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陸定北就來接陸老夫人了,順帶著將陸筠清和顧傾城也一并接去了將軍府居住。
顧承恩對此沒有任何反應,接走了便接走了,他也不會挽留,畢竟他也沒有做錯什麼。
丞相府就此陷了平靜里,清風院里的天花也暫時控制住沒有惡化下去。
京城,端王府。
端王不適,請了宮中的太醫去醫治。
忠勇侯夫人帶著兒都在一旁等候著太醫的診斷結果。
端王妃滿臉擔憂,手里帕子的的,年夫妻老來的伴,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忠勇侯夫人安道:“母妃別著急,太醫在,父王會沒事的。”
蕭子涵立馬走到了端王妃的后,給起了肩膀。
“母親說的京城對,外祖父會沒事的。”
“好好,我的寶貝涵兒可真懂事。”端王妃拍了拍蕭子涵的手,臉上總算是有了些笑容。
“切,就會賣乖。”
蕭子羨嫌棄的撇了撇,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外祖母,你看哥哥!”蕭子涵嘟起了,一副委屈快要哭了的模樣。
“子羨。”
忠勇侯夫人不悅的瞪著兒子,眼里全是不滿。
端王妃呵斥道:“好了,你訓孩子做什麼?”
說著又看向了蕭子羨:“你這孩子也是,你就這一個妹妹,你總惹干什麼。”
母子二人都沉默了,蕭子涵一臉得意,傲的看了一眼蕭子羨。
誰知道蕭子羨卻懶的搭理,看都不看一眼。
“不好,是天花,天花。”屏風后面傳來了太醫的驚呼聲。
“什麼,天花。”
“天哪,這可是會傳染的。”
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頓時慌了一片。
端王妃更是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忠勇侯夫人雙眼瞪大,這消息震驚的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子涵不知道天花是什麼,但是見到所有人反應這麼大,只以為是什麼很嚴重的病。
旁邊的蕭子羨卻是有所耳聞的,在聽到天花這兩字的時候呼吸都頓住了。
到底是端王妃冷靜一些,深知天花的危害,所以第一時間穩住了局面。
“都不許出去,不許慌張。”
待屋子里安靜下來,看著蕭子涵和蕭子羨道:“你們兩人去隔壁房間里,不許出去。”
“外祖母……”蕭子涵想說什麼,卻被蕭子羨拉住了胳膊。
“你跟我走。”
蕭子羨拉著蕭子涵直接往外面走去,力氣之大,臉上之難看,都是蕭子涵從沒見到過的。
他們兩人出去之后,端王妃看向了自己的兒:“卿云啊,你去照顧了你父王兩日了,就不要和孩子們到一個房間了,你去另外一邊的房間吧!”
忠勇侯夫人立馬拉住了端王妃的手:“母妃,那你呢?”
端王妃一把將推開,嚴肅道:“讓你出去就出去,還沒子羨懂事。”
忠勇侯夫人不想離開的,可看著母親的臉,最終還是被丫鬟拉著走了。
端王妃呼出一口氣,繼而看向了屋子里的眾人。
“本妃與你們都待在這房間里吧,你們都去那邊,本妃與王爺在這邊。”
安排好了之后,又吩咐屋外的人進宮去稟報皇上。
天花得了便九死一生,只有上報才有一線生機。
南宮銘正陪著太后喝茶,大太監匆匆走了進來,臉凝重。
“皇上,不好了。”
南宮銘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眉頭鎖了起來。
這馬泰來伺候了他大半輩子,若不是什麼嚴重的事絕對不會臉這麼難看。
“皇上,剛才端王府來報,說端王爺得了天花。”
“天花?”
南宮銘和太后臉大變,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凝重之。
“皇帝,快去理。”
“是,母后,兒臣告退。”
南宮銘大步往外走去,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張和恐懼。
當年,天花肆,死了一城百姓可不是鬧著玩的。
端王每日上朝,不知道接了多文武百,若是京城天花肆,影響的可是整個朝堂。
朝堂不穩,則國不安,到時候可是會出大子的。
“馬泰來,傳朕旨意,速速下令傳召攝政王進宮商議要事,再命太醫院調出當年天花所有的醫案,盡快研究出有用的藥方。”
“是,奴才遵旨。”
在龍案前坐在,南宮銘的臉沒有毫松懈,若是天花的事被百姓知曉,只怕會引起。
可若是不讓百姓知曉,到時候傳遍了京城,那如何是好。
正思索間,南宮翎大步走進了養心殿。
“臣弟給皇兄請安。”
“皇弟不必多禮,快坐。”
待南宮翎坐下,南宮銘便直接說了端王的事。
“端王染天花,況危急,皇弟你可有何應對法子。”
南宮翎本來就冷著臉瞬間更冷了。
若這京城只有顧淳風一人也就罷了,可若是出現了弟了第二例,那可就麻煩了。
這就說明,京城里還藏著許多患,有可能患了天花的病人正四傳播。
“封鎖京城,寫告示通告百姓人人不可出門,否則天花肆,將發生不可逆轉的慘劇。”
“朕也是這樣考慮的,可這樣會不會引起百姓恐慌。”
南宮翎冷眸微瞇,目暗沉。
“便告訴百姓,墨寒神醫正在皇宮里制作解藥,暫時封城只是為了保險起見,百姓不出門也是為了減傷亡。”
他想起上次聽顧錦歌說的,已經派人去接墨寒回京城了。
南宮翎確實考慮的比較周到,但是這只是暫時緩解的法子。
說到墨寒神醫,南宮銘便想到了顧錦歌,京城不是傳聞是墨寒的徒弟嗎?
也許有醫治天花的法子,南宮銘下令道:“傳朕旨意,傳丞相府大小姐宮覲見。”
南宮翎挑了挑眉,心里想著這也許是一個立功的機會。
丞相府里沒人真心對待,也許以后會自立門戶,若是有了一個合理的份,那便也無人敢欺了。
南宮銘則接連下了好幾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