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榻上的兩人竟然一個是北堂謹的那個侏儒屬下,另一個則是南宮凌。
這兩人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這南宮凌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連個侏儒都不放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凌,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想男人想瘋了?這麼個玩意你也下得去?”
南宮羽氣憤至極,上去就要把南宮凌扯下來。
只是榻上兩人都還在興頭上,一時難分難舍,南宮羽竟然還沒拉開。
“這……這……怎麼會這樣?”
北堂謹也直接傻眼了。
他的屬下怎麼跟南宮凌廝混到了一起?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把這個無賴給本王拉開。”
南宮羽再怎麼不重視南宮凌,可也丟不起這個人啊。
好歹南宮凌也是南涼的公主。
南宮凌在天越丟臉,不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臉?
南宮羽把服往南宮凌上一丟,大子啪啪幾下下去。
南宮凌總算清醒了幾分。
“啊……”
看到自己竟然抱著個侏儒,兩人還衫不整,頓時尖起來。
“你還好意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房間?戰王妃和歐修呢?”
南宮羽一時憤怒,完全忘了慕容夜此刻還在房間外。
“我……我也不記得了。”
南宮凌慌地裹了裹上的服,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記得自己和侏儒從后門,想要聽里面的況。
結果被人直接從后面打暈了。
醒來之后,就變現在這個樣子了。
“那你還記得什麼?廢!就會壞本王的好事。”
南宮凌三番五次壞了他的好事,南宮羽恨不得一把死。
侏儒聽到南宮羽的吼聲,眼神也漸漸清明起來。
只是眼睛還黏在南宮凌上,藥勁好像還沒過。
北堂謹見狀,兩個大子下去,侏儒終于也清醒了過來。
他看到眼前的場景,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二皇子,這是怎麼了?”
好端端的,打我干什麼?
“本王還問你呢,這到底怎麼回事?南宮凌怎麼會跟你在房間里?”
北堂謹看了看房門口,瞪了侏儒一眼,小聲問道,“葉傾塵和歐修呢?”
“葉傾塵不是在榻上呢?歐修也已經進了房間。二皇子放心好了,事我們都已經辦妥了。”
侏儒好像斷片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況,大聲嚷嚷道。
只是轉頭看到一旁的南宮羽和南宮凌,才意識到哪里不對。
“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看,現在什麼況?你找死呢?嚷嚷這麼大聲干什麼?”
生怕外面的慕容夜聽不到?
北堂謹眉頭皺,氣急敗壞地照著他的腦門又是兩掌。
他心如麻。
現在這況可如何是好?
慕容夜一直在外面,從始至終都沒有踏進室一步。
聽到里面作一團的聲音,他輕輕一笑,毫沒有一點意外。
剛剛他在隔壁房間時,就知道里面的人本不可能是葉傾塵。
葉傾塵那小貓一樣令人抓心撓肺的聲音,那麼妙,他幾乎每晚都能聽到,又怎麼可能會聽錯。
而且自從慕容夜知道了葉傾塵有一個可以隨時進出的空間系統,不用擔心的安全。
不安全的只會是別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
說曹曹到!
“呦,這麼多人圍在這,這是都在干什麼呢?這麼熱鬧。南涼大皇子和北岳二皇子找本王妃和攝政王有什麼事嗎?”
這時,葉傾塵從外面走了進來。
歐修則跟在的后,雙手抱劍,臉沉得可怕。
原來葉傾塵從始至終就沒有中藥。
是醫者,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孩子是個侏儒偽裝的。
毒娘子撒出的那些藥,對來說都是小兒科。
自從六國盟會結束,南宮羽和北堂謹就一直都不安分,盯著葉傾塵不放。
慕容夜就算做了萬全的防范,可還是不放心。
于是他便和葉傾塵想了這招將計就計,預備把他們早日揪出來。
也省得終日防賊了。
只是沒想到南宮羽和北堂謹竟然還盯上了歐修。
想出這麼齷蹉的招。
歐修一進了房間,葉傾塵就給他服用了解藥。
所以倆人都沒什麼事。
原本葉傾塵和歐修商議著在房間守株待兔,等著南宮羽和北堂謹自投羅網。
誰知道這時候,南宮凌愣頭愣腦的來送人頭了。
南宮凌知道葉傾塵被下了藥,怎麼會錯過這麼個看葉傾塵好戲的機會?
只是南宮羽不允許參與此事。
于是只好找上了侏儒。
只是葉傾塵的笑話沒考上。
南宮凌卻被葉傾塵和歐修與侏儒一起丟進了房間里。
既然南宮羽和北堂謹他們這麼看戲,就讓他們自己人來演好了。
他們有迷迭香,人醉,這還有忘散呢。
也讓他們嘗嘗毒藥的厲害。
“你……你們怎麼會在這?”
南宮羽和北堂謹看看葉傾塵和歐修,再看看南宮凌和侏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們想要設計陷害別人,結果卻被別人設計了。
這兩個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我們不在這在哪?還是你們覺得在這房間里的人應該是本王妃?真以為姑識破不了你們那點計?”
葉傾塵看著南宮羽和北堂謹,也不必再留什麼面子。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該算的賬也該好好跟他們算算了。
“我們……戰王妃這中間一定有誤會,一定是那些屬下搞錯了。我們還以為房間里真的是戰王妃。”
北堂謹見況不妙,連忙解釋。
把責任都推到屬下的上。
這一個不好,他們可就同時得罪了倆閻王爺,真的會出人命的。
慕容夜這時也大致弄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
這些人原本是要陷害他家小王妃,沒想到反被家小王妃拿了。
看到葉傾塵安然無樣,他總算放心了。
慕容夜上前,與葉傾塵并肩而立。
“你說是誤會就是誤會?本王可不覺得這是什麼誤會。”
到了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還忍得住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