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禾。”看到紀禾,晏琳的眼里不閃出幾分驚喜。
有紀禾在,不免多了幾分安心。
紀禾對著晏琳頷了頷首,然后才轉向捂著傷的手的銀狐,言簡意賅地道:“抱歉。我不能讓你殺了周先生。”
銀狐的手還在往下滴著。咬著牙問:“反正周先生被你們抓到也是要死的,不是嗎?那為什麼不能讓我殺了他?你們怎麼又要來管我的閑事?”
紀禾道:“因為他的手上還有紀家犯罪的證據。我只要這個東西。”
向著周先生走了幾步。
“紀琛和紀墨平時沒有找你辦過事吧?他們買通了刀,殺死了人不是嗎?”
周先生平靜地道:“沒錯,紀家正是我的老主顧。”
紀禾心中了然。“我要你手上的證據。”
“不錯,我是有。”周先生不慌不忙地道,“可是我已經必死無疑了,為什麼非要將證據給你們,幫助你們辦事呢?”
他平生東躲西藏,最討厭的就是警察。
他為什麼要幫警察辦事?
看出了紀禾的意思,晏琳隨其后開口。“考慮一下吧。
“我知道你們的手里除了紀家以外,還掌握了不人的把柄。如果你們愿意將這些證據出來,將功贖罪,最后法律上或許可以不判死刑。”
周先生閉了閉眼睛,涼薄地道:“很讓人心的說辭,可惜我對活著并沒有什麼興趣,你們提出的條件打不了我。”
“那江妙容呢?你對的生死也無所謂嗎?還有你的那群兄弟。他們本來都是該判死刑的。只要你愿意出證據來,我們愿意在法庭上作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