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姓周的小子不擇手段(加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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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姓周的小子不擇手段(加更,求訂閱求月票)

趙公公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心裡十分重視周侯爺,偏偏還不時地要鬥氣。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相相殺?

趙公公不知道自己主子是怎麼想,他只知道把主子的吩咐辦妥了就行了。

想讓周侯爺離京城遠遠的,又不能真出了什麼意外,那就只能多派一些高手暗中保護了。

趙公公也是覺得有些頭大。

大秦如果守規矩,那麼大夏使團現有的護衛力量已經足夠了。

如果大秦不守規矩,多派幾個高手又能有什麼用呢?

在人家的地盤上,還能讓一個使團逃得掉?

當然,那種可能太小了。

大秦要真是大張旗鼓地滅了大夏的使團,那一定會引起衆怒的,便是以大秦之強,也不會輕易做這種事的。

元封帝的糾結心理,周恕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他現在也是十分地糾結。

陸文霜是個奇子……

說到做到,竟然真的寸步不離地跟著周恕!

雖然大部分時候並不說話,不會影響周恕做事。

但有些況下,可就讓周恕十分別扭了。

比如上茅廁,在門口守著……

比如睡覺,竟然也不怕影響名聲,直接辦了個板凳,坐在周恕的門口……

周恕反覆跟講道理,但就一條,的任務是保護周恕到出使回來,在這過程中,不會離開周恕太遠。

周恕不知道元封帝是怎麼給陸文霜下命令,他現在拿這個軸到了極點的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不要上來一起睡!”

周恕衝著陸文霜大聲道。

陸文霜看了他一眼,面無表

周恕討了個沒趣,轉矇頭大睡。

誰誰,你喜歡守著就守著吧,就不信你能不睡覺!

周恕心寬,很快便進了夢鄉。

一覺醒來,周恕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距離他不遠,陸文霜坐在椅子上,正閉目練功。

清晨的線從窗外進來,灑在陸文霜的臉上,本就白皙的,愈發顯得如同細瓷一般瑩白。

不得不說,陸文霜除了冷了一些,樣貌是毫無瑕疵。

“快趕上我家大司空了。”

周恕自言自語地嘟囔道,目向下落,“比我家大司空差遠了,太平……”

一道利劍一般的目到了周恕的上,陸文霜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正眼神冰冷地看著周恕。

周恕像個被人發覺的宅男一般,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醒了?你還真守了一夜啊。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這裡是常安城,不會有事啊。”

周恕說道,“難不這一趟出使,你一直這麼不睡覺?”

陸文霜冷著臉沒說話,不需要睡覺,練一晚上功,休息的效果,比睡覺更好。

“得,你怎麼樣怎麼樣吧。”

周恕無奈地道,這人,想說話的時候說,不想說話的時候,再怎麼問也是一句話不說。

起牀,洗漱,吃早飯。

陸文霜跟在周恕邊,該做的一樣不落,吃飯也是毫不客氣。

周恕都有種錯覺,習慣了陸文霜的存在以後,好像也沒什麼影響……

大夏使團的出發並沒有大張旗鼓。

除了相關人員,常安城的百姓,甚至都不知道有出使這麼一回事。

或許也是因爲大夏也不知道此次出使的結果如何,如果太過宣揚,萬一結果不好,到時候臉上可就不好看了。

一行三千多人,在京城之外的驛站集合。

等周恕和陸文霜到來的時候,大隊人馬已經集結完畢。

隨著周恕一聲令下,大隊人馬緩緩出發。

周恕騎在一匹馬上,看了一眼隊伍最後的馬車,那是蒙大將軍的馬車。

他征戰一輩子,臨到老了,卻是連馬都騎不了了,人生之無奈,莫過於此。

回過頭來,周恕握住繮繩,我一定不能像蒙白一般,我一定要努力提升實力!

打工人們,快到我碗裡來!

周恕正想著,忽然覺一道目落在自己上。

下意思地扭頭看去,正好看到一道略帶幽怨的目

楊洪?

