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和招財買回來有些日子了,蘇婉姝很是舍得喂兩只小狼崽,水牛那是當水給兩個小家伙喝。
這才沒多久,他們原本沒什麼澤的皮,已經變的油水,而且他們比以前胖了很多,蘇婉姝抱著的時候都覺沉甸甸的。
蘇婉姝不釋手的著旺財絨絨的小腦袋,心想也得給兩個小家伙多喂點靈泉水才好,如此等他們在長大一些開了靈智,也能跟黑頭峰一般聽話。
“小言,我們打水去給野薔薇和枸杞澆澆水吧。”蘇婉姝提議道。
天干旱的厲害,就算山上的山泉出水量也大不如以前。
昨天蕭冠城和蕭冠禮剛給山上的地瓜和土豆澆過水,這會兒蓄水池里只有半池子水。
蘇婉姝滴了三滴靈泉水進去,這麼多水估著山上所有的野薔薇和枸杞都能喝上兩口。
“好,媳婦我來挑水,你慢慢澆水。”
蕭慕言很有一把力氣,他從庫房里拿出兩個巨大的水桶,打滿了水直接給蘇婉姝挑道野薔薇邊上。
然后又回去再拿兩個桶,繼續打水估著蘇婉姝澆完水的距離,再放下兩個桶。
這些木桶是以前蕭冠城專門用來做腌和臘的,比普通的水桶最大兩倍。
如此大的水桶,如果是普通漢子,挑起來在山路上走個幾百米,怕是就會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可到了蕭慕言這里,他猶如肩上無一般,走在田間健步如飛。
蘇婉姝那邊,兩桶水還沒澆完呢,蕭慕言已經打完6桶水,回過頭來幫蘇婉姝澆水。
“媳婦,你坐會,我來澆水。”蕭慕言拿著水瓢,像模像樣的快速在野薔薇邊上倒了一瓢水。
他覺這樣澆水有點慢,索搬起水桶,一邊澆水一邊往前走。
他的步子很快,水桶里的水落在薔薇邊上的非常,不過這對于干旱了好幾日的野薔薇來說,也是救命的神水。
蘇婉姝看著蕭慕言這個澆水速度,那是目瞪口呆。
覺自己好似一點忙都幫不上,只能看著蕭慕言一個人表演。
琢磨著也不能讓蕭慕言一個人出力氣,總要獎勵一點東西才行。
至于獎勵什麼,連想都沒想,當然是好吃的東西。
農田里種的西瓜和甜瓜被干的還沒長起來。
蘇婉姝直接把那些快要干死的西瓜和甜瓜,轉移了時刻到的空間里。
本來已經半死不活的西瓜和甜瓜,以眼可見的速度焉焉的葉子變得神起來,等蕭慕言把半個山頭的野薔薇了一遍之后,蘇婉姝喊他過來吃西瓜。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擺了一張木桌,幾把竹椅。
蘇婉姝手腳麻利地把一個大西瓜,咔嚓一聲切開。
只見里面紅艷艷的西瓜,撒了一桌子。
剛剛進院子的蕭慕言一下沖了過來。
“媳婦,你這哪里弄的西瓜,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蕭慕言剛想手拿一片西瓜吃,就被蘇婉姝打了手。
“我給你準備了水,趕去洗一洗,看你這滿頭大汗的模樣,我都熱得慌。”
蕭慕言在炎炎夏日里滿山遍野的跑來跑去,上的衫早已經,額頭上滿是汗珠。
“好嘞,我這就沖一下。”
蘇婉姝的本意是給蕭慕言準備了一木盆水,想讓他簡單的洗把臉,就過來吃西瓜解。
卻沒想到蕭慕言會錯了意,他直接把外掉,只穿了一條站在水缸邊,把那一木盆水兜頭倒了下來。
“好舒服呀。”蕭慕言嬉皮笑臉地嘆道。
蘇婉姝一回頭,正好看到蕭慕言小麥的脊背,還有他勁腰上的那兩個腰眼。
蘇婉姝只覺口干舌燥,趕移開眼。
以前也見過不男,材好的也不是沒有,但每次看到蕭慕言那兩個腰窩都會覺心跳都快了幾分。
不得不說喝了靈泉水的蕭慕言,除了腦子還跟個孩子一般,渾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蘇婉姝都覺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小言,你作快點,我可要開吃了。”蘇婉姝揚聲道。
“馬上就好。”
蕭慕言快速拿著木盆往上到了幾盆水,然后拿了一條巾在上隨手了,就回屋換服了。
不過他出來的時候,也只是換了一條子兒子,上打著赤膊。
“哇,西瓜好甜啊,媳婦還有西瓜嗎?一會我們在摘幾個拿回家給爹娘和吃。”蕭慕言說道。
“有,下山的時候我們在去摘,還有甜瓜呢,這幾日不吃飯,希能吃幾個甜瓜。”
前幾日蕭冠禮走的時候,勾起了蕭的傷心往事,這幾日一直沒怎麼正經吃飯。
蕭慕言狠狠的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蕭不好好吃飯,但他很孝順覺蕭老是不按時吃飯會扛不住。
兩人在山上整整一天,下午太偏西了兩人這才下山回家。
剛走到村口就聽到有人在村子里大哭。
“里正你可要想想辦法呀,我們家農田里就種了那麼一丁點土豆,現在倒好,全都被那群流民給挖了個干凈,我們一家三口以后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吳老太坐在村中的老槐樹下,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好不傷心。
蘇婉姝悄悄拉了拉正在看熱鬧的柳香,“香姨這是怎麼回事?吳家的土豆被人了嗎?”
“小姝,你這是剛從山上回來?路上有沒有遇到那群流民。”
蘇婉姝搖了搖頭,柳香這才大大松了口氣。
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一群流民,他們雖然沒進我們村子,但一直在村外轉悠,吳家種了一大片土豆,好不容易等到快挖土豆了。”
“好巧不巧的正好讓這群流民給看見了,你是沒看見,他們一窩蜂地沖到土豆地里,比那蝗蟲都厲害,眨眼的功夫土豆田里的土豆一個都沒剩下。”
“那會兒吳老太聽到消息,心急忙慌的去阻攔,可他一個老太太去了又有什麼用,3四個流民直接就把他打倒在地。”
“最后他土豆沒搶回來,還白白挨了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