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劉小蘭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們今日來就是要給我家英兒要個說法。
我家英兒在你家了委屈,你就說,這事怎麼辦吧!”
氣氛瞬間僵持。
劉小蘭原本熱洋溢的臉也嚴肅下來。
淡淡看了眼周英,周英沒有表態,躲在周母后,委屈的很。
這就是無聲勝有聲。
不表態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證明證實了周母此次前來‘問罪’所說的真實。
劉小蘭在家欺負了周英,讓周英了委屈。
劉小蘭突然冷笑出聲,原本被制住的惡霸氣息在這一刻開始慢慢釋放出來。
雙手環,冷眼看著周英,“那就說說吧!你了啥委屈,咱們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劉小蘭聲音陡然變大,“要是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娘不會讓你們好過。哼,還敢欺負到我劉小蘭頭上來了,你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劉小蘭是好拿的主嗎?”
劉小蘭這一嗓子,嚇得周英子一抖。
周母見了更來氣。
“你看看你看看,我們還在這你就欺負我兒,劉小蘭,你就是個潑婦。”
“對,老娘潑婦惡的名聲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才知道?”
眼看著兩人快要吵起來了。
許正趕出來打圓場。
他走到丈母娘面前,“娘,你肯定是誤會了,周英在我家好的,沒有委屈。
而且我娘對也很好。”
周母本就氣不打一出來,看到許正,劈頭蓋臉就罵。
“好個屁,我兒現在是六個月的子,你們還讓出去打豬草,許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哼,我當初就說你這個人靠不住沒本事,現在果然應驗了,不僅沒本事,連個建房子的錢都沒有,還得讓你媳婦回娘家要,你就是個蛋。
要我說,你也干脆別姓許了,贅到我們家,跟著姓周得了。”
這番話實在是傷自尊心。
許正本來就有點大男子主義,被自己丈母娘一罵,氣的渾發抖。
他慍怒的看著周英,“周英,你倒是說句話啊!”
周英咬著看了劉小蘭一眼。
這麼多年積攢的怨氣終于是制不住。
早就想數一數劉小蘭、數一數許家的不好。
今日有自己爹娘助陣,更是有這個城里的二叔給撐場子,也沒什麼好怕的。
撕破臉就撕破臉,反正們都已經分家了。
大不了以后各過各的。
但是心中的這一口惡氣,今日必須要發泄出來。
收回目,看著許正,發泄似的說道,“你要我說什麼,我娘也沒說錯啊!我自從嫁到許家,從來都沒有一天好日子,跟著你吃盡苦頭不說,還從來都沒在婆婆那里得一句好,我本來就很委屈。”
許正氣的心口劇烈疼痛。
實在是忍不住,大聲吼道,“周英,你就是沒良心。”
周母:“你吼什麼?說你沒本事你還不服氣咋地,只知道吼人,你就不是個男人。
我告訴你,我早瞧不上你了,要不是我閨肚子里還懷著你的種,我早讓跟你離婚了。
許正,你今天敢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兒,我非得教訓你不可。”
“啪……”
周母揚起手,對著許正就扇了一掌過去。
頓時就給許正扇懵了。
周英也沒想到自己娘這麼沖,怕到時候鬧的一發不可收拾,于是趕拉住周母的手,“娘,你消消氣,別氣壞了子。”
話落,劉小蘭直接推開自己兒子,到了周母面前,揚起手,也甩了一掌過去。
“啪。”
“我是給你臉了,讓你可以跑到我家里來行兇做惡。”
周母臉上火辣辣的疼,憤恨的盯著劉小蘭。
周英見自己娘被打,眼睛立馬就紅了。
看著劉小蘭,“娘,你憑啥打我娘。”
“憑啥,你說憑啥,你男人被人辱這樣,你竟然無無衷,周英,我可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人心機這麼重,人前屁都放不出來一個,背地里心眼就跟蓮藕似的多。
我說過,你若真了攪家,老娘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周英委屈的直掉眼淚。
大聲吼道,“我沒說錯,你就是偏心就是在欺負我。”
劉小蘭也破罐子破摔,“哼,老娘就是偏心,就是欺負你,你能咋地。”
“我……”
周英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周母這時反應了過來,捂著臉,兇狠的看著劉小蘭。
一樁樁數劉小蘭的過錯。
“我兒在沒嫁給你家之前,是又漂亮又懂事,可自從嫁給你家后,你們家都沒讓過一天好日子,你看看現在,又瘦又黃,你良心不會痛嗎?”
劉小蘭翻了個白眼,“咋地,你兒還是王母娘娘唄,得將放在神龕上供起來。呸,也不怕夭壽。
年輕人不懂事你個老虔婆還不懂事,嫁隨嫁狗隨狗,這日子過啥樣,全靠自己造化,能怨誰?”
周母:“那你敢不敢承認你偏心還欺負我兒,沒分家之前有啥好吃的都藏著,讓我兒吃糠咽菜。
我兒可是能嫁到城里的,當初若不是你兒子死皮賴臉纏著我兒,我兒怎麼可能會嫁到你家。
沒想到最后下嫁到你家,你家還不珍惜。”
劉小蘭:“沒個十年腦栓可說不出來你這話,麻煩你好好想想,究竟是我兒子死皮賴臉還是你兒拿著服直接到我家的。
這本來關乎姑娘的名聲,那個時候我就沒好聲張,還悄的將你兒送了回去,這才重新上你家提親的。
你既然今日提出來,那可得好好說道說道
當年我們許家在這村里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富貴之家吧,給我兒子說親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當年要不是你兒行為不檢點,我兒子是絕對不可能跟你兒結婚的。
現在不過是我家落魄了,你就來落井下石,嫌貧富的東西,我要當初知道你是這種人,說什麼都不可能跟你家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