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考上了縣一中，每天五點起床，從山下騎自行車上學，高中的學費不多，他打工能賺出來。
衛簾已經死了快三年，楊柳七歲了，長得不高，比起同齡人來說小得可以，還需要很多營養，楊林一有空閑就去打牛，一塊錢能打一整罐，回家燒水煮了，然後喂給楊柳。
“怎麼不長高呢？”
楊柳趕低頭說對不起。
他歎口氣，跟道：“這不是你能決定的，所以沒必要說對不起，對不起要在自己做錯事的時候用。”
哦了一聲，把都喝了，直打飽嗝。
楊建忠在旁邊冷笑：“就是把按在牛的上嘬，也就只能長這麼高，花一塊錢買一碗，你真是闊啊！”
楊林沒理會，給換上乾淨的睡，讓躺在床上，一會兒睡覺。
楊林沒有讓楊建忠上過床睡，衛簾死了，在東屋吊的，楊建忠怕回來索命，把東屋推了，在裡面了一個小石佛，外面了符鎖的死死的，自從他哥招惹楊柳之後，楊林幾乎打斷了他的，楊柳住在西屋，除了楊林這個男人，誰也進不去。
至於楊建忠，他就鋪在灶臺旁邊睡，抱著飯桌睡，楊林不在乎。
他從小就看著楊建忠打衛簾，把衛簾活活打瘋了，楊林對他漸漸只有恨了。
楊林今天放假，他開火燒飯，油又見了底，他隻好去討一些來榨油，至於那些包裝致的花生油，他想都沒敢想過。
家裡一個月拿幾百塊的補助，省吃儉用才能活下去，楊柳還在長，他把有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