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怒自己進宮去告狀!!
這樣的話,陸筠清完了,顧承恩也完了。
他們都犯了欺君之罪,不說株連九族,至也是砍頭的大罪。
一瞬間,顧錦歌便想清楚了所有的事。
這人有什麼事喜歡說清楚,也怕是自己誤會了顧清瑤。
一刻也不想等,便直接轉往清宛走去。
清宛門口,飄絮已經在等候了,見到顧錦歌主仆走到跟前,便直接屈膝行禮道。
“大小姐隨奴婢來。”
似乎知道顧錦歌會來,所以特意在這里等著。
來的這一路上,顧錦歌還在心里告訴自己,沒有證據,不能妄下定論。
但是這一刻,知道,這事絕對和顧清瑤不了關系。
抬腳邁進清宛的那一瞬,的停在了半空中,猛然想起上次來的時候。
那還是二姨娘去世的時,…也只是想給二姨娘報仇吧!
忽然,就能理解了為什麼顧清瑤會這麼做了。
二姨娘的死,雖然不是的錯,到底也是因而起。
上次顧淳風患了天花,有人在藥材里加了東西,這個人,十有八九也是。
當時陸筠清在足,若是了打擊想不開,早就自殺了,不會等那麼久。
肯定是最后的希破滅,傷心絕,所以才會絕自殺。
顧淳風就是的希,肯定顧清瑤故意讓人傳消息給陸筠清,告訴顧淳風得了天花。
天花,患上了便九死一生。
而老夫人會以命相讓去救顧淳風,這便是意料之外的。
所以,又在藥材里加了別的東西,為了就是讓顧淳風死。
顧淳風死了,陸筠清也活不了。
這天花,也得的也莫名其妙,丞相府里,只有他一人得了。
顧承恩這日日上朝的人都沒有被傳染。
染天花的人多數是朝廷員,以及一些百姓。
顧淳風幾乎是不外出的,他又怎麼會接到百姓,更別說是朝廷中人了。
準備邁進清宛的收了回來,顧錦歌眼里滿是悲傷。
二姨娘的死對來說,是打擊,亦是蛻變,這樣也好,本就是一個聰明人,這樣的話也能好好保護自己了。
只是,稚子無辜,又怎麼能這樣不擇手段。
說到底,還是因為,出手救了顧淳風,對來說,就是多管閑事了。
這次雖然被算計了,可顧清瑤并沒有傷的意思。只不過是加速了報仇的計劃罷了。
到底是姐妹一場,曾經也真心相待,即便不能像從前一樣,也不該反目仇,最好的結果那便是形同陌路。
想到這些,又重新邁走了進去,這一刻,的眼眶微微泛酸。
百般滋味,無法形容。
沒資格說顧清瑤錯了,站在的角度思考,何嘗不是害者。
這一切,都是陸筠清造的!
作惡多端,心思狠毒!
先是恬不知恥嫁給有夫之婦,雖然不全是的錯,畢竟蒼蠅不叮無蛋。
可三番四次派人去鄉下刺殺和母親,怎能不恨。
母親早亡,更多的是因為顧承恩的縱容。
他縱容陸筠清趕盡殺絕,母親才會絕,導致心死,越來越差,一場小小的風寒,便要了的命。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母親那般清高的人,是不屑于去京城與爭奪顧承恩。
可不知悔改,變本加厲,不僅對們母這般趕盡殺絕。
后又對老實本分的二姨娘痛下殺手。
如此歹毒的人,怎麼可能放過。
顧承恩是個狼心狗肺的涼薄之人,陸筠清更是心思歹毒的無恥之徒。
兩人可謂是絕配!!
飄絮在前面引路,去的不是顧清瑤的閨房,而是一個角落里的小房間。
站在門口,飄絮低垂著頭恭敬道。
“大小姐一人進去即可。”
“你們兩人在此等候。”
顧錦歌回頭吩咐完惜玉和惜言,便直接上前推開了門。
兩人雖然不知道怎麼了,可也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不敢多言,老老實實的與飄絮站在門外等候。
走進屋子,眼雪白一片,到掛滿了白幡,顧清瑤穿孝服,跪在靈堂前。
靈堂供奉著一個牌位,不用看也知道,這供奉的肯定是二姨娘。
聽見靜,閉著眼睛的顧清瑤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
轉看向了門口的顧錦歌,規矩的屈膝行了一禮。
“給長姐請安。”不等顧錦歌開口說話,便出了一笑容:“你都知道了?來的真快,什麼都瞞不過你。”
明知結果,卻還要來親耳聽說才死心。
顧錦歌出一淺笑,淡淡道:“這樣也好,便也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本以為顧錦歌會很生氣,卻沒想到會這麼平靜。
顧清瑤倒是有些詫異了:“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氣,也不氣。”顧錦歌嘆息一聲道:“但是你不該如此不擇手段。”
“我不擇手段?”顧清瑤冷笑連連,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若我真的不擇手段,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與我說話嗎?”
顧錦歌心里一陣陣失,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二姨娘的死是因我而起,今日你也算計了我,那便是扯平了,姐妹一場,也曾真心相待,我也不想與你反目仇,從此,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必說這話,若不是你多管閑事,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顧清瑤雙眼通紅,怒道:“你為什麼要救顧淳風,他死了,陸筠清也會死,我姨娘的仇就報了,可你偏偏……”
顧清瑤咬牙切齒,心里一陣暗恨。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若是顧淳風死了,你的良心過的去嗎?”顧錦歌的眼神里滿是失。
顧清瑤忽然有些激了,歇斯底里怒吼:“你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更別來對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以為祖母真的疼你嗎?”
又平靜了下來,胡抹掉了眼角流出來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