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多委屈,小丫頭總要有一個地方發泄。
不能把自己給憋壞了。
憋壞了他會心疼的。
所以,在他懷里想哭就哭吧。
不用強裝堅強。
……
……
第二天,蘇卿陪冉思思去參加了一場商業酒會,肖放原本已經把蘇卿拋在腦后了,畢竟是霍西沉的人,他就是敢想也不敢。
后來回去后他找了好幾個人。
可怎麼睡都不爽。
總覺得那些胭脂俗都沒有蘇卿上那子又妖又冷,勾得人抓心撓肝的勁兒。
滿腦子都是蘇卿搖曳風的模樣。
隔了這麼久,他也忘得差不多了,可偏偏今天又見到了蘇卿,看見,他心里那子的浪又被狂風卷起。
一發不可收拾。
蘇卿今天穿了一紅禮服,如雪,明艷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子冷艷,像玫瑰般妖冶又像小雛一樣清麗,純兩個字在上現的淋漓盡致。
不如此。
上還有一子天生反骨的野。
只一眼,就讓人沉迷。
“肖總……”
肖放旁邊的人滴滴的靠在他上,“你看誰?”
肖放心里一陣煩躁,看見蘇卿后總覺得自己邊這個人哪哪兒都看不順眼了,哪哪兒都沒蘇卿好看。
他一把推開,“我看你媽,趕滾。”
“肖總——”
“滾!”
肖放的眼睛幾乎都要黏在蘇卿上了,今天穿的其實一點都不,服是霍西沉親自給挑的,可肖放就像是被了魂一樣。
覺得哪哪兒都的不得了。
這次酒會過后,他連續三天晚上夢到蘇卿,每天早晨醒來都得洗澡換床單。
到第四天的時候,他終于下定決心。
挖墻腳!
俗話說,只要功夫下得深,妹夢能真。
一萬個霍西沉也抵不過他對蘇卿的向往和,他真想讓穿著那紅禮服和銷魂一夜。
肖放喝了點酒,第二天就搞了個無人機去梵墨集團示蘇卿。
他坐在跑車里,手中拿著遙控。
無人機上掛著一朵鮮艷的紅玫瑰,上面還有一張紙條,“蘇卿,你是我唯一的神。”
肖放的助理在旁邊瑟瑟發發抖。
他們家肖總也太囂張了一點,追人家老婆的追就算了,居然追到人家正主眼皮子底下,不怕被死嗎?
“肖總,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蘇卿可是霍西沉那祖宗的老婆,你招惹誰的老婆不好,招惹他的。
上次胳膊臼,忘了?
“這,真不太好。”
肖放瞪他一眼,“哪兒不好了?”
“蘇卿是有夫之婦。”
“然后呢?”
“然后,就是說……您這樣,會被罵的。”不知廉恥,不厚道。
“我肖放是怕別人罵的人?”
助理:“……”
也是,他們家肖總就是個靠爹吃飯的二世祖,網紅都被他玩了個遍,三天兩頭因為玩人上熱搜,熱搜上只要有他的名字,那都是被罵出了翔。
他確實不怕。
臉皮子厚!
“但是。”
“你給我閉,我特麼在這個人上賠進去了好幾千萬,不睡一次我怎麼甘心。”
助理:“……”
那賠錢不是因為你信了蘇南星的邪嗎?還不是自己活該。
以前只是賠錢,現在要招惹上蘇卿,恐怕連命都得賠進去,怎麼就沒點數呢。
“肖總,趁現在還來得及,咱們把無人機飛回來吧。”
“你懂什麼,這人……妻啊,玩起來更得勁。我肖放玩遍了各,有男朋友的也玩過,還真沒嘗過有老公的人。”
助理:沒救了!
梵墨集團頂樓,時延推門而,“先生,綠瑟集團的肖放在樓下搞了個無人機,好像是想撥太太。”
“哦?”
霍西沉放下手中的筆,抬眸,“又來?”
他眸微瞇,口發出一聲極輕的悶哼。
“走,去產品部看看。”
產品設計部門走廊里聚集了一群人,大家興的說道:“哇撒,好像有人在用無人機告白誒,你們看那個無人機上有花。”
“好像朝著咱們部門飛來了,你們猜會是誰的男朋友啊?這是要求婚嗎?”
“天吶,好浪漫哦。瞬間想刀了自己家的男朋友有木有!”
大家圍在一起,興的討論著。
“我好像看見我們蘇總監的名字了!”
“啊啊啊啊啊啊,會不會是霍總啊?他們兩個也太甜了吧。”
“霍總……”
有人了聲,圍在走廊里的大家立馬轉過來看見霍西沉后紛紛沖到自己的崗位上坐好,埋頭干活。
霍西沉偏頭看了一眼窗外。
無人機上那朵鮮艷火紅的玫瑰花格外顯眼。
他狹長的眸子微瞇了一下,淡淡道:“時延!”
“在,先生。”
“去拿個網子來。”
“是。”
三分鐘后,時延過來了。
“弄進來。”
“好勒。”
時延打開窗戶,長臂一,勾住了外面的無人機撈了進來。
他把上面的紙條取下來遞到霍西沉面前。
霍西沉垂眸看了一眼。
【親的蘇卿寶貝,我真的太喜歡你了,我對你的如山間泉水延綿不斷,如江流海滔滔不絕。
份不是距離,已婚不是問題,我愿意與你共寫世間奇。
如果你愿意的話掃碼添加好友,讓我們一起共浴河。稀罕你的小芳(這是你對我的稱)
心里只有你的肖放留。】
下面還有一個二維碼。
時延:挖趣,頭一次看見比他們家先生還的人。
霍西沉把紙條遞給時延。
時延:“先生???”啥意思?
霍西沉:“加。”
時延:“哈?”
霍西沉冷白的手指了自己的袖口,淡淡道:“約他今天晚上到圣安酒店888號房見面。另外,通知一下肖家老爺子,我晚上在那兒約他談項目。”
“對了,你的微信名字先改太太的。”
時延反應了一瞬,終于明白了他們家先生的用意。
這是要讓肖家老爺子把肖放這個混賬東西一鍋端了的節奏啊。
先生果然險狡詐。
哦嚯嚯嚯。
有點刺激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