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此刻心里全是愧疚,都是這個做母后的沒用,才讓孩子變這樣的。
想到這些,頓時老淚縱橫。
南宮銘頓時慌了:“母后,您別哭啊!都是兒臣的錯。”
太后掉了眼淚,若無其事道:“哀家沒事,哀家已經派人宣了錦繡公主宮,你年紀也不小了,這病扛不過去總要吃藥的。”
南宮銘點點頭,應道:“是,兒臣一定好好配合。”
想到蘇錦歌,南宮銘心里放心了許多。
神醫應該有法子不讓自己吃苦藥還能將病給治好吧!
…………
蘇錦歌坐在宮的馬車上,心里正疑不解呢。
不明白太后這個時候召宮是做什麼,難道是因為陸老夫人的事嗎?
頭疼的太,蘇錦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真能找事,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平靜下來。
馬車忽然停下,蘇錦歌掀開簾子往外瞧去。
太后邊福安姑姑正站在馬車前。
“給錦繡公主請安。”
蘇錦歌連忙道:“姑姑不必多禮。”
“太后娘娘讓奴婢來接公主宮,公主安心便好。”
見福安滿臉笑容,說話語氣也是溫和的,蘇錦歌便放下了心,看來不是找算賬的。
記的上次宮,可是看了好大的臉呢!
馬車噠噠噠在宮道上行走,福安則跟在馬車旁邊。
一直到了書房前馬車才停下。
這不是慈寧宮,是皇上要見嗎?
下了馬車,蘇錦歌著書房三個大字心里不停猜測著南宮銘找是做什麼。
“公主隨奴婢來,太后娘娘和皇上在里面等著公主。”
太后和皇上都在嗎?
蘇錦歌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和福安一起走了進去。
“臣給……”
蘇錦歌走到跟前,剛想下跪行禮就被太后給住了。
“不必多禮,今日召你進宮是想讓你給皇帝治病,你能多費心。”
給南宮銘治病?他怎麼了?
蘇錦歌在腦海里胡思想了一通。
這太醫院這麼多太醫不能看病嗎?難道是什麼不治之癥?
太監搬了椅子放在了南宮銘旁,蘇錦歌坐了下來,屏氣凝神先給他把了脈。
這不就是風寒嗎?難道太醫院的太醫風寒也治不好?
雖然很疑,可蘇錦歌還是實話實說了。
“皇上龍無礙,只是有些染了風寒,吃幾藥就好了。”
太后點了點頭,心下安心了不,斟酌了一下語句隨后便道:“皇帝國事繁忙,連吃藥的時間都沒有,又常常忘了喝藥,眼看著小小的風寒越拖越嚴重,你這里有沒有什麼簡單又能起效快的法子。”
不想喝藥?還要簡單還要起效快?
蘇錦歌沉思了一會才開口:“臣這里有一種制藥的法子,將治療風寒的藥制藥丸,每日三次,一次兩粒,七日之風寒必定痊愈。”
這還是從前跟隨師父走南闖北時想出來的法子。
許多孩子病了都哭鬧不肯吃藥,眼看著病越拖越嚴重,于是就想辦法把藥制了藥丸。
而風寒七日好已經是很快的了,要是咳嗽發熱,半個月都不一定好。
南宮銘一聽便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還是神醫有辦法。
太醫院那群廢只會吃干飯,一個個膽小如鼠的,看著就煩。
南宮銘隨后問道:“制藥需要多久,朕讓人安排你住在宮里吧?”
蘇錦歌搖了搖頭,直接道:“臣將法子給太醫院的太醫吧!”
可不愿意住在宮里,誰知道會遭了什麼算計,上次就住了兩三天,結果就有人圖謀不軌,再住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呢!!
“好。”
南宮銘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那就太好了,以后生病了就不要發愁吃藥了。
“馬泰來,你親自送錦繡公主去太醫院,務必讓那些頑固的老家伙配合。”
“是,奴才遵旨。”
隨后馬泰來就帶著蘇錦歌走出了書房。
太后和南宮銘看著蘇錦歌離開的背影,眼里全是滿意之。
這時太監來報:“皇上,誠王殿下來了。”
南宮銘回道:“讓他進來吧!”
太后聽罷就站了起來:“既然你有國事要忙,哀家就先走了。”
南宮誠要去南方的事都知曉,眼下水患嚴重,也怪不得皇帝會憂心。
往年雖然也有此患,可早做預防卻也安然無恙。
這是老天爺捉弄人,連著下了好久的雨,造了現在的水災。
太醫院,穿太醫服飾的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蘇錦歌站在門口,腦海里想起上次來這里的景。
那可真是了一鍋粥啊!
馬泰來干咳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院首伏清岳立馬上前,恭敬詢問道:“馬公公怎麼來了,是皇上有什麼吩咐嗎?”
“馬公公來了。”
“看,那是墨寒神醫的弟子。”
“對對,上次來過。”
接著一群人就眼神火熱的盯著蘇錦歌。
察覺到這些炙熱的眼神,蘇錦歌有種錯覺,覺進去了就會被他們生吞活剝。
馬泰來著這群老家伙警告道:“錦繡公主是來給皇上制藥的,你們最好別打擾,要是誤了皇上的事,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是,皇上的事要,太醫院一定盡力配合錦繡公主。”停頓了一瞬,他又小心翼翼問:“敢問馬公公,皇上讓錦繡公主來是所為何事啊。”
“制藥,總之你們配合就是了,全部都聽錦繡公主的命令。”
馬泰來一甩拂塵,隨后轉看向了蘇錦歌,剛才還嚴肅的臉立馬變的笑容滿面。
“那就辛苦公主了,奴才先告退了。”
伏清岳角微,著馬泰來那變臉的模樣真的想揍他一頓。
蘇錦歌莞爾一笑:“多謝馬公公。”
馬泰來走后,所有太醫都看著蘇錦歌,一副任由擺布的模樣。
尤其是祝由安,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著這一張張期待的老臉,蘇錦歌有些頭疼。大風小說
一一掃視之后,看向了還算臉的祝由安。
“祝太醫,您可愿意協助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