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雪小心的分開旁邊的灌木條,手進去把看中的幾棵又大又好的托盤兒摘出來。
也不知道是覺得們威脅不大,還是們作不大的小鳥們又停留在了附近樹梢。
姚冬雪忍不住當著它們的面,滋滋的吃掉了這幾顆又大又紅的托盤兒。
段巧蘭沒有那麼稚,也不挑大小,只要是的,完整的就小心翼翼的摘進籃子里。
他們最近都天天上山采藥呢!
這遇上野果的機會也多了,自然不缺那口吃的。
太慢慢的升起,又慢慢的降落。
姚冬雪兩人的背簍里一籃子一籃子的托盤兒倒進去。
不淺的背簍,已經裝了一大半。
姚冬雪再一次倒進一籃子的時候,也忍不住嘆。
空間里的托盤兒是用草編的籃子裝的。
因為考慮到整度的原因,基本編的不大……
好吧,也有一部分是姚冬雪現在技還不過關。
用純干草來編籃子,姚冬雪也只能編那種空間不大的了。
反正用這種草籃子裝的托盤兒擺幾排雖然震撼,可跟這種差不多大半背簍的托盤兒完全是不一樣的。
只是這果子太氣,姚冬雪怕下面的給壞,趕招呼了段巧蘭準備離開。
段巧蘭有些不舍,建議道:
“要不我們再摘些用籃子提著?”
這樣也不會把背簍里下面的那部分壞了!
野果這東西重量也還是有限的,姚冬雪沒有反對。
于是,兩人又摘了大半籃子,才背著背簍,提著籃子向山下走去。
這個點正好是下午,田地里還有人上工,
兩人就只帶了野果回去,自覺沒有什麼好避人的,自然就走了正常的路。
可路上看到兩人背簍里以及籃子里的野果的村里人,卻驚呆了。
等到看不到兩人的影后,村里的某個大娘忍不住咋了咋舌,對著一旁一起上工的另一個大娘說道:
“你看到了嗎?是真的嗎?姚知青跟段知青背簍籃子里裝的全都是托盤兒?”
“這城里的孩子也太沒有見過世面了吧?就我們這里滿山遍野都見得到的野果子,也摘的這麼瘋狂?”
“們這是準備怎麼吃啊?當飯能吃飽嗎?”
一旁的婦人也同樣驚呆了,聽到說要把這些野果子當飯吃,卻不太贊:
“誰這麼傻會把野果子當飯吃?”
“野果就是野果,偶爾吃吃可以甜甜,真餐餐吃那還得了!估計是姚知青他們小時候城里沒有果子吃,才會一個沒注意摘了那麼多!”
“這托盤兒可小氣了,放一晚不是破了就是變味!們摘也摘了,總不可能扔掉吧?難道是要帶回來分給其它知青吃?”
說到這里,婦人自己都相信了,憾的是家距離知青點有點遠,不然小孫子說不定也能分點。
但心底,也同樣覺得這兩孩子好似不太聰明的樣子?
姚冬雪兩人背著提著進宿舍的時候,江正剛睡完午覺起來。
三人一面,彼此都覺得詫異。
江正先反應過來,走快兩步接過兩人手上的籃子,又看了看兩人背簍里的量,忍不住瞪大了眼:
“你們竟然摘了這麼多?”
這是從送他上車后回來上山后,就一刻不停的摘的嗎?
“還有好多沒摘!冬雪發現了足足一大片的灌木叢……那片地也沒有什麼大樹,這些年也沒有人管,估計才能長這麼多吧!”
段巧蘭十分憾,骨子里看不得任何食類的東西被浪費。
即使明知道這些果子摘的太多回來也不一定有用……但實在不行,就放那里曬著!
姚冬雪不是上次試驗了曬果干嗎?
好吧,那味道,即使是姚冬雪,都覺得可以直接放棄了。
果真,自然的曬干跟凍干、烤干還是有些差別的。
江正忍不住樂了,笑道:
“你們這是有先見之明啊,我這一次去,不只帶回了冰糖跟白糖,還帶回來了其它東西呢!”
說到最后,江正聲音小了很多。
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閉著的兩間大宿舍。
看到江正的眼神,姚冬雪兩人對視了一眼,不過也沒有多說,趕背著東西去了二進。
“你是多久回來的?”一邊把背簍放下來,姚冬雪一邊問道。
“午飯前!”江正回答完,又小聲道:
“我上不是糖票不夠嗎?所以去找了……老關系。他聽到我說要做托盤兒罐頭,就要我一定要分他一些。”
“而且他當場就給了我糖跟空的罐頭瓶子!”
江正指了指姚冬雪柴房的方向,他回知青點后就直奔二進來的。
段巧蘭從宿舍里搬了一個大盆子過來,還沒有忘記剛才江正的反應:“那你剛才為什麼要看大宿舍那邊?”
“中午時新知青鄭華跟老知青寧波吵架了!下午他好似沒有去上工。”江正簡單的說著結論。
“我們上午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兩個新知青在洗服。而且是鄭華今天早上穿的那條!”
姚冬雪平鋪直敘的說明兩人回宿舍時看到的況。
放了盆子正準備回去拿水桶的段巧蘭作一頓,頗為奇異的看了姚冬雪一眼。
到底是怎麼看清楚那條子竟然是鄭華的?
還有,又是什麼時候注意到鄭華今天穿的什麼子?
們兩人分明是一同進知青點,中途甚至都沒有多停留啊!
不只是段巧蘭,江正看姚冬雪的目也頗為奇異,并且他還直白有的問題就問:
“你是怎麼認出來那是鄭華的子?”
“藏藍沒有補丁的子我們知青點還有誰有?”姚冬雪也一臉懵,這不是隨意掃一眼就能確定的事嗎?
畢竟他們知青點不說藏藍的子有幾個人有了,就是沒有補丁的子都不是人人有的。
這麼一說,好似也有道理!
但完全沒有注意到,鄭華今天穿了什麼子的兩人,卻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好吧,這個也不是重點,重點是……
重點是什麼?
兩人一時之間都有些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