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思思來了之后直接玩起來了。
中途的時候跑來問蘇卿,“蘇蘇寶貝,你能不能幫我問問霍霸霸,時延他是不是有什麼恐懼癥啊,那孩子干嘛每次一看見我就跑?
我長得像會吃人的嗎?”
蘇卿笑道:“難道不是嗎?你哪次見到他不是像要吃了他一樣。”
“嗚嗚嗚,我不就是想跟他談個嗎?”
“行,一會兒我幫你打聽一下。”
冉思思抱住蘇卿,在臉上親了一口,“麼麼噠。”
剛親完,冉思思就覺到了自己脊背上一陣寒涼,轉對上了霍西沉那雙冷如寒冰的眸子,冉思思嚇得呵呵一聲,趕從桌子上出一張紙。
在蘇卿臉上了。
然后在霍西沉的注視中緩緩起,溜了溜了。
冉思思溜走之后還給蘇卿發了條消息,“寶,你家男人太可怕了嚶嚶嚶,以后你再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寶了。
別忘了幫我問時延小可的事啊啊啊啊。”
蘇卿笑了笑,這最后一句才是重點。
放下手機挽住霍西沉的胳膊,“老公,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時延的史啊。”
霍西沉在茶幾上拿了一個橘子慢條斯理的剝著,他手指骨節修長,冷白,一點點剝開橘子的外,作優雅至極。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的作,蘇卿間有點。
霍西沉撕掉橘瓣上的白線,將晶瑩剔的橘子遞到邊。
蘇卿咬住橘子,橘子的在齒之間裂開來。
甜甜的。
比橘子更甜的是的心。
“時延十八歲就跟在我邊,還沒有談過,冉思思想追他,估計要下點猛藥。”
“哇,時特助這麼純啊。”
“嗯,跟我一樣。”
蘇卿噗呲一聲,“你?”
“怎麼?”
蘇卿拿過霍西沉手掌上的橘子,笑道:“你跟這橘子一樣黃,還純呢。”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來了一盤草莓放在桌子上。
有人拿起來嘗了一個,“三哥這草莓特別甜,你和嫂子都嘗嘗吧。”
霍西沉看著桌子上的草莓,兀自勾了勾。
“應該甜。”
他修長的手指拿起一顆草莓放在邊,“嘗嘗。”
蘇卿臉微紅,在他手指間咬了一下。
“甜嗎?”
記憶瞬間被拉回到昨天晚上,他咬住上最后一顆草莓,放到邊說,“嘗嘗你的味道,甜嗎?”
蘇卿就沒見過有人把草莓也玩這樣的……
旁邊的人不知道他們之間浮的暗涌。
問道:“嫂子,甜吧。”
蘇卿咳嗽了一聲,思緒游離,笑道:“嗯,是蠻甜的。”
霍西沉靠近耳邊笑道:“沒你甜。”
就在這時,包廂里傳來了一陣起哄的聲音,蘇卿和霍西沉朝著那邊看過去,原來是江肆不知道從哪里抱來了一束玫瑰。
“思思,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我承認我以前是混蛋的,也談過很多次,但我從來沒有過真心。”
霍西沉:“……沒救了。”
蘇卿:“……”
這告白詞,也是絕的!
冉思思一臉無語,“你有病吧!”
“對,我有病,相思病,我人生第一次知道原來真正喜歡一個人是這種覺,每天日思夜想,魂牽夢縈。思思,你做我的朋友吧。
我可以為了你放棄整片森林。”
“別了,我有喜歡的人,你還是去找你那片森林吧,拜拜。”
“思思,思思……”
霍西沉看了一眼時間,“寶寶,回家?”
“嗯啊。”
霍西沉牽著蘇卿的手路過江肆邊,江肆可憐著霍西沉,“三哥……”
霍西沉拍拍他的肩膀。
“聽三哥一句勸,你還是適合當你的花花公子。”
江肆哇的一聲就哭了,“三哥嗚嗚嗚嗚。”
蝦仁豬心啦!!!
江城醫科大。
晚上九點,霍寶兒從宿舍樓下來,李茶茶旁邊那個生杵了杵的胳膊,“茶茶,你看那邊,那不是霍寶兒嗎?”
李茶茶轉看過去,果然看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霍寶兒從宿舍樓走出來。
“這個霍寶兒,這麼晚還穿這樣,肯定是出去見老男人去的。
走,咱們跟上去瞧瞧。”
李茶茶冷哼了一聲,“終于被我給逮到了。”
等拍到照片發到校園網上,看霍寶兒還怎麼狡辯!
們悄悄的在霍寶兒后跟了一段距離,旁邊那個生說道:“不對啊,這不是出學校的路吧?這是要去哪兒?”
“先看看。”
晚上九點,學校還熱鬧,但這一條路上沒什麼人。
走著走著,李茶茶說道:“這不是去教職工宿舍的路嗎?霍寶兒大晚上的去那里干什麼?”
那個生瞪大眸子,一臉不可置信的表說道:“……該不會是被院長那種老頭子給潛規則了吧?那邊好像都是教授以上級別的老師住的地方。
天哪,霍寶兒也太惡心了。”
李茶茶笑了一聲,“嘖嘖嘖,霍寶兒可真不要臉啊。果然跟有婦之夫有一。”
“老頭子也下得去啊?”
“有什麼下不去的,你沒看見費勁拉的勾引人家程老師那浪樣嗎?人家程老師不理,就只好去勾搭老頭子唄。
勾搭上老頭子不僅有錢有資源,以后說不定還能保研保博呢。”
那個生有點害怕,小聲問道:“茶茶,咱們真要過去嗎?萬一被抓到怎麼辦?畢竟那邊住的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這棟宿舍,除了程嘉之外全都是五十幾歲以上的老頭子。
人家程教授有朋友,肯定跟霍寶兒沒什麼牽扯。
他那樣的人估計也瞧不上霍寶兒。
李茶茶幾乎可以篤定,霍寶兒絕對是跟其中哪個老頭子滾到一起去了。
要是拍到視頻,那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拿霍寶兒。
還能讓乖乖的從學校滾出去。
想到這里,李茶茶心里一陣暗爽,“又不是我們跟老頭子鬼混,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抓到了該怕的人也是霍寶兒。
你去不去,不去我去了。”
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全校人面前撕開霍寶兒的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