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走向歐嵐兒,將捆綁的手解開,緩緩對巡邏兵開口。
“行俠仗義的俠。”
“……”
歐嵐兒一囧。
這人還真是……
巡邏兵走后,慕容澤也轉準備離開。
歐嵐兒卻開口住了他。
“喂喂喂,你……你等一下。”
“姑娘還有事?”
慕容澤駐足,轉頭問。
“那個……方才實在是抱歉,小子屬實失禮了。”
歐嵐兒支支吾吾半天,還是跟慕容澤道了歉。
“姑娘也是好心,無須放在心上。”
慕容澤微微一笑,沖歐嵐兒點了點頭便轉離開了。
只是他的這一笑,卻永遠印在了歐嵐兒的腦海里。
歐嵐兒站在原地,看著慕容澤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耳邊傳來了悉的聲音。
“公主公主!終于找到你了,你怎麼又跑出來了?你要是跑丟了,我們可怎麼跟攝政王代啊,求你別再難為我們了。”
幾個護衛和侍看到歐嵐兒,連忙跑過來,見平安無事,總算松了一口氣。
原來歐嵐兒是趁歐修不在,自己跑出來玩的。
“本公主這不是沒事嗎?大驚小怪!”
歐嵐兒見慕容澤的影消失在人群中,皺了皺眉。
怎麼就忘了問下人家姓名和住址,改天也好上門好好道個歉。
葉傾塵和慕容夜回到戰王府沒多久,冷楓便匆匆來報。
“王妃玄醫閣傳來消息,葉相出事了,讓你去一趟玄醫閣。”
“究竟怎麼回事?”
們才從丞相府回來沒多久,怎麼突然就出事了。
“來人也沒說怎麼回事,只說好像嚴重的,現在人就在玄醫閣。”
葉傾塵趕到玄醫閣,大老遠就聽到了孫姨娘的哭聲。
孫姨娘見葉傾塵來了,哭得更賣力了。
“老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母子可怎麼活?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孫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那一個真意切。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給葉修遠哭喪呢。
“行了行了,別哭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孫姨娘跟葉傾塵講了講事的經過。
原來葉傾塵和慕容夜走后沒多久,突然有一個武功高強的蒙面人,進了丞相府,當著眾人的面就將葉修遠擄走了。
他們在一家青樓門前找到葉修遠的時候,人就已經現在這樣了。
葉傾塵了解完況,李承志正好也從手室里走了出來。
上前詢問道。
“里面現在什麼況?”
“人被送來的時候,下流不止,已經昏迷,我剛給他用了止藥,了管,又輸了,已經止住了,只是……”
李承志對著葉傾塵有些難以啟齒。
“只是什麼?”
“只是他被人用了宮刑,以后都無法再行房事。”
“咳……”
葉傾塵險些沒崩住。
也就是說葉修遠現在就是個太監了。
“還有他的雙,尤其是膝蓋碎骨折,徒弟真的無能為力,師傅還是親自進去瞧瞧吧。”
葉傾塵換了無菌服,進了手室。
葉修遠此刻已經醒來,見到葉傾塵仿佛看到了救星,很是激。
“傾塵啊,你快救救父親,父親是不是快要死了?”
葉修遠現在覺他的下半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今日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噩夢,簡直太可怕了。
葉傾塵給葉修遠簡單檢查了下雙,葉修遠疼得嗷嗷大。
“行了行了,別了,暫時還死不了。一會兒我給你做個接骨手,接下來你可能要在榻上躺幾個月。”
葉修遠的正如李承志所說,嚴重的碎骨折。
“躺幾個月?不行不行,那父親還怎麼上朝?我的丞相之位豈不是要不保了?”
葉修遠一聽,立刻就不同意了。
他原本就在朝堂上沒什麼話語權,這要幾個月不上朝,這些人還能認識他是誰?
“那你是要命還是要丞相之位?而且你這,就算接好了,也恢復不到從前,可能會留下終殘疾。”
葉傾塵忍不住斜了一眼葉修遠。
他還真以為他這丞相之位有多重要?
當初國公府倒臺后,皇上和忠義侯關于如何置葉修遠,都問過葉傾塵的意見。
葉傾塵說聽從他們的安排。
于是皇上和忠義侯因為顧及葉傾塵,便沒有葉修遠。
再怎麼說葉修遠也是的父親,葉修遠如果被置,肯定多對葉傾塵的影響也不好。
為了不影響和慕容夜,最終兩人決定就讓他做一個丞相的空位。
只要他不再為非作惡,便隨他去了。
“終殘疾?傾塵,父親不能留下殘疾,你一定要治好父親。”
葉修遠一聽可能要落下終殘疾,整個人激極了。
“治不了,你這能勉強接上,就已經不錯了。”
葉修遠這碎骨折,尤其是膝蓋關節,想要恢復如初,本不可能。
最后,葉修遠也只能接了,隨即又想到什麼,連忙問道。
“傾塵啊,那父親以后還能不能做個正常男人?”
葉傾塵無語。
都割沒了,以后就和太監沒啥兩樣,葉修遠竟然還妄想那檔子事。
“這個以后你就別想了,你現在就跟福公公沒什麼兩樣。不過反正你現在兒子也有了,總不至于絕后。”
也不知這葉修遠又得罪了誰,竟然對他下如此毒手。
往死了打,差一點就要了他這條老命,也就算了。
竟然還把人給閹割了。
也真是夠狠的。
不過八是這葉修遠又做了什麼惡事,也是活該。
其實,葉修遠的這種況,也不是不能合上。
可葉傾塵聽丞相府的下人說,他那玩意已經被那人喂了狗了。
就算沒喂狗,葉傾塵也不可能給他做這惡心人的手。
誰讓他整天尋花問柳,了太監,豈不更好?
只是可能要苦了丞相府后院的那些小妾們了。
以后恐怕都要獨守空房了。
“我……不要做太監,不要做太監。”
葉修遠一時接不了這樣的打擊,一激,整個人直接了過去。
葉傾塵挑了挑眉。
葉修遠這接能力還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