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洪澇之后必有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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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塵出了大堂,經過蓮花池時遇到了聞風趕來的葉沉魚。

因為葉傾塵和鄭昊的事,連累得到皇后和太子的不喜。

簡直要恨死葉傾塵了。

“戰王妃怎麼這才剛來就要走?”

葉沉魚狐疑,父親不是說,要讓葉傾塵去國公府道歉?

是來看熱鬧的。

怎麼現在就讓走了?

“大膽葉沉魚,見了戰王妃為何不拜?”

夏荷一看葉沉魚就來者不善,直接擋在了葉傾塵前面。

“我跟戰王妃乃親姐妹,什麼時候到你一個下人了?”

葉沉魚姿態端得老高,完全忽視夏荷的警告。

“不知道妹妹聽說過有句話皇權不容藐視沒?本王妃勸妹妹說話做事還是慎重些的好,以免招來無妄之禍。”

哪知葉傾塵的警告葉沉魚非但沒放在心上,氣焰更加囂張。

“葉傾塵你別得意得太早了,我現在已經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了,太子殿下說一定會娶我的,到時候我可就是太子妃了。”

葉沉魚一邊說,還一邊憧憬,仿佛已經看到葉傾塵那時候是如何匍匐在腳下的。

“那也得等你先了太子妃再說,想要當太子妃的人可不止你一個。畢竟娶進門的可不一定就是太子妃,也有可能是側妃。”

葉傾塵輕笑,難怪葉沉魚這麼有底氣,原來已經了太子的人,做上了當太子妃的夢。

也不知道葉沉魚哪來的優越,是覺得慕容軒非不可?

還是太子妃的非不可?

“你……”

葉沉魚是真真被葉傾塵到了痛點。

太子妃和側妃這區別可大了去了。

必須要想辦法坐穩了太子妃的位置。

就在這時,突然從后院鄭氏的院子里傳來一陣打鬧聲。

葉傾塵挑了挑眉,八是葉修遠去找鄭氏算賬了。

“妹妹還是快去后院看看吧,我剛才看見父親怒氣匆匆地去了鄭姨娘的院子,別出什麼事才好。”

葉沉魚皺了皺眉,疑地看向葉傾塵。

不是已經安過父親了,這幾天父親也因為鄭昊的事不敢再招惹母親了。

難道葉傾塵又對他說了什麼?

“葉傾塵,我知道都是你搞的鬼,你別太囂張了,這帳我早晚都會找你算的。”

葉沉魚撂下這句話,就連忙往后院的方向奔去。

葉傾塵看著葉沉魚焦急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我等著你喲。”

小樣!

跟姑斗!

你們都還太了點。

葉傾塵從丞相府出來,又回到玄醫閣,忙了半天。

晚上回到戰王府,洗漱完躺在榻上,看著慕容夜那半邊空空如也,心里竟還有幾分失落。

“狗男人,大半夜不回府,也不知去哪鬼混了,等回來了,休想再上姑的床。”

葉傾塵像氣的小媳婦,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徑自睡了過去。

慕容夜今天確實是忙糊涂了。

臨時命去江南治理水患,需要安排的事實在太多了。

他臨近半夜就寢時才想起,出發之前竟然忘了跟葉傾塵代一聲。

以前行軍打仗一個人習慣了,忘記現在邊多了一個人。

可看著漆黑的夜,想差人回去代一聲的想法也歇了。

他想明日一早應該就會有人告訴吧。

第二天,葉傾塵剛起,長春宮便派了人來請,便匆匆進了宮。

來到長春宮,葉傾塵這才從慕容澤的口中得知,慕容夜竟然去了南方賑災。

通過慕容澤,還了解到南方傳來的報,不免有些擔心。

“三哥,父皇現在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須馬上見他。”

洪澇之后必有疫。

在這古代,沒有一點防患意識,一旦發瘟疫,死傷必將慘重。

“父皇應該還在大殿跟大臣們商量賑災的事宜,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慕容澤見葉傾塵如此著急,以為說的事和慕容夜有關,也不敢耽擱,立刻讓人帶葉傾塵去了大殿。

“皇上,戰王妃在大殿外說有要事想要求見皇上。”

三皇子專門差人傳了話,福公公對戰王妃也喜歡的,也沒考慮太多便進來通傳。

“現在還有什麼事能比南方洪澇之事更重要?這戰王妃也太不懂規矩了,能有什麼要事?子怎可擅朝堂?”

太子太傅拉著老臉,表示強烈不滿。

上次國公府的事,太子黨正愁抓不到戰王府的把柄,葉傾塵就送主上門來了。

“太傅此言差矣,萬一戰王妃走失之時,給戰王妃留下什麼安排,真有什麼要事怎麼辦?耽誤了賑災之事,太傅能承擔得起后果?”

戰王一派也不甘示弱。

太傅自然不敢擔保,只能歇了氣焰。

最后,皇上自然是宣葉傾塵進了殿。

“傾塵,這里是朝堂,容不得你胡來,快回去。”

葉修遠見葉傾塵走進大殿,走到他邊時連忙小聲勸阻

葉傾塵卻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匆匆上前給皇上行禮。

“傾塵這麼著急見父皇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葉傾塵一向不按套路出牌,皇上也相當有力。

“父皇,傾塵是為南方洪澇一事而來。”

“哦?可是戰王臨行時做了什麼安排?”

皇上一聽葉傾塵來大殿的目的,頓時放下了心。

“回父皇,王爺并未做什麼安排,一切都是傾塵自己的意思。”

太傅一聽是葉傾塵自作主張,頓時又囂張起來。

“一個子,不在家相夫教子,跑到朝堂來嘩眾取丑,戰王妃不覺得自己逾越了?”

“就是一個子,能懂什麼賑災的事,簡直胡鬧。”

“……”

太傅帶頭,太子黨在朝堂上一片唏噓。

葉傾塵掃了眼說話的幾個人,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暗道。

我求見皇上關你們鳥事?

你們家住海邊啊?

管那麼寬。

“皇上,既然戰王妃來都來了,不如聽聽怎麼說也無妨。”

有人給了皇上臺階,皇上自然就坡下。

卿說得也在理,傾塵不如你且先說說你的想法。”

皇上面上一副慈眉善目,心里卻在腹誹:祖宗,戰王才剛走,你可千萬別給我捅什麼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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