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讓現在就是唯一能指認他們的人了。
而蕭子羨這話也讓宋青書和黃文的心涼了半截。
只要那個丫鬟醒了來指認他們,他們就是長了一百張也反駁不了了。
蕭子羨一直盯著他們的反應,沒錯過他們臉上的任何神。
宋青書臉上的那一心虛他自然沒有錯過。
而黃文則更多的是驚慌和害怕。
“爺,清讓來了。”
柴房外,兩個丫鬟攙扶著清讓走了過來。
清讓手腳發,耳邊嗡嗡的響,眼前一陣陣發白。
那天晚上王慶一拳打在了的后腦勺。
要知道,后腦腦干位置,輕擊會暈厥或者永遠也醒不過來,重擊可是會致人死亡的。
蘇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蕭子涵。
得知失蹤,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照顧的丫鬟安住了的緒,將后面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得知車夫死了,就哭的更加傷心了。
到了后面,丫鬟告訴抓到了兩個可疑的人,等老爺回來了就可以等去指認。
即便現在頭昏腦漲的,清讓也在床上躺不住了。
掙扎著就要起來,丫鬟拗不過,只能帶著來了柴房。
“咦,這柴房的門怎麼開了,老爺回來了嗎?”
“爺在里面呢!”
清讓現在沒有心思想其他,只想往柴房里走去。
站在門口,即便眼前發暈,也依舊認出了那兩人就是那天晚上的歹徒。
即便他們化灰也不會忘記。
嘶啞著嚨,咬牙切齒痛恨道:“是他們,就是他們,他們害的小姐。”
宋青書剛才還想著希永遠不要醒來。
這樣的話就沒有證據證明與他們有關了。
現在看到清讓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心里只后悔為什麼當時不下手重一點。
聽到清讓的確認,蕭子羨惡狠狠道:“給小爺砍了他們的左手。”
“不要啊,饒命啊!”
“求你了,放過我們吧,嗚嗚……”
宋青書和黃文立馬開始求饒,痛哭流涕心里又無比的后悔。
而之前因為清讓遲遲沒有醒來,府醫說,擊中的正是后腦的重要部位,有可能會永遠醒不過來。
所以忠勇侯才著急宮求了皇上。
所以除了對他們用些刑法造一些皮外傷,他們也不能用太殘酷的刑法。
現在清讓醒了,有了人證,他們也賴不掉了。
蕭子羨下了命令,可外面的侍衛卻一個也不敢上前。
蕭子羨氣急,拔下侍衛的劍,親自手先斬了黃文的左手。
黃文一聲凄厲的慘,疼的臉發白。
隨后蕭子羨看向了宋青書,冷冷道:“你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就讓你的下場和他一樣。”
宋青書心里明白,說了的話只會死的更慘更快,所以他咬牙關,是不開口。
蕭子羨快要氣死了,揮起長劍就砍下了他的手。
“啊啊啊…好痛啊!…”
宋青書的慘聲比黃文更加慘烈,他著地上的斷手,有一刻很想說出來,可他卻還是忍住了。
不能說,說了的話,只會死的更慘。
沒說就這麼折磨人了,說了話,他無法想象這個后果。
要是他們知道那位小姐落了護城河,只怕會了他們的皮了他們的筋。
柴房里滿地都是,豈是一個慘字能說明的。
可是著這眼前的紅,清讓卻無于衷。
的小姐不見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不敢想象在昏迷以后小姐經歷了什麼。
若是被人救走了,這兩人也沒必要瞞了,所以……結果只會更壞。
殺人埋尸,還是毀尸滅跡。
本不想往深想。
“不說的話,接下來我就要砍你們的右手了,砍完右手再砍左,然后是右……”
蕭子羨冷冷著地上的人,看似不慌,但是卻很怕他們失多死了。
他卻不明白,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怎麼會怕痛。
即便他們說了,那下場又會比現在好到哪里去。
至現在他還會估計這怕他們死了就永遠找不到失蹤的蕭子涵。
要是說了的話那就無所顧忌,只怕那才是地獄般的折磨,更加會讓人生不如死。
侯府畢竟不是大理寺,這里沒有更多的刑拘來審問犯人。
蕭子羨威脅的話對兩人來說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們只是不停慘著。
氣急敗壞之下,蕭子羨揮起刀又想砍下去。
“爺,再不止他們就會死了。”隨后趕來的林川不忍的撇過了頭,但著滿地的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也正是他的提醒,讓蕭子羨挽回了一些理智。
“請府醫過來!”
正是他們有所顧忌,所以宋青書和黃文更加堅定了不能開口的想法。
府醫還沒來,蘇錦歌和忠勇侯卻來了。
著這滿地的狼藉,忠勇侯的臉特別難看。
蘇錦歌著兩人毫無的臉,立馬拿出銀針給兩人止,除此之外,還多扎了幾道。
蕭子羨完全沒料到蘇錦歌會來,怔愣的著的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蘇錦歌也來不及和他說什麼。
扎完針,瞬間止住了,可地上的兩人卻慘的更加厲害了。
眾人都以為他們是裝的,只有蘇錦歌知道是怎麼回事。
直到聽見的話,眾人才明白這是為什麼。
蘇錦歌淡然一笑,語氣卻格外的冰冷。
“放心,我不會要了你們的命,也不要你們的手腳,但是!我絕對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著頓了頓,著兩人扭曲的臉,慢悠悠道:“剛才可不但給你們止了,還給你們扎了幾好玩的位,將你們的痛苦放大無數倍,這種滋味好嗎?”
宋青書疼的牙齒打,他著眼前絕的子眼里全是驚恐。
他們渾是傷,此時渾上下全部都疼,真的就像是千刀萬剮一般。
蘇錦歌是神醫,說不會讓他們死,那就絕對不會死。
忠勇侯和蕭子羨都有所顧忌,但是蘇錦歌不要顧忌。
能折磨的他們生不如死,疼的肝腸寸斷,卻毫不會傷害他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