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主……或者和舊主有關系的人要殺，顧念也要殺，殺了前者，便獲得了正統，殺了后者，便能順利地繼承這片世界的權柄，為新的造主。
兩個自然都要殺。
可先殺哪個，反倒是了問題，不是因為不好殺，只是因為有競爭者。
不止柳隨風。
這也是破空道尊和元執要面臨的選擇。
當然。
忌憚歸忌憚，二人知知底，也沒有立即大打出手的意思。
“倒是奇怪。”
破空道尊又是看了一眼顧念，似有些不理解：“他既然一直和那人在一起，早已占據了絕對的先機，若是早早手，便能直接就大勢，力你們二人，可……為何偏偏不手？”
“這個麼……”
柳隨風笑著看了一眼柳惡：“怕是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他是念。”
柳惡眼中紅一閃，笑呵呵道：“他也是我們之中唯一有心之人。”
“有心便有，有便有義。”
元執淡漠道：“他是對舊主唯一念念不忘之人。”
二人的對話，眾人沒聽懂。
甚至于連柳隨風和破空道尊也沒聽懂。
顧念懂。
可他并沒有解釋什麼，因為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對他而言。
也本沒有選擇。
他不想顧青云有事，他便只能殺盡想對顧青云不利之人。
“你便是惡？”
目一轉，他看了柳惡一眼。
“是我。”
柳惡點點頭，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嚴格來說，我也是有心的，所以我能理解你的選擇……”
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