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姝是真羨慕楊桂花和蕭冠城兩人的,一個不嫌棄對方家貧,一個不嫌棄對方腦子笨。
兩人婚多年,一直恩恩的過日子,這比太多人的婚姻幸福了。
“媳婦,螢火蟲好看嗎?”
“好看。”
“媳婦,你高興嘛?”
“高興。”
“這是謝禮,爹說我不能讓人白幫忙,要給回禮。”
趴在桌子上的蘇婉姝,一下反應過來蕭慕言這是什麼意思,只覺臉頰瞬間紅,噗的一聲把蠟燭吹滅了。
“趕上床睡覺。”
“媳婦我說的不對嗎?”蕭慕言喋喋不休的繼續追問。
蘇婉姝被問的整個人都快要原地炸了,他們能不能換個話題討論。
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幾只螢火蟲在紙燈籠里散發出忽明忽暗的熒。
蘇婉姝眼睛一閉,開始查看空間種植的東西。
上次紫檀樹變了紫檀木箱子之后,又在農田邊角種了幾棵樟木做實驗。
空間升級后,每天可以讓一顆樹變簡單的家。
箱子,桌子,椅子這些都可以。
不過為了避免引起其他人的主意,只能多變幾個樟木箱子裝四象果。
看著這麼多四象果,蘇婉姝心想不知道等把四象果攢差不多的時候,的空間能不能在升級一下。
如果能把四象果的華自變出來就好了,這樣能省下不功夫。
除了做了幾個樟木箱子外,蘇婉姝還做了一些專門用來放藥材種子的小木格。
稍微有一點收納潔癖,不把東西分門別類的歸攏好,就會覺渾難。
收拾空間時間一久,蘇婉姝約覺有些疲憊,神一收回,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
蕭慕言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去了。
等起床洗漱的時候,這才發現家里其他人都不在,只有和兩只早已經肚子的小狼崽。
蘇婉姝心中嘀咕,這一家子不會都去蕭冠禮家看熱鬧了吧。
“小姝,你醒了。”楊桂花一臉喜氣地進了門。
“娘,你去蕭冠禮家了?”
“是啊,小姝你是沒看到啊,蕭冠禮一家全都長了惡瘡,那臉上,手上可嚇人了,里正這會都過去了。”
“有人說蕭冠禮家一夜之間全都得了惡瘡,肯定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
“現在村里傳的沸沸揚揚,大家都害怕他們家的惡瘡會傳染,想讓里正把他們一家子全攆出村子。”
提起此事來楊桂芝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這些年蕭冠禮一家老是欺負他們,不知道都了多委屈,現在他們一家遭了報應,楊桂花自然是極為開心的。
特別是當看到王那一臉惡心的膿瘡,心中更是舒暢。
“娘,你可別心,蕭冠禮一家想要害死小言,就應該到懲罰。”
蘇婉姝害怕楊桂花看到,楊冠禮一家的悲慘模樣會心,趕先給上上眼藥。
“小姝,娘雖然腦子笨,但娘也能分得清什麼是好什麼是壞,當年我和小言差點死,蕭冠禮家守著一地窖的地瓜都沒施舍給我們一個,從那會兒開始,我心就涼了。”
年輕時候的楊桂花單純的猶如白紙一般,剛嫁給蕭冠城的時候,娘家哥哥害怕過來苦,給了不嫁妝。
可這些東西全都被王給忽悠走了,如果當時但凡憐憫一下,給留點東西,也不至于讓和蕭慕言差點死。
這一樁樁一件件雖然過去好多年了,但卻刻在了楊桂花骨子里。
現在哪怕蕭冠禮一家立馬死在跟前,也不會可憐他們一分。
過了好一會兒,蕭冠城和蕭慕言也回來了。
蘇婉姝一見蕭沒回來,趕問道,“爹,呢?”
“你還在哪里看熱鬧呢,里正帶著人正著蕭冠禮一家離開村子,我怕他纏上我們家,就先回來了,你說要看著蕭冠禮被趕走,在回來。”
蘇婉姝聽蕭冠城如此說,心中略有些擔心蕭,拿了一個水牛饅頭,一邊吃一邊往院外走。
“我去回來吃早飯。”
“我也跟媳婦去。”
蕭慕言這個跟屁蟲看到蘇婉姝要出門,自然是要跟上的,他有樣學樣拿了四個熱乎乎的水牛饅頭踹懷中,趕跟上蘇婉姝的腳步。
兩人剛走到蕭冠城家的胡同口,就看到胡同口里站滿了人。
“娘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親生兒子。”
蕭冠禮的哀求聲遠遠傳來,蘇婉姝心里咯噔一聲,趕開人群了過去。
就知道以蕭冠禮一家不要臉的程度,怎麼可能輕易滾蛋。
蕭一臉喜氣洋洋,他朝著跪在自己不遠的蕭冠禮擺了擺手,“別,我可不是你親娘,這麼多年我養育了你,給你娶妻,給你蓋了新房,對你也是仁至義盡了。”
“但咱倆沒緣分,從今天開始咱兩母子分也盡了,你與其來求我,不如趕想想自己這一惡瘡的事。”
蕭臉上一直帶著笑,這麼多年了,如果不是為了給蕭冠城和蕭慕言積福,早拿著掃把把蕭冠禮掃地出門了,哪里還會留著他這個礙眼的在跟前。
現在蕭冠禮一家即將被攆,蕭拍手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幫忙。
“娘,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是你親兒子啊,我得了怪病,這個時候你不幫我一把,還跟我劃清界限,你心怎麼就那麼狠啊。”
蕭冠禮癱坐在地上,一個大男人在那里干嚎,看的周圍村民很是容。
不人覺可以先不著急把蕭冠禮一家攆走,讓他們先找個大夫看看,確認一下他們家得的這個惡瘡,會不會傳染人再說。
站在人群中的蘇婉姝聽村民如此議論,心中默默吐槽,有些人還真是活菩薩啊,一個個都不怕死。
如果惡瘡會傳染,他們這麼玩,整個村子的人怕是都要陪葬。
蕭冠禮見村里開始有人為他說話,臉上染上一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