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都沒出過遠門,別人都下鄉了,我爸讓我下來歷練,建設祖國,我剛來這的時候,陌生的,就宋辭明對我好的,幫我干活,和我說話,他長得也可以,我不由的就有些依靠他。”
“其實他對我說了多你的壞話的,還有那個林鏡心的。”說著夏思又撓了撓頭,一臉的不好意思:“去年去參加公社考試,我看你長得這麼漂亮,覺得不像是宋辭明說的那樣,但他說的信誓旦旦,我和他關系又好些,最后心底還是更信他一些。”
夏思嘆口氣:“要不是你在北城見到了我爸媽,我估計還一直被他騙的團團轉。”
阮念念之前看夏思,總有種沒有踏社會的清澈愚蠢,現在估計是宋辭明的事對打擊不小,這種覺消失了。
夏思說完很快就走了。
夏家生活條件好,送過來的東西除了北城的特,還有就是一些進口的東西,阮念念剝了巧克力,給樂崽塞了一點,給老太太一顆。
老太太嚼了一塊,擺擺手:“還是你們年輕人吃吧,這什麼味啊,還沒那個牛舌餅好吃。”
樂崽聽老太太不滿意,小臉也皺了痛苦面,聲氣道:“什麼味呀,餅餅好吃。”
阮念念塞給一老一小一人一塊餅。
晚上江燃回來,渾灰撲撲的都是土,先去沖了個澡,出來清清爽爽的去廚房幫阮念念端飯。
阮念念看著江燃那快和巧克力差不多的,還有水珠順著脖子往下,心里有點。
的眼神熱似火毫不掩飾,這大熱天的,江燃也不是覺不到,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低聲咳嗽一聲:“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阮念念遞到他邊一塊巧克力:“別人送的,嘗嘗。”
江燃不會抓重點,看著巧克力,他在外匯商店也見過,這玩意很貴,還得有專門的票才能買:“誰送的?”
阮念念塞到他里:“夏思,我的老醋壇唉。”
巧克力送進他里,連帶著手指,也被男人輕輕咬了一下。
“爸爸,肚肚!”
小樂崽跑過來,看著阮念念和江燃喊道。
倆人也不在廚房磨磨蹭蹭了,把飯端出來。
夏思才來送了東西不久,阮念念也收到了夏俊強的回信,那邊提到了,收一批香皂當過年福利,這算是最近難得的好消息了,今年再給巾廠那邊一批貨,就收手了,過年就要準備養胎和專心備考了。
就是現在家里的油也不夠,等江燃忙完村里的事,就要到讓他在這附近找油了。
晚上阮念念睡到半夜醒了,看著邊的人胡思想,手還按在他的上。
江燃迷迷糊糊睜眼在額頭上親了一下:“睡覺了媳婦。”
過了一秒,他又睜開眼看著阮念念,把燈點了,俯看著阮念念,聲音里有點困倦:“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沒有,就是睡醒了。”阮念念抱著他:“睡了,睡了。”
江燃清醒了,再想睡著就沒那麼容易了,看著懷里的媳婦,可能是剛睡覺的緣故,這會臉白里,像個那秋天了桃一樣。
人的很。
江燃的手落在的腰上,盯著低聲音:“快三個月了。”
阮念念想笑,轉過:“什麼三個月不三個月,我又不急,睡覺了。”
江燃沉默,又湊近,低聲音在耳邊道:“這事還不過去了?”
他就不放心說了一句,看看他媳婦,現在還在記仇呢。
阮念念回頭:“那你給我道歉。”
水潤的眸子看著他,江燃最近也是憋狠了,低聲音:“我錯了,媳婦。”
“錯哪了?”
錯在不應該多,不應該不信他媳婦說的話。
倆醒了,這樣磨蹭了一會,更是全無睡意,一直到外面天微微亮。
阮念念到底還是幫助了一下江燃。
等江燃起來上工的時候神清氣爽,晃了晃酸的胳膊,打個哈欠。
*
村里忙的熱火朝天,秋收還沒結束呢,阮念念學校就開學了。
帶的學生都是十幾歲,在現在的農村當大半個壯勞力用了,開學學生只報道了一部分,阮念念來學校的工作也輕松。
覺得今天氣氛不對的就是,不管是康田還是邵文玉都往這邊看。
眼神雖然晦,但他倆一會看一眼,阮念念又不是傻子。
康田再看過來的時候,直接扭頭對上他的目。
康田被嚇了一跳,趕低頭。
發什麼神經呢,阮念念在心里吐槽。
不知康田低著頭心跳快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穩住心態,抬頭若無其事的說道:“阮老師,你也太嚇人了吧。”
阮念念出來一個假笑:“你是第一個說我嚇人的,別人都是夸我漂亮。”
頓時,辦公室笑作一團。
有老師隨口打趣道:“就是,阮老師多漂亮啊,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了,康老師你是男人還會被漂亮人嚇到,該不會做什麼虧心事了吧?”
康田更是心跳如雷,錘在側的手握著,故作鎮靜的笑了笑:“瞎說什麼呢,我能做什麼虧心事。”
違心的說道:“就是阮老師教出來的學生學習好,我佩服。”
“巾幗不讓須眉。”
他一連說了許多,只不過表看起來格外的牽強。
剛剛打趣的人又道:“合著不是被嚇到了,是喜歡人家阮老師。”
阮念念趕道:“可別說,我男人脾氣不好,要聽到這些,估計對著康老師就是一頓錘。”
……
辦公室都是打趣的話,阮念念心想,看來這辦公室可能還是比較晚吃到瓜的人,怕是剛說康田的老師也知道他和邵文玉那點事。
學生雖然沒來多,但阮念念該講課還是如常,講完課,下午騎車回家。
騎出來一段時間,就覺不對了,往常出了校門沒多遠,康田就和邵文玉往小道上騎車走了。
今天他不僅沒和邵文玉一起走,甚至,還在背后不遠的地方。
他到底想干嘛?
阮念念的手握了車把,眉頭也不由的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