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著車，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海濱的一座小城市，這裡沒什麼旅遊開發，生活很平靜，適合療養。楊林賣了八十平的房，合一百四十萬，又填了一些錢，在鄉下買了一個一百五十萬的小別墅，對面就是海。
不是多豪華的房子，外面有花園，楊柳時常抱著小白在外面玩，每周末去城裡看醫生，平時就在這裡種種花。
楊林跟鄰裡見面，都說楊柳是他妻子，互相了，周圍還笑著說他們有夫妻相。
楊柳的病好了許多，沒什麼事做，無聊起來，就去不遠的罐頭公司找了個會計的活，大家聽說是T大畢業，都震驚地看著。
畢竟鄉下賣魚，不需要這麼高的學歷。
楊柳也沒在意，喜歡算數，每天乾得又準又快，一個月能拿三千，還補一些魚罐頭。
楊林大部分時間都在四遊，有時候做做這個，有時候做做那個，似乎是那五年閑散慣了，起初他不太希楊柳離開他的視線，但想了想，仍是放出去了。
楊柳漸漸恢復一些傲氣，有時也會撒，錘他兩下，楊林覺得是好事，恨不得把臉過來讓打。
楊柳在某年的夏天停了藥，病好了很多，楊林也不知道他們已經多大了，但是看著太東升西落，他坐在二樓的搖椅上抱著，就覺得一切都沒變，還是原來那個人，窩在他口，那麼依賴他。
好像經歷了長達數十年的苦痛之後的釋然，楊柳聽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