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經不是天道尊者!”
“我已經掌握不了終極法則,如何完終極法則與虛無的統一?!”
倉的幻影拍了拍舒寒的肩膀,笑道:“你要知道,終極法則從來都不是天道軀。天道軀隻是終極法則的映照,而真正的終極法則,早已刻在你的。”
說罷,倉的幻影便就隨風消散,隻留舒寒一人在祭祖神殿發愣。
“終極法則早已刻在我的?”
舒寒品味著倉的話,忽然想到,當時自己跟天道軀一並融於虛無,虛無就已經連同這天道軀,一並融於自己。融合了虛無本和天道軀,自己真正意義上完了唯一道的蛻變,為完無瑕的唯一道!
“問道金卷第九頁,完整的《唯一道法》,就藏在我的!”
剎那間,舒寒明白了倉為何執著於讓虛無侵諸天萬界。
“於破敗中重立!”
“於虛無中重生!”
“去創造一個完的世界!”
舒寒仰著祭祖神殿,他仿佛看到了滾滾的曆史洪流。
追尋《唯一道法》的偉大曆史任務從四大道祖起始。
沿著滾滾的曆史洪流。
傳遞到一個又一個驚世奇才手中。
在他們手中進步完善。
最終這一曆史重責經過倉傳遞到舒寒手中。
諸位先賢的共同努力,讓舒寒站在了曆史的拐點。
到這越千古的付傳承,舒寒心平靜且空明。
“原來一切並未結束。”
“一切才剛剛開始。”
他靜心盤坐下來,收斂所有心思,專心參悟《唯一道法》。
時間悄然流逝,虛無繼續蔓延。
仙域之外的諸天萬界全部被虛無吞並,虛無也悄然爬上了仙域。
因為虛無的降臨,紛爭不斷地四大種族逐漸被洗掉了彼此鬥爭的心,仙域在末日來臨前迎來了久違的和諧。就連每次見麵都得吵上半天的段乾和天月,難得坐下,慢慢回憶他們的生平。
在世界樹族稱王稱霸的雪白和胖娃也逐漸融虛無,雖然虛無潛地悄無聲息,同時也會抹平人的,但雪白還是察覺到了虛無的悄然侵。
他知道虛無都爬上了仙域,那證明下界抵抗虛無的努力失敗了,他不由地抓著胖娃,上下跳腳,痛罵舒寒無能無用,有了天道之力還阻擋不了虛無!真是比胖娃都還沒有用的廢!
痛罵舒寒的同時,他也為菜頭和雪清默哀……
胖娃則比較淡然,隻覺得可惜,他都為聖樹了,卻沒有見到世界樹族群真正興盛起來,就要歸於虛無。
很快,雪白不再發怒,胖娃也不再憾。
虛無會抹平所有人的傷疤。
仙域本就在崩潰中,虛無的侵加快了仙域的崩潰。
萬千生靈先行一步從世界上消失,接著就是大地破碎,時空崩塌,仙域碎無數位麵碎片,最終這些仙域的碎片消失,徹底融於虛無。
上蒼之上也是如此。
仙君、仙王乃至仙帝的墓碑,接連融虛空,就連神聖高潔的祭祖神殿也在逐漸瓦解消失。
舒寒能到這一切,但他不為所,一直安然盤坐在祭祖神殿中央,鑽研完善《唯一道法》,世界一切的崩塌與毀滅都與他無關。
很快,上千年過去。
隨著祭祖神殿的消失,整個洪荒宇宙隻剩舒寒一人與趨於平靜的虛無本。
沒了諸天萬界的參照,時間便就不存在。
舒寒這一盤坐,不知道盤坐了多久。
或許是數萬年,或許是數億年,或許是萬億年。
誰都沒有結論。
但隻知道,舒寒一直沉浸於創法,屬於他的思想仍舊熠熠生輝。
隨著創法的深,過去未來,質時間皆在舒寒替織。舒寒逐漸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境界,一念萬千世界誕生,一念萬千世界毀滅,一念時間長河倒流,一念蕓蕓眾生再現。
又不知過去了多年。
某一天。
舒寒緩緩睜開閉的雙眼,一張金頁憑空出現在他麵前。舒寒站在金頁前,麵對著無盡的虛無,意念通達,一行行記載真正無窮無限大道的經文自行呈現在金頁之上。
在這張金頁上。
四大本源法則和諧相融。
虛無與現實不分彼此。
《唯一道法》!
!
金頁書寫完最後一行,那張金頁轟然碎裂開來。
隨著金頁的碎裂,吞噬了諸天萬界後平靜下來的虛無本再次異起來,虛無本仿佛聽到了指令一樣,海納百川地向舒寒奔湧而來。
舒寒容納著虛無本,同時看向自己雙手。
此時此刻,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狀態。
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無悲無喜,無無求。
“原來如此,這就是倉口中的覺悟。”
“明明得到掌控了一切,卻沒有任何使用這全知全能的權力。”
“致虛極,守靜篤……”
“這就是《問道金卷》中記載的致虛守靜真正的大境界。也預示著達《唯一道法》之人的境界。”
“那便談不上什麽覺悟,本應如此。”
舒寒帶著淡然地微笑盤坐下來。
虛無本已經全部融於他,在《唯一道法》的作用下,與他彼此不分。
“都回來吧。”
一言既出,世界再現。
一個廣袤無垠、無邊無際、完無瑕的世界從舒寒噴薄而出。
萬再現,生靈重歸。
在這個真正完的世界中。
……
嘩!
一陣和的白驚醒沉睡中的上若琳、菜頭、以及舒寒識的所有人,他們好像從一場持續萬古的大夢中醒來。
“醒了嗎?”
和的聲音讓們心頭一震。
隻見舒寒帶著和煦的微笑站在他們麵前。
菜頭看到舒寒,小抖波浪,眼淚忍不住嘩嘩往外流,第一個衝進舒寒懷中,嚎啕大哭:“主人!主人!你還活著!對不起!對不起!菜頭最後都忘了你,對不起……”
舒寒溫地著菜頭的小腦袋瓜笑道:“我知道,那不怪你。”
“哇,小菜頭!”
悉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菜頭抬起頭一看,隻見一隻雪白的兔子在一旁向瘋狂招手。
“爹爹?!”
菜頭衝到雪白麵前,一把抱起雪白。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