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車子停在蘇家別墅旁邊的樹蔭下。
斯星燃,“來來來,西瓜和瓜子擺上。”
冉思思豎起大拇指,“可以啊小星星,你連瓜子都備了?”
“那必須的,我可是專業的吃瓜大戶,零食準備好了咱們坐等大戲開始吧。”
蘇卿抬眸看向窗外,紅微勾,“來了。”
……
一輛車子開到蘇家門口停下。
蘇志滿臉郁的下車,接著后面又有一輛車跟過來,車子停下后余氣勢洶洶的沖下來,一把扯住蘇志的胳膊。
“蘇志,你什麼意思?我跟著你吃了這麼多年的苦,好不容易等到結婚這天,你那個寶貝兒在我婚禮上大鬧一場就算了,還把我送進監獄。
你出來還給我板著一張臉,到底什麼意思啊。
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蘇志轉看著,“你還有臉提?”
“我怎麼沒臉提了,是你那個寶貝兒讓你丟盡臉面的你在我面前發什麼脾氣?
我告訴你,你必須給我一個代,讓蘇卿那個小賤人當著全江城人的面給我道歉,我們余家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你要還想見你兒子就把蘇卿給我綁過來。
我要跪下道歉,必須道!”
啪!
蘇志一掌狠狠甩在了余臉上,“兒子,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兒子?”
余被打得踉蹌兩步倒在地上,蘇志鵬沖出來扶起,“志,你怎麼能打自己老婆。”
余委屈抹淚,“大哥,謝謝你。”
這時,蘇志鵬的老婆也出來了,看見蘇志鵬和余疊在一起的胳膊,暴跳如雷,幾步上前就將余推開,然后一掌甩在蘇志鵬臉上。
“你這個不要碧蓮的老東西,還有你,臭不要臉的狐貍,我今天撕爛你這張臉,看你拿什麼勾引男人。”
蘇志鵬老婆又沖到余跟前,一把扯住的頭發。
“賤人,我打死你。”
蘇志鵬過去拉他老婆,“你看看你這樣子,像什麼話,趕給我住手。”
“我這樣子,我怎麼了?我至沒像你和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一樣,你們是怎麼做得出這種蠅營狗茍的齷齪事的。”
余抱著自己的頭,“大哥,老公,快救救我,大嫂瘋了。”
“我瘋了,我看你才是個瘋子,跟二弟結婚卻爬了大哥的床,你他媽可真能睡啊。”
蘇志鵬微微一愣。
“老婆,你別瞎說。”
“呵,我瞎說,蘇志鵬你敢說蘇安不是你和余的野種嗎?”
蘇志鵬這些年都是靠蘇志過日子,蘇志在破產前就已經斷斷續續將好幾十億的資產全部轉移到了蘇志鵬名下。
要是被他知道這個事……
他連忙解釋,“志,你別聽這個瘋婆子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跟余有什麼,安安也不可能是我兒子。”
蘇志想到自己這些年給他錢還替他養兒子,自己邊的人竟然跟他哥暗通曲款。
這口氣怎麼咽的下去。
他著拳頭朝著蘇志鵬臉上招呼過去。
四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扯頭發,扇耳,捶臉頰,踢。
場面一度失控。
斯星燃咬了一口西瓜,表富,“咦惹,哎喲,哎呀媽呀,嘖嘖嘖,嘶……”
冉思思興的雙眼放,“他們好殘暴,人家好怕怕。”
蘇卿神如常。
淡淡的看著蘇家院子里這飛狗跳的一幕。
惡人總有惡人磨。
做盡壞事,必遭天譴。
滿意的拿起一杯水,緩緩喝下去。
蘇安哭著從屋子里跑出來,拉扯著被大伯母在下面的余,“媽媽,媽媽……”
蘇志看見蘇安,那些屈辱和憤怒再次席卷他的神經,他沖過去一把住蘇安的脖子,“你這個野種,我弄死你。”
“蘇志!你放手!”
蘇老太太急急忙忙沖過來,已經知道了事的真相,這段時間家里一個接著一個丑聞已經將這個老太太摧殘得不像樣子。
“媽,余騙了我十年,這孩子本就不是我的!”
蘇老太太深吸一口氣,說道:“就算不是你的,那也是我們蘇家的種,你要是傷了他蘇家的列祖列宗都不會原諒你。”
“就因為他是個男孩,你兒子我就要這種侮辱?”
蘇老太太斬釘截鐵,“是!這個事不能傳出去,要不然以后安安還怎麼在江城立足,你們都給我把閉點。
余千錯萬錯,可給蘇家留了一個脈就是最大的功臣。”
蘇志晃了晃,氣得一口吐了出來,他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他費盡心思把所有財產留給唯一的兒子,到頭來卻是一場騙局。
唯一對他真心過的兒,卻被他一步步推進深淵。
寒了心。
兒子。
呵,兒子有什麼用!!!
“好,野種的事我不追究了,當初為了轉移財產我把幾十億資產都劃到了你名下,今天你全部給我拿出來!
以后你和你的野種休想再用我一分錢。”
蘇卿看到這里,已經沒了興致,起收好錄音筆,淡淡道:“是時候讓那些債主過來討債了。”
后來,債主上門,蘇家人不肯還錢被債主找來的打手揍了一頓。
蘇老太太將余趕出蘇家,氣得大病一場,人也只剩下半口氣。
蘇家大概沒想到。
這種噩夢般的日子,對于他們來說,才剛剛開始而已。
蘇卿后來再也沒有關注他們的消息,去醫院給那個被蘇南星打傷的護士捐了幾百萬,霍西沉也為請來了國際上最好的腦殼專家為義務會診。
蘇卿在關注抑郁癥和留守兒群之外,又加了幫走失兒尋找家人的慈善組織。
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直到——
陪冉思思去做檢的時候,在醫院意外看見了霍西沉。
“蘇蘇,那不是我霍霸霸嗎?他怎麼在醫院啊?”
蘇卿順著冉思思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眼科?
冉思思興的拉著蘇卿的手說道:“咦,霍霸霸在醫院是不是證明時特助也在?”
蘇卿指了指另外一邊,“吶,你的時特助在那兒,快去吧,我去看看你霍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