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念真細想了想，說道：“好像，我也就那時春日節的時候，見過阿蠻的這位堂姐。”
殷素素點頭，道：“對，當時們是和白如霜一起去的，殷婉兒不顧傳言，看上了王若。而殷明珠回去後，便被三皇子提了親，直接是側妃。”
“話說那位殷明珠看著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但是男人看了大概都會忍不住心疼的吧，我看慣了後院的那些姨娘，一個個的弱柳扶風，慣會裝模作樣的。”趙念真似是想到了什麽讓不舒服的人，整個人的臉都不大好。
殷素素自然也想到了柳姨娘，基本上妾侍就是這樣的，以侍人，自然是慣會看臉，而且還要微會討好人。
討好人......
殷明珠不笨，相反在人堆裏很聰明，所以馮玉蓉剛嫁過去，又是正妃之位的話，所以這殷明珠應該是十分乖巧可人的。
既然殷明珠乖巧，馮玉蓉又說和善，那麽是斷然做不出搶殷明珠服的事兒的。
殷明珠如果用馮玉蓉搶去搪塞，而三皇子也信了的話，那唯一的可能還是先前猜測的，三皇子要保住那個高手。
到底是怎樣的高手，讓三皇子寧願失去馮家這個助力，也不願意將其供出來。
或者說，這高手背後難道也有讓三皇子無法舍棄的助力？比如這高手是江湖中人，背後說不定有門派這種？
“馮玉蓉死的冤枉。”殷素素忽然開口道。
趙念真立刻比了個噤聲的姿勢，低聲音道：“你也是什麽話都敢胡往外說，這可是正兒八經的王妃，既然已經去了，那最好就不要再提。”
“就算要提，也該是新人換舊人之後，現在誰也說不準以後。”程嫣然也斂了神，趕張地說道。
殷素素張了張，哭笑不得地說道：“放心吧，我特意開的三樓，就是想隨意談話，不讓外麵人聽見。”
“你這三樓不一般？”趙念真立刻問道。
殷素素嗯了一聲，指了指後的窗戶道：“後麵就是湖景，四周沒人，機關鎖定之後，這屋子裏的聲音也蔽，特意打造出可以供人隨意談話的地方。”
趙念真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而後道：“自然是死的冤枉，剛嫁人就死了，還是自殺，說出去誰信啊。”喵喵尒説
“其實，不人都猜測，是馮家所為。”薑蓉說罷，見幾人愣愣著，便解釋道：“馮家若是兩位皇子都支持，不太花心了嗎？所以犧牲掉一個兒，選擇最有可能的五皇子。”
殷素素微挑眉頭，這樣說，也能說得通。
而且如果白如霜計劃功，五皇子遇刺是三皇子所為的話，三皇子狗急跳牆，還真是會自尋死路，馮家的放棄也能說得通。
“對了，我最近聽到一件事兒，我爹說的，今年圍獵，皇上可能會去。”趙念真說罷，看著程嫣然道：“可惜那時你早已離開京城了。”
“鄴洲風景也不錯，倒也不可惜。”程嫣然臉頰微紅地說道。
“呦，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為鄴洲說話了啊。”薑蓉佯裝掐了一下程嫣然。
程嫣然一躲，紅著臉依舊道：“若是可以的話，你們也可以過來看看，他說的幾地方，景的確是好。”
薑蓉忽地歎了一口氣，道：“應該是沒有機會了，我娘最近總念叨著趕把我嫁出去，有時候還說，年紀也大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去了。我立刻跟吵了起來，有人這麽咒自己的嗎？”
“薑夫人最近不好嗎？”殷素素問道。
薑蓉搖頭又點頭道：“看著氣確實不太好，但是請了大夫也看不出什麽病，而且現在有的時候特別容易張。本想說去金山寺上柱香，但是我娘直接拒絕了，所以準備請幾個僧人回家來念念經，驅趕邪穢。”
殷素素說道：“那你跟我順道去一趟秦府，我給你一些強健的藥丸兒，你讓薑夫人和水喝了。”
薑蓉笑了道：“謝了，阿蠻。不過我娘這一兩天倒好像是好一些，換了個醫，雖然有些怪癖，就是治病不讓人看，但是我娘好像沒那麽心慌張了。”
“醫？”趙念真詫異道，“除了白如霜之外，我竟是不知道京城還有大夫醫不錯的。”
“確實是不錯，我還想著是不是可以介紹給其他眷，但是那醫直接拒絕了，說沒時間。”薑蓉不打了個抖，說道：“冷冰冰的，說出的話跟冒著寒氣似的。”
殷素素心中一，不問道：“那醫給薑夫人看病也累了，薑蓉你下次記得把人親自送回去才好。”
“我爹有派人送，但是那醫也拒絕了，獨來獨往的。反正約好了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走的時候也快，本不留。”薑蓉無奈說道。
【宿主，這好像是......白如霜？】
殷素素微瞇了瞇眼，傳音道：“除了白如霜之外，誰還能讓薑夫人心慌，大概就是夢境清楚了之後，想從薑夫人這兒得到線索。”
原先被贈藥壞了劇，白如霜沒功去給薑夫人看病，眼下卷土重來，自然要問薑夫人線索。
而薑夫人也害怕與白家扯上關係，所以一開始肯定是佯裝不知的，後麵應該是白如霜拿來了什麽證據迫薑夫人，薑夫人隻好將自己知道的說了。
“這醫什麽模樣啊，說話冷冰冰的，難道是個冷人？”殷素素故意問道。
薑蓉搖頭道：“不，一張很普通的臉，基本都沒什麽表，森森的，但是眼睛生的好看。”
“倒是個怪人。”程嫣然說道。
薑蓉立刻讚同地說道：“對對對，就是古怪，古怪的很，說看完病就直接走了，不在京城停留，遇到我娘也是遇到有緣人。”
殷素素聽罷，恍然反應了過來：客棧！
“默默，給師姐傳音，讓師姐盯住各大客棧，隻要有醫去薑府登門看病的，便將追蹤再放在上。”殷素素說道。
【是，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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