周恕微微一愣。

“侯爺,我的品兵呢?”

楊洪用眼神詢問道。

說好的自己加使團護衛軍,就給我配一把品兵呢?

我等得花兒都凋謝了,還沒見到屬於我的品兵呢。

周恕衝著楊洪微微一笑,然後點點頭。

在楊洪看來,周恕是在說,放心吧,包在我上。

神頓時一震,就知道,侯爺沒有忘記我!

“駕!”

周恕策馬揚鞭,大夏使團,出發!

……

三千多人離開常安城,對人口千萬的常安城來說,波瀾不驚。

百姓的日子依舊如常,文武百,已經是上朝、當值、理公務。

元封帝從山的奏摺中擡起頭來,有些發酸的脖子。

“使團出發了?”

元封帝看向趙公公,開口道。

“已經按時出發了。”

趙公公知道元封帝想問什麼,繼續說道,“斬妖軍的羅凌大人和李同煬兩位大人已經在邊境等候,他們會暗中跟著使團。”

羅凌和李同煬,是兩位武道一品的強者。

同時出兩位武道一品,再加上陸文霜這個武道宗師,還有護衛軍的數百品武者。

如果不出意外,保護周恕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無憂那丫頭呢,還在生朕的氣?”

元封帝點點頭,說道。

“公主殿下可能是因爲鑄兵司的公務太多……”

趙公公猶豫道。

殷無憂已經好幾天沒有來請安了。

公務再多,能有朕的公務多?”

元封帝冷哼一聲,“這死丫頭,朕以前真是太慣著了了!”

“陛下,其實公主殿下還是很懂事的。”

趙公公小聲道,“周侯爺,不就是公主殿下發現的嗎?”

“公主殿下心裡還是有陛下的,特意讓人把含劍和宵練劍送進宮來……”

“哦?”

元封帝一怔,看向趙公公拿過來的木匣子,這丫頭竟然捨得把含劍和宵練劍送給朕?

不是寶貝得不得了嗎?

“快拿來,朕看看!”

元封帝招手道,讓趙公公到邊的話又暫時嚥了回去。

元封帝把木匣子接過去,手打開,他先是細細應了一番,這才手去

手一冰涼的質,靈元微微一,元封帝終於親自到殷天子三劍的存在!

“大伴,你說無憂那死丫頭,是不是和姓周的小子串通好的?”

元封帝欣賞了半天,看向趙公公,問道。

“姓周的小子不傻,明明起名殷天子三劍,他卻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送給無憂,你說他是不是爲了讓無憂賣個好,親手獻給朕?”

“這臭小子,爲了討無憂歡心,真是不擇手段!”

元封帝冷哼一聲,越想越有可能。

就算自己懷大度,殷天子三劍這個名頭,也不是隨便的!

閱兵之後,可是有不大臣都上奏彈劾周恕的。

換了別的帝王,只怕早就把那臭小子給拿下問罪了!

但是這麼一想,那臭小子把殷天子三劍送給無憂,是爲了讓無憂親手送給朕,這樣一來,無憂討了朕的歡心,他又討了無憂的歡心……

該死的臭小子,真是心積慮啊!

趙公公:“……”

他覺得,陛下可能想的多了,但是他能說什麼呢?

他太難了。

“陛下英明。”

趙公公只能附和道。

“這死丫頭,朕的東西,也敢水,這個鑄兵司的大司空倒是當得稱職!”

鑄兵司的鑄兵師鑄造兵,是要被鑄兵司水的,畢竟鑄兵師了鑄兵司的福利。

之前周恕鑄造了青龍偃月刀,元封帝還有些不忿地問過,周恕水了嗎?

沒想到,現在他的殷天子三劍,被鑄兵司給水了!

三把劍剩了兩把,這真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大伴,南邊剛剛進貢的荔枝,去給那死丫頭送點。”

元封帝說道。

他這麼說,顯然是已經原諒了殷無憂,找個臺階下來。

“是,陛下。陛下,公主殿下讓人送劍來的時候,還送了一封信,您先看看?”

