家的孩子沒什麼零吃,夏天撿幾只知了猴回家用油炸一下,是所有孩子心目中的味。
蕭金寶自然也不例外。
幾個男娃一起往村外的小樹林走,走在半路蕭金寶還不忘打聽一下蕭慕言的事。
“我去看過了,小言躺在炕上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過來。”二牛一臉擔憂的說道。
“這樣啊,小言也是可憐,明天上午你還去看他嗎?”
“去,今天晚上撿了知了猴我送幾個給小言。”
“那小言那邊有什麼況你也跟我說說,雖然我們兩家鬧得不怎麼好,但我們一起長大,一直關系很是不錯,他遇上這樣的事,我心里也很難過。”蕭金寶一臉難過的說道。
“明天我去見過小言,就跟你說說他的況。”
蕭金寶見二牛如此痛快的答應,心里瞬間高興起來,一會兒就算他撿知了猴回家太晚,也總算是能差了。
夜幕降臨,村子里約能看到點點燭,二牛幾個小子一人拿了一個火把,在樹林里歡快的撿知了猴。
蕭金寶拿了一個布袋子,在樹林里四鉆。
他正撿的高興,突然眼前一道白影一閃。
蕭金寶心里咯噔一下,這邊樹林外不遠就是葬崗。
這里不會有鬼吧。
蕭金寶越想越怕,他連忙站起來,想去找二牛幾個。
可此刻樹林里除了他一人,半個人影都沒有,剛才他明明還看到二牛幾個拿著火把四撿知了猴?
一涼氣從蕭金寶腳底竄起直沖腦門。
蕭金寶只覺自己渾上下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