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完結束,壞人也得到了該有的懲罰。
蘇錦歌看著陸定北離開的背影,心里卻越發期待了。
將軍府能就此甘心嗎?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以后的日子里才讓拭目以待。
若是陸定北就此罷手,好好的過他的安生日子,也不會去對付他。
畢竟,他為國征戰也是辛苦,戰功赫赫也是真的。這是令人敬佩的!
“都留下用午膳吧,朕讓膳房準備。”
南宮銘似乎很高興,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南宮翎看向了蘇錦歌,像是在等的意見。
“不留了,我進宮就是怕你欺負我徒弟,沒啥事我就先走了,還有事呢!”
墨寒擺了擺手,直接就站了起來,他一點也不想在皇宮這個地方多待。
“師父,我帶你去見向爺爺。”
蘇錦歌走了過去,笑嘻嘻的挽住了墨寒的手。
師徒就這麼走了出去,完全把南宮銘給選擇的忽略了。
關鍵是南宮銘還不能說啥,先帝在時,墨寒就是這樣的,對他這都還算客氣了。
“那臣弟先告退了。”
南宮翎說完也不管南宮銘是什麼反應了,大步跟上了那師徒的腳步。
南宮銘就這麼看著他們全部走了,養心殿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話都沒說上,人就全走了,也就只有他們敢這樣了。
天牢。
顧傾城被兩人押著走了進去,這里面關著的都是朝廷重犯。
地上一片,空氣中都著一腐爛的味道。
顧傾城什麼時候來過這種地方,簡直無下腳。
“放開我,我不要來這里,我要見皇上,皇上……太子殿下,太子……”
心里的害怕加上慌張,已經口不擇言了。
“嘩啦嘩啦……”
開鎖打開鐵鏈的聲音響起,牢門打開,顧傾城被直接推怕進去。
踉蹌了幾步,就直接摔在了地上。獄卒無的關上了牢門,隨后上了鎖。
月白的長,此時沾滿了污漬。狼狽的模樣哪有半分第一人的影子。
“啊啊…………”
顧傾城尖的站了起來,嫌棄的不行。這地上這麼臟,要崩潰了。
牢房地上黑乎乎的,因為,又黏膩膩的。
里面只有稻草鋪的一張床,上面放著一張發黑的爛席子。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太子殿下救救我…………”
不管如何大喊大,都沒人搭理。
這里的犯人,似乎都關傻了,一個個在角落沒什麼反應。
太子此時還被關在太子府里自難保!哪里還有心力再來管。
大喊大了一陣,顧傾城的聲音也有些啞了。
站在那里,不愿意挪一下步子,在看來,這地方哪里是人待的?
沒過一會,香巧和冰巧也被人拖著走了過來。
們渾是傷,半死不活。直接被扔在了顧傾城對面的牢房。
顧傾城被那鮮紅的跡刺激的不敢上前,連連后退,臉上滿是驚恐。
眼淚越發止不住往下流了,心里只剩下對蘇錦歌的怨恨。
都是,都是這個賤人!!
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覺雙發麻,渾疲憊。
眼神嫌棄的了眼那發黑的席子,還是不愿意過去那骯臟的東西。
“來人來人……”
顧傾城又大了起來,只希能來個人幫幫。
獄卒實在是被煩的不行了,手里拿著子,砰砰砰的敲擊著。
“干什麼干什麼,能不能消停消停。”
顧傾城毫不客氣的使喚道:“那床那麼臟,是人睡的嗎?還不給我換一個。”
“呵呵……哈哈…哈哈哈…”獄卒毫不留的嘲笑了起來,笑夠了才道:“你以為你還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嗎?有命睡就不錯了,慣你的病。”
嘲諷完,他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顧傾城。
第一人,名不虛傳啊!!
“瞎了你的狗眼,太子殿下是不會放過你的。”
顧傾城只覺被侮辱了,一個小小的獄卒,都敢這樣對了。
“白日做夢。”
顧傾城這種人,對于獄卒來說,是司空見慣了的。
這牢里關著的犯人,哪個不是份不凡的?
別說一個丞相府的千金小姐了,連當今皇上都進過這里。
這丞相府要是還在,將軍府也完好無損,那獄卒還能客氣客氣,說不定這第一人還能出去。
這丞相都死了,將軍府也廢的差不多了,還敢囂張,這不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屎嗎?
獄卒呸了一口痰,翻了一個白眼,哼著小曲直接走了。
至于后面大呼小的顧傾城,完全不放在眼里。
顧傾城氣的跺了跺腳,忍不住憤怒大罵。
罵著罵著,又委屈的大哭了起來。最后也不管臟不臟了,一屁坐在了破席子上。
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就這樣了嗎?
“嘩啦啦……”
正當絕之時,又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眼前出現了一雙繡樣致的鞋子,服下擺繡著祥云,做功致。
顧傾城掉了眼淚,抬眸了過去。
印眼簾的,是一張英俊的臉。
景王——南宮景。
“王爺?”
顧傾城致的小臉上滿是委屈,咬著下,眼淚落臉頰。
南宮景蹲了下來,抬手輕輕拭掉了顧傾城臉上的淚水。
“嘖嘖,可憐的小花貓。”
顧傾城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了景王的袖。
“王爺救救傾城,傾城不想待在這里。”
南宮景角上揚,扯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救你?豈不是會得罪了攝政王?本王還會遭了父皇的厭棄。”
“只要王爺能救傾城,傾城做什麼都愿意。”
顧傾城死死抓住南宮景的袖,仿佛這樣就能得救了一般。
南宮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人,眼里出了一算計。
這個人,游離在他們兄弟之間,妄想每個人都圍著轉。
現在落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只是……這張臉確實好看。
若是能利用一番,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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