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來,李米芮收到了徐斯塵發來的航班信息,開心的不得了,一邊哼著輕快的歌謠,一邊拿起珍珠發卡對著鏡子將自己扎完馬尾落下的碎發固定在耳后。
可算把他盼回來了,以后再也不用對著手機表達思念和意了。
李米芮回到房間,拿出一套白藍相間的運服,本來年紀就不大,換好服后,看著更加減齡了。
走到臺,打開窗戶,新鮮的空氣中夾雜著秋天特有的香氣,拿出手機給徐斯塵拍了張窗外的景。
已經養每日分日常的習慣了。
徐斯塵喝著咖啡,手里夾著煙,剛剛客房服務送來的報紙,有幾條他很在意,所以就多看了兩眼。
大概意思是,當地不法之徒,被一伙神人“制裁”懷疑是黑吃黑。
徐斯塵彈了彈煙灰,眸子黯了黯,什麼黑吃黑他很不滿意這個說法,難道不是“為民除害”嗎。
書穿著士西裝,長一直到腳踝,手里拿著已經理好的文件:“徐總,晚上的局已經提前預訂好了,您今天白天可以在酒店好好休息了。”
徐斯塵抬起頭,勾了勾自己的長指。
書推了推自己加寬加大的黑框眼鏡,向徐斯塵走了過去。
“我建議你把羽絨服穿上,這樣更加不風。”徐斯塵雙疊,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角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書抿著笑了笑:“徐總你誤會了,這樣顯得我更加干練。”說著拿起文件擋住了自己的臉。
心里很清楚,既然自己豁不出去,那就別穿著超短,在一個“病人”面前閑晃。
如果不知道,也許就不會這麼穿,但既然知道了,能避免就避免。
“對了徐總,國的餐廳已經定了好了,還請了高級的鋼琴師演奏,煙花也準備好了,鮮花的話,當天會提前送到機場,這樣夫人來接機的話,就能直接送給了。”
徐斯塵“嗯”了一聲,然后糾正了書的用詞:“不是夫人。”
書心想,那不是早晚的事嗎,自己這麼上心,還不自知...
徐斯塵抿著薄,看著手機里,傻姑娘分過來的日常,一張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照片,他手機里存了不下二百張。
李米芮去茶店打工了,下班的時候買了三杯最貴的茶,花了大半天的工資。
李米芮給好閨葉允澄發了條信息:“寶貝,你什麼時候到啊,接到馮曦了嗎?”
馮曦出去散心了,今天下午回來,所以只打了半天的工,全買茶了。
寶貝葉允澄:“媽耶,我把這事給忘了,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接人。”
李米芮把手機拿進看了一眼:“令智昏,忙著跟裴大教授恩恩,把好姐妹丟在機場不管了。”
還不知道,葉允澄因為先天原因,不能有寶寶了,不然眼睛還得腫一次。
葉允澄發了個求饒的表包。
從發完信息后,李米芮就一直期待著,沒有回樓上,而是坐在小區門口的石墩上等著。
此時的徐斯塵正在換服。
白圓領的真襯衫,配上黑的西裝子,因為他是去酒局,所以沒穿的那麼正式,襯衫的擺松松垮垮的掖在子里,看起來簡單隨。
收到李米芮消息后,角止不住的上揚。
徐斯塵:“等回來給你看個夠,乖。”他已經穿好了,不然就給看了。
李米芮發了個噘的表包:“(○`3′○)。”
徐斯塵沒辦法,只好將扣子微微解開,拍了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