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應下了,至于來不來?以后再說唄!
今日會來給太后敬茶,是禮數問題,是做給世人看的。
往后?
又不是皇后,用不著賢良淑德地侍奉孝敬太后,伺候好帝王不才是妃子的要務嗎?
淵帝就更舍不得小妻對著梁太后卑躬屈膝了。
也配?
一離開慈寧宮,他就溫聲囑咐妻,“以后太后傳召,你不用管,小苗子會幫你推了。”
小苗子是莫直最得力的下屬,也曾是管理慎刑司的大太監,如今授命為長春宮、溫貴妃的大總管。
他悉皇宮所有宮人事務,為人機靈,事圓老辣,是淵帝特地選出來保護溫欣,為打理宮務的總管太監。
溫欣輕蹙秀眉,聲問:“這樣好嗎?太后畢竟是長輩。”
淵帝冷嗤,“有什麼不好的?”
他了懷里妻的臉,“別看太后一副和藹的模樣,曾經能在舒妃手下坐穩皇后之位,心腸冷得很,本事大得很。”
他的團子那麼弱善良,來慈寧宮,就跟小綿羊掉狼窟沒區別。
皇帝陛下都要擔心死了!
“誰知道會不會又搞出什麼毒花來害人?”
溫欣愣了愣,也想到上次的事。
乖巧地靠在他的膛上,雙手環住他的腰,地喚他:“夫君。”
淵帝眸繾綣,“嗯?”
溫欣仰起頭,“以后我會一直陪在你邊的,全心全意地你。”
所以生母不他,沒關系的,他有!
淵帝微怔,隨即抱著,將臉埋在的頸邊,低低道:“傻瓜。”
溫欣抓著他的大掌放在腹部,“也許過不久,還有我們的孩子,那我們就有一個真正的家了!”
淵帝指尖輕,小心翼翼又無限憐惜地輕著的腹部,啞聲地應了一個“嗯”。
“阿欣。”
“啊?”
“我們現在回寢殿,努力建造一個真正的家吧!”
“……”
溫欣憤地捶了捶他,蟲上腦的大豬蹄子,白心疼他了。
淵帝抱著妻,心愉悅地大笑出聲。
拱衛著輦的孫仲和莫直互相對視一眼,臉上也不覺浮起一輕松的笑意。
終于有人能陪伴著陛下了。
陛下也終于不用再那些所謂的緣至親錘心刺骨的傷害了。
……
回到長春宮,陛下到底沒急地拉著妃去造娃。
娃不娃的其實陛下也不怎麼在乎。
曾經,他不寵幸后宮,也無所謂有沒有子繼承江山,現在,的孩子,他自認是期待的,只是慢點也好。
陛下還想跟妃多過幾年兩人世界呢!
昨夜房花燭,他一時欣喜若狂,理智全失地迷,咳,要過頭了。
看著眉眼疲倦,慵懶地靠著他,淵帝自然不舍得再折騰了。
剛下輦,陛下不在乎宮人的目,大庭廣眾下就把妃打橫抱起。
拒絕不了的溫欣:“……”
很好,往妖妃的道路上又邁進一步了。
地嗔道:“陛下,多疑的都要以為你對我的意是假的,要立我這個妖妃當靶子護著你的真呢。”
淵帝震驚,“娘子,你是不是又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話本了?”
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腦子有坑的煞筆事兒?
他的真一直就只有啊!
何況,他若不,寵什麼寵?
有時間征戰四方,開疆拓土不好嗎?
弄死那些權貴文臣都比干這種事來得有意義。
溫欣被他逗笑了,小臉埋在他的膛,雙肩輕。
淵帝無奈又寵溺地親了親的瓊鼻,“調皮。”
“子還有不舒服嗎?”
溫欣俏臉一紅,搖了搖頭。
淵帝驚喜,“那今晚……”
溫欣瞪他,哼:“陛下,你要節制。”
淵帝臉上瞬間寫滿“妃,你在開什麼玩笑”。
他都節制二十多年了,還節制?
“妃,你是想讓朕敲木魚,誦經念佛呢?”
溫欣故意氣他,“誦經念佛有什麼不好,能修養,長命百歲呢?”
淵帝沉一下,突然道:“原來妃喜歡這種趣啊。”
溫欣:“什麼?”
皇帝薄微勾,幽深的眸子流出幾道不明的笑意,“朕很愿意白日披袈裟,誦經念佛,夜晚……”
他傾,低磁的嗓音似清冷無塵,又似魔魅人沉淪,“你閨房,袈裟,與你紅被翻浪,纏綿悱惻,當個、僧,為你負了如來又如何?”
溫欣:“!!!”
“你你你你……”不要臉!禽!
溫欣臉紅如,震驚又到不行,他還能更變態一點嗎?
陛下無辜:這不是妃喜歡的嗎?
溫欣:我沒有,我不是,你個居心叵測的大魔!
淵帝抱著懷里的小妻,再次愉悅地大笑出聲。
他的團子怎麼能如此可呢?
溫欣哪兒看不出他在逗自己?
惱怒地捶他,“陛下,你的天子威嚴呢?”
怎麼跟個老不正經一樣?
淵帝抓著的荑在邊親著,“知道朕是天子,妃還敢如此放肆,嗯?”
溫欣沒好氣地瞪他,對他再也慫不起來,還時刻想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呢。
只能說,被的永遠有恃無恐。
可誰讓皇帝陛下心甘愿得很,而且,還不是他自己寵出來的?
淵帝忍笑,將小妻溫地放到床上,給拉上被子,“好了,朕不逗你了,再睡一會兒?”
溫欣卷著被子,翻個不理會他了。
淵帝及紅得滴的耳垂,想到昨夜也是這麼容易答答的,又只能無力地攀著他,跟水做的人兒一樣……
陛下眸暗了暗,結滾,“你先休息,朕到外間看奏折,有事就喚朕。”
不是陛下不想留下來陪妻午睡,實在是……
他留下來,“睡”就只能變某種作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