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便也沒人不識趣再提起。
這麼一場鬧劇,顧錦歌也就把要告罪的事給忘到了腦后。
“錦歌第一次在宮中居住,可還習慣,若是缺什麼,就和宮人說,本宮讓務府準備?”皇后語氣溫和,臉上帶著淺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覺。
“多謝皇后娘娘,臣知道了。”
雖然那笑容很和藹,語氣也很溫,但是顧錦歌卻對這皇后提不起什麼好。
淑妃笑著道:“皇后娘娘對顧小姐可真好。”
賢妃挑眉回應:“自然好了,畢竟這天花能不能治愈,可就看顧大小姐了。”
“即便顧小姐不能治愈天花,本宮也會安排好的事。”皇后嚴肅了臉,聲音也嚴厲了起來:“善仁堂在京城做的可都是造福百姓的事,這可是連皇上都開口夸贊了的。”
“是,還是皇后娘娘考慮周到。”賢妃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可隨即又恢復如常了。
淑妃平靜的喝著茶,很開口說話。
顧錦歌如坐針氈,正愁不知道該找個什麼理由離開呢。
“啟稟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來了。”
宮話音剛落,南宮鈺便大步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便看見了顧錦歌,瞬間就移不開目了。每次見到,似乎都比上一次上一次更加好看了。
的比起顧傾城更加讓人難以忘懷。
太子這毫不掩飾的目讓皇后黑了臉,不管怎麼說,顧錦歌現在也被賜婚給了南宮翎。這般就是逾越了。
不僅皇后注意到了,在座的哪一個不是人。
顧錦歌終于忍不住了,在太子請安落座之后便站了起來。
“皇后娘娘,臣還要回太醫院研究醫案,就先告退了。”
顧錦歌留在宮中本就是因為天花,現在要去太醫院也是正常的。
踏出長春宮的門檻,顧錦歌瞬間松懈了下來。
惜玉問道:“小姐,我們真的要去太醫院嗎?”
這是一個借口罷了,去太醫院有什麼用,那些太醫還能比更加了解天花嗎?
昨天晚上翻閱所有醫書古籍,又回憶了大概的藥方,羅列出了好幾種藥材,所以記憶缺失的部分,心里大概也有了數。
“走吧,聽說花園風景如畫,上次來的時候都沒好好欣賞過。”
剛走沒多久,太子就從長春宮里走出來,眼神四尋常,像是在找什麼人一般。
沒見到顧錦歌,他心里略微有些失,恰巧看見宮經過。
“你等等……”
那宮屈膝行了禮,抬眸看了一眼神俊朗的太子,臉略有意閃過。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太子看都沒看一眼,見了顧錦歌那樣的絕人,即便這宮長的很是秀氣也不了他的眼。
“你可有看見丞相大小姐。”
那宮不認識顧錦歌,但來的時候確實看見了一陌生子。
“好像……往花園里去了。”
太子立馬出了笑容,大步往花園里走去。
顧錦歌坐在涼亭里,隨意看著這花園里的景致。
風景如畫可不是說說的,這假山流水,雕梁畫棟,可都是極其的。
正當開始放空自己打算好好休息的時候。
“小姐,太子殿下來了。”
太子不是在長春宮嗎?
懶散的抬眸了過去,果然看見太子從遠朝著走來。
他笑容滿面,昂首,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
顧錦歌不不愿的站了起來,屈膝行禮道:“臣給太子殿下請安。”
近距離看著,顧錦歌更加讓人驚艷了,太子盯著那臉,聲音不自覺了下來,手親自攙扶顧錦歌起來。
“顧大小姐不必多禮。”
顧錦歌站了起來向后退了幾步,對于他這無禮的舉有些不滿。
尤其是察覺到他那se瞇瞇的目,心里更加厭惡和不慢了。
也不知道這家伙這是的哪門子風,他不知道喜歡顧傾城嗎?
太子的手落了空,心里有些失落,但他卻還是不放棄,為儲君,他有自信能迷倒京城很多。
“從前與顧大小姐有許多誤會,本宮心懷愧疚,先為之前的魯莽向顧大小姐道歉。”太子拱手抱拳,態度誠懇。
顧錦歌不知道他這鬧的是哪一出,可也不敢太子的禮。
“太子殿下客氣了,臣怎麼可能計較。”
太子的眼神就沒從那絕的臉上移開過,這顧錦歌和顧傾城相比,似乎要更勝一籌啊!
“先坐吧,本宮讓宮上茶。”
顧錦歌自然不想坐,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待著,怎麼就這麼難呢?
但是剛才從皇后那里離開也用了去太醫館的借口,當時太子也在,總不可能再搬出來說吧!
“坐吧,給本宮一個機會以茶代酒,賠禮道歉。”大風小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錦歌只能在一旁坐了下來。
這時宮走上前放下了茶壺茶杯,太子親自給顧錦歌倒了一杯。大有賠禮道歉的架勢。
“本宮聽說了善仁堂的事,對于顧小姐的心和見識很是佩服,本宮替百姓多謝顧小姐的善心。”
“是,多謝太子殿下。”
顧錦歌只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對于太子這莫名其妙的舉有些無語。
不過見他那眼神,就知道這家伙是在打什麼主意了。
“不必這麼客氣,本太子是真心與錦歌好的。”
這聲錦歌可把顧錦歌惡心到了,都想直接站起來離開了。
“本王覺得你直接皇嬸比較合適。”南宮翎大步走來,面沉如水,冷眸如冰。
顧錦歌一見到南宮翎那臉,便知道這家伙十有八九又翻了醋壇子了。
太子嚇的不輕,差點從石凳上摔下來,他怎麼忘記了,顧錦歌已經賜婚給小皇叔了。
他慌里慌張的站了起來,訕笑道:“皇叔,你怎麼來了。”
這慫樣讓顧錦歌嫌棄的不行,翻了一個白眼,心里暗暗無語。
就這膽子,還敢來挑戰南宮翎的底線,不是找死嗎?
這家伙醋壇子翻了可是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