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行,你趕回養心殿,等下皇上發現你不見了可怎麼辦。”
南宮翎敢來便不怕南宮銘發現,即便發現了又如何,他又沒做什麼壞事。
“沒關系,再說本王來找你是有要事。”
既然他不怕,顧錦歌還擔心什麼,直接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就說吧!”
“不著急。”
南宮翎直接拉住了顧錦歌的手,緩緩那的皮。
顧錦歌眉頭一皺,用力想回手,但是力氣終究沒有南宮翎的大。
“說事就說事,手腳做什麼?”
“說好的,本王助你為公主,本王做到了。”
顧錦歌一愣,隨即便想起來剛見面的那次易。
原來這家伙還記得,當時只是一句玩笑話罷了,沒想到他居然記住了。
“王爺大人果然說話算話。”顧錦歌挑了挑眉,語氣里帶著惆悵:“可是這天花,我無法治愈可怎麼辦。”
南宮翎淡淡道:“你師父不是快進京了嗎?”
顧錦歌這才想起將這件事告訴南宮翎了。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只覺得沒勁。
回京路上。
墨寒和谷倩正在一客棧吃著晚膳。
“這什麼玩意,太難吃了,呸呸呸……”
墨寒將筷子丟在了桌子上,臉上滿是嫌棄之。
谷倩一言不發,小口小口的吃著飯菜,細嚼慢咽,作優雅,仿佛聽不見墨寒說話的聲音。
“我不吃這個,你給我換一個,不然我就死算了。”
墨寒顯然就是老小孩,胡發著脾氣。
這桌子上擺了四個菜,有葷有素,而且看起來香味俱全。
谷倩依舊沒什麼反應,似乎習慣了墨寒的咋咋呼呼。
見不搭理自己,墨寒更加來勁了,直接拿起碗丟在了地上,哐當一聲摔了幾瓣。
小店老板聽見聲音見狀肯定是不樂意的,不過他還沒等他說什麼。
谷倩直接拿出一錠銀子扔在了桌子上。
老板看著那閃著銀的銀錠子,咽了咽口水,上前一把抓在了手里,小心翼翼問道:“這……這是給我的?”
谷倩皺眉點了點頭,似乎不想說話。
老板笑容滿面,直接塞進了懷里。
“好好,謝謝這位小姐賞賜,你們慢慢吃,慢慢吃。”
這可最二十兩,把這店里所有的碗砸了都有余。
谷倩繼續吃著飯,面無表一點也沒影響,依舊吃的香。
墨寒干坐著生悶氣,他只敢摔了自己的碗,可把不敢桌子上的菜。
否則,他們這一天都不用吃飯了,這冷面丫頭可真的不怕,即便兩天不吃飯也不。
習武之人,本就吃的。
谷倩也不管他吃不吃,放下碗就抱著劍坐在了門口。
墨寒就盯著的影一直去了門口,看都沒看他一眼,話也不和他說一句。
這一路上,這冷面丫頭和他說過的話不超過三句,不管他做什麼都不生氣,也不管他。
心里氣的不行,本來是想不吃飯去樓上直接睡覺的,可肚子的咕咕。
他的碗摔了,筷子也丟了,了了肚子,了怎麼辦?
思想斗爭了一番,最終還是抵不過。
“小二,給我拿副碗筷。”
“噗嗤。”
吃飯的食客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墨寒干咳了一聲,老臉有些發燙,可還是吃飯要,不然晚上又的睡不著了。
小二給他上了碗筷,給給他又送了一份熱氣騰騰的米飯。
墨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可沒什麼吃像,沒一會桌子上就一片狼藉了。
谷倩往墨寒那里撇了一眼,見他吃那狼狽模樣忍不住嫌棄的移開了目。
這小老頭,真是太能鬧騰了,又是話癆,脾氣又怪,還不講衛生…………
本就和神醫搭不上邊,扔在路邊也沒人會覺得他是墨寒神醫,說是花子還是會有人信的。
客棧里人來人往,兩個男子并肩走了進來,在墨寒旁邊坐了下來。
“沒想到京城居然鬧了天花,這城都給封了。”
“是啊,生意難做,我這進貨的本錢還是借來的,本來想拉去京城賺大錢的,結果只能囤在手里了。”
墨寒猛的聽到天花兩字還以為是幻聽了,他費力的咽下了里的東西,豎起耳朵聽著兩人講話。
“沒關系,在堅持堅持,聽說墨寒神醫就在皇宮里,這天花早晚解決。”
“唉,等著吧。”
聽到自己的名號,墨寒便知道這可能就是真的了,這肯定就是皇上用來安民心。
可他還是怕聽錯了,于是直接湊到了兩人旁,問道:“你們剛才說的啥,再說一遍唄!”
他忽然湊過去可把人給嚇壞了。
一個頭發胡子凌,臉上沾著飯菜油,穿著破破爛爛的老頭忽然湊到了你的眼前,可不把人嚇壞了。
“去去去,哪里來的乞丐。”
“快走快走,嚇死老子了。”
“什麼乞丐?”墨寒頓時氣急敗壞,瞪著兩人罵道:“一點也不知道尊老,你才是乞丐,我那里像乞丐了。”
男子嫌棄上下打量,心道:你那里不像乞丐了?
乞丐能隨意丟出十兩銀子嗎?顯然是不能的。
老板連忙走上前,拱手笑著道:“兩位老爺別計較,今日飯菜打九折,算是賠禮道歉了。”
墨寒一把將他推開:“滾滾滾,誰要你賠禮道歉了,你還是管管你自己吧,是不是小便困難,即便尿出來也疼痛的不行,覺去醫館抓些清熱利的藥來吃。”
老板瞬間紅了臉,這般私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整個客棧一樓用膳的人都看向了他,眼神里都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覺。
老板在無數雙炙熱八卦眼睛里臊的抬不起頭來,捂著臉直接跑去了后廚。
這反應一看就是被說中了,說話的兩個男子立馬敬佩的看向了墨寒。
神醫這是!!兩人的眼神瞬間從嫌棄厭惡變了敬佩。
“趕告訴我,你剛才說的京城鬧什麼天花是怎麼回事。”
“原來老先生是要問這件事,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