趙公公說道。

“拿來吧。”

元封帝心大好,這殷天子三劍只是黃品兵,論威力,自然比不得那些天品兵

但對元封帝來說,兵的威力不重要,他又不需要跟人打鬥。

殷天子三劍,眼不可見,這多麼地奇妙,皇帝,好的就是這一口兒。

他從趙公公手裡接過信,打開信封,目是雋雅秀氣的小楷。

不愧是朕的兒,這一手字,真是漂亮,隨朕。

元封帝角含笑,心愉悅地想到。

他目落在信紙之上。

臉上的笑容漸進凝固,臉越來越難看。

片刻之後,他臉上的表已經變得十分憤怒。

“啪——”

他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

把旁邊的趙公公都給嚇了一個激靈。

“陛下——”

趙公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死丫頭,真是想氣死朕啊!”

元封帝怒喝道,“你自己看!”

他把手上的信紙一扔,手掌重重地落在桌子上。

木的桌子,直接被他拍出一道道的裂紋,回頭,這桌子又得換了。

趙公公連忙把那信紙撿起來,一目十行地快速看完。

然後他的表變得十分古怪。

看了暴怒的元封帝一眼,他心裡暗自泛起了嘀咕。

陛下這算不算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陛下,要不要老奴把公主殿下請回來?”

趙公公小心翼翼地道。

他把那信紙折起來,把那句刺眼的“我走了,不用擔心我。”給遮住。

“你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抓回來?死丫頭的修爲,你們誰能無損地把帶回來?”

元封帝大怒。

他雖然生氣,但那畢竟是他的兒。

殷無憂的修爲已經是武道二品,便是武道一品的高手出手,殺容易,想要制服,也沒那麼容易。

要是不配合,誰能把帶回京城?

怎麼說也是大夏公主,派誰去敢真的和手?

“要不,派王爺去?”

趙公公小聲道。

他說的王爺是指殷常昊,殷常昊是元封帝的弟弟,也是殷無憂的親叔叔,他又是一品高手。

或許只有他親自去,纔有可能把殷無憂給帶回來。

派其他一品高手去,本不可能真的和殷無憂手,畢竟他們真手,很容易會傷到殷無憂。

“他還有事,去不了!”

元封帝怒氣衝衝地道。

他來回踱步,不時的衝著空氣拳打腳踢。

趙公公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元封帝發泄了一番,怒氣漸漸了一些。

他冷冷地說道,“讓那死丫頭死在外面吧!大不了朕就當沒有這個兒!”

片刻之後,他又猛地擡起頭。

“給羅凌和李同煬傳信,讓他們注意一下那死丫頭的行蹤!”

“真當朕是傻子嗎?世界這麼大,想去看看?”

“還不是要去找那臭小子!”

以爲朕是要讓你臭小子去送死?簡直是胡鬧!”

……

距離常安城千里之遙。

兩個俊秀得不像話的青年公子,正策馬走在道上。

“公子,你說老爺不會大發脾氣吧?”

做書大伴的那個一臉擔憂地開口道。

“放心吧,我爹的脾氣,最多持續三天。”

殷無憂自信地說道,這個時候,父皇應該已經看到信了吧?

可惜已經晚了,自己已經離開了常安城,他休想把自己再抓回去了。

“可是公子,爲什麼我們不直接跟大隊一起走呢?”

海通眨著眼睛問道,“咱們也不知道大隊會走哪條路,萬一錯過了怎麼辦?”

“不會的,錯過不了!”

殷無憂自信地道,“大秦,只有函谷關一條路,不管他們走哪一條路,最終都會到函谷關前的,咱們只要在那裡等,就一定能等到他們的。”

“反正就算有危險,也是進了大秦之後,咱們只要在進大秦之前歸隊就行。”

可是做過功課的,可不是一時衝離家出走。

想到這裡,殷無憂拍了拍自己腰間那一把眼難見的長劍,心中暗自道。

“周恕,你送本公主殷天子三劍,本公主便給你當一回護衛,夠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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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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