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師父,我這輩子唯一尊敬的長輩,罵你幾句你也得著。”
從前,尊敬的長輩有兩個,以后,就只有師父一個親人了。
“是。”
因為尊重顧錦歌,心里也有,所以對尊重的長輩也一樣尊重。
不知道為什麼,顧錦歌忽然很高興,一下子撲進了南宮翎懷里。
“謝謝你。”
沒什麼是應該的,為攝政王,能為放下段,去尊重的師父,就應該心懷激。
也很滿足,有師父,有他在,的人生也不全是黑暗,他們都是人生里的芒。
“以后不許說這兩個字。”
南宮翎抱住了懷里的人,但是卻眉頭鎖,聽到謝謝這兩個字就很不悅。
顧錦歌將頭埋在了他的前,聲音有些悶悶的。
“嗯,以后不說了。”
南宮翎了的頭,臉上終于出了笑容。
“乖,以后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好。”
顧錦歌角上揚,心瞬間被填滿了。
“對了,我寫的藥方子給我師父看了嗎?”
顧錦歌從南宮翎懷里離開,眼神期待的看著他。
“嗯,看了。”南宮翎故意不說結果,就那麼看著。
“我師父怎麼說?”顧錦歌有些張,卻又更加期待了。
南宮翎邪魅一笑,眼神變的玩味了起來。
“你親本王一下本王就告訴你。”
顧錦歌瞬間無語了,直接白了南宮翎一眼。
“堂堂攝政王,居然如此稚。”
南宮翎挑了挑眉,卻是不肯放過:“稚便稚,你親不親。”
顧錦歌翻了一個白眼,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了一吻。
“可以了吧,趕說。”
南宮翎笑容燦爛,雖然想更進一步,但是他知道,還是需要一步一步來。
“你師父說,這藥方可以。”
“真的嗎?”顧錦歌興的不行,開心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雖然有師父的基礎在,但這也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結果,哈哈哈……真棒,說明我完全得到了師父的真傳。”
南宮翎就站在一旁,用寵溺的眼神看著。
顧錦歌自己也沒察覺到,在南宮翎面前,已經完全不加掩飾的出了原來的格。
“很厲害。”
聽到南宮翎夸自己,顧錦歌一下子就驕傲了起來。
“那是,誰讓我是神醫的弟子呢!”
“嗯,明日把藥方送到書房吧!”
顧錦歌點了點頭,心里也明白,不能在拖了,否則染天花的人數一直增多,早晚會對朝廷產生影響。
而且這麼多天了,最煎熬的應該是皇帝。
這可是封公主最主要的東西,去太醫院容易發生意外,直接給皇帝別人也做不了手腳。
“對了,前兩日,有人在我門外聽。”
南宮翎冷眸閃過一寒,眼神瞬間變的狠厲。
“應該是打藥方的主意。”
顧錦歌挑眉淡笑道:“藥方在我腦子里,他得不到。”
南宮翎疑問道:“你知道是誰?”
“不知道。”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無非就是宮里那些人。
治愈天花,這是多大的功勞,皇帝龍大悅,想要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能想到的南宮翎自然也能想到,要是時間充足,倒是可以制作一個假藥方引出背后的人。
但是這天花太過于可怕,還是盡早治愈的好。
“晚上睡覺鎖好門,也就這一兩日就能出宮了。”
“好,我知道了。”
天不早了,南宮翎了眼窗外,不舍道:“本王要走了。”
“好,你走吧。”
顧錦歌打了一個哈欠,直接轉往床邊走去。
南宮翎的眼神有些幽怨,著那背影有些求不滿。
顧錦歌在床邊坐下,眼神一撇他還在那里。
“你怎麼還沒走,還有事嗎?”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南宮翎一言不發直接轉離開了。
倒是把顧錦歌搞的一頭霧水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生氣了。
無奈的聳了聳肩,顧錦歌直接了外和鞋子上床睡覺了。
半夜。
太康殿外一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耳朵在門外聽著里面的靜。
沒聽見有什麼靜,便拿出迷煙,吹向了屋子里。
暗衛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閃出現在了屋。
聞到迷煙的一瞬間,顧錦歌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眼神清明,閃過了一狡詐,難怪今晚睡不著,原來是有人來訪。
揮手示意暗衛離開,拿出帕子捂住了口鼻,又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沒過一會,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顧錦歌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等著那人來掀的被子。
耳邊傳來淅淅索索搜東西的聲音,沒找到想要的東西,那人便往床邊走來。
顧錦歌角輕勾,心道:自投羅網,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人似乎料定了顧錦歌已經昏迷,毫不客氣的就掀開了的被子。
顧錦歌在被子掀開的那一瞬間就撒出了迷藥。
那人毫無防備,連人都沒看清就倒在了地上。
“小樣,還敢對我用毒,姑百毒不侵不知道嗎?”
顧錦歌拍了拍手,蹲了下來,直接將人拉的翻了。
這是一個宮,而且看穿著應該不是普通的宮。
“來人。”
一聲呼喚,暗衛出現在了屋子里,靜等的吩咐。
“了的服,扔到花園。”
顧錦歌眼神冷漠,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過分。
心懷不軌的人,就別怪別人無。
本來已經打算放過他們了,居然還自投羅網,而且得寸進尺,居然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暗衛面無表將人提走,就像是提小一樣。
顧錦歌冷哼了一聲,又回到了床上繼續睡覺,這下倒是安心了。
明日就該有一場好戲看了。
南宮翎這兩日一直都住在養心殿,暗衛做完顧錦歌吩咐的事便去將這里發生的事稟報給了他。
有人敢對顧錦歌下手,他當然生氣。
“那宮是誰邊的人?”
暗衛來之前已經調查了那人的份,于是稟報道。
“回王爺,是皇后娘娘邊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