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滴完眼藥。
起。
手腕上傳來溫熱的,霍西沉輕輕一拉,將再次帶進懷中,他手落在細的腰間,將服輕輕推到口,出大段雪白的。
如玉一般,瑩潤,白皙。
他在耳畔落下一吻,輕咬的耳垂。
“生氣了?”
“嗯。”
看著他,“很氣,非常氣。”
“好了,老公的錯,以后再也不這樣了。”他深深淺淺的吻,低聲哄,“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蘇卿雙手住霍西沉的臉頰,“我要是今天沒有發現,你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
霍西沉沉默不語。
蘇卿坐起來,氣哄哄的說道:“霍西沉,我再認認真真的跟你說,以后我們之間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要瞞著對方。
哪怕是瞎了瘸了殘了都得第一時間告訴彼此。
我不想有任何誤會,如果你敢讓我產生誤會,我絕對頭也不回的走掉。而且也不存在什麼追妻火葬場,老娘從來不吃回頭草。
再也不會!”
霍西沉坐起來,頭埋在的脖頸間蹭了蹭,“好,不要有任何誤會。”
“還有!以后我們之間吵架不許過夜,矛盾當天解決,我不會無理取鬧,你也不準斷章取義。任何時候我們都要相信對方。”
“好,都聽你的。”
霍西沉偏頭,微涼的瓣在蘇卿的脖頸上,輕輕挲,“老婆,我們去樓頂游泳吧。”
他聲音里染著,聲線低輕緩。
“喂!霍西沉,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平日在外面冷冽的霸總,此刻窩在蘇卿的懷里,乖得像只小修狗,“有。”
“那我說了什麼?”
他手指住的下,在上親吻,“你說,任何時候我都要你,一直你,永遠你。”
“寶寶,我會牢記在心里。”
男人聲音得不像話,在耳邊輕聲呢喃的時候,惹得一陣陣麻。
要命了。
霍西沉這個絕世大蠱王。
投降。
這家伙總能輕而易舉的就讓在他手下潰不軍,綿綿的靠在他的口,耳垂泛紅,眼尾帶著一抹艷。
艷如花。
他輕聲說道:“去樓上?”
“嗯。”
“怎麼辦,老公今天抱不你,自己還能走嗎?”
就在這時,蘇卿的電話響了,偏頭看見來電顯示是蘇志,蘇卿眼底的瞬間冷了下來。
直接掛斷。
電話很快又響起,再一次掛斷,把蘇志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
“砰砰砰!”
大門口傳來敲門聲。
“卿卿,爸爸知道你在里面,你就出來見爸爸一面好不好,爸爸有話對你說。”
“卿卿,爸爸求你了。”
霍西沉看著蘇卿,“要出去嗎?”
“出去。”
“好。”
他的臉頰,替理好服,“那就去吧,乖。”
大門打開,蘇卿冷眼看著眼前的蘇志,蘇志手里拿著一個撥浪鼓,蘇卿看著那個掉漆的撥浪鼓心里瞬間被什麼東西擊中了。
酸酸。
有點難,有點悶。
那是小時候玩過的玩,還記得那個時候他把頂在頭上帶著在游樂園里穿梭的樣子。
“卿卿,爸爸對不起你,你就原諒爸爸好不好?爸爸愿意把手上所有的錢全部給你,只求你原諒爸爸的糊涂,不要不認爸爸。
你看爸爸還留著這個撥浪鼓,這是你小時候最玩的玩,爸爸一直都記得。”
經歷了這麼多打擊,蘇志頭發幾乎全白了。
他滿臉疲憊,神憔悴,充滿期待的看著蘇卿,“現在,爸爸只有你了。”
蘇卿淡淡勾,“蘇先生,我不是因為喜歡這個玩,我是因為喜歡那個時候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過年的日子。
你忘了嗎?那是你唯一一次在大年三十陪媽媽和我過年,也是唯一一次你沒有強行要求媽媽去蘇家那邊。
不是所有對不起都能換來原諒的。”
笑了笑,“一次背叛,永不原諒,這是我蘇卿的底線。”
“你到底要爸爸怎麼做才肯原諒爸爸,我怎麼說也是你骨相連的親,是這個世界上你唯一的親人。”
蘇卿目落在蘇志臉上,笑道:“如果蘇安是你的兒子呢?蘇先生還會拿著撥浪鼓過來說這些虛偽又煽的話嗎?”
蘇志瞬間無言以對。
“卿卿……”
“好了,蘇先生,我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場意外,你曾經在我上花的那些錢我全部還給你。
從今往后,我們彼此互不相欠。”
“卿卿。”
“蘇先生,請回吧。”
面清冷,沒有毫猶豫,眼前這個男人是的父親,是脈相連的至親,也是將媽媽推向深淵的惡魔。
是毀掉媽媽青春的禽。
是強!!犯!
如果不是因為過了追訴期,一定會毫不猶豫,毫不手的將他送監獄。
至親又如何,父親又怎樣?
總該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買單。
天道回,因果報應,誰也逃不掉,誰也別想逃掉。
即便是晚景凄涼,那也是因為他曾經作惡多端。
門關上。
蘇卿垂眸看著灰白的地面,眼睛微微泛酸,霍西沉走到后,輕輕的抱住,在頭頂落下一個吻,聲音沙啞,“不是意外。”
“啊?”
“你來到這個世界不是意外,是神的安排。”
他將掰過來,捧起的臉,一點點吻干眼角的意。
“也是,我的救贖。”
——蘇先生,我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場意外。
——不是意外,你來到這個世界是神的安排。也是,我的救贖。
……
蘇卿吸了吸鼻子,踮起腳來勾住他的脖頸,仰頭封住他的,如小般,親吻,啃噬。
瘋狂而炙烈。
他也同樣熱烈的回應著,一只手捧著的脖頸,一手握住的腰肢,將抵在門上。
他褪去兩人之間的阻礙。
如困癡纏。
念洶涌,的聲音在風聲中撞得支離破碎。
他在耳邊說,“寶寶,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