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有些驚訝,這位知府夫人為何會對他們厭惡?
在過來了的路上,已經從司北寒口中得知,這位知府大人賀之其是從還在趕考的學子的時候,就已經和他認識了。
司北寒因賞識對方的文采能力,在得知對方家境貧寒之后,便一直資助他完了科考。
而賀之其也沒讓司北寒失,一路考中,最終考得狀元,宗耀祖。
而當時因為辰王府的境比較危險,所以,明面上賀之其考上狀元后便不再與司北寒來往,司北寒也斷了對方的資助。
但實際上,這一切都轉到了地下,司北寒和賀之其一直都有聯系,而且依舊一路幫著對方,就這樣做到了如今的知府。
司北寒對賀之其可以說如同再造父母一樣的存在,若是沒有他的資助,對方可能早在一開始的科考里面就放棄了,自然也就不會有后面的一切了。
所以,當司北寒出要造反的意思,賀之其主提出說要加進來,做他的幕僚。
對方的忠心足以可見。
這也是為何柳晴剛剛會驚訝的緣故了。
“再看看再說。”
不過這才剛剛見面,也不好作出什麼判斷,而且更重要的是賀之其這個人,他的夫人可以另當別論。
“王爺請坐。”
另一邊,司北寒和賀之其寒暄結束,兩人坐下相談。
“不知這兩位是?”
賀之其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柳晴,頓時眼前一亮,心里贊了聲,不過沒有多停留,視線又轉向田金銀看了一眼,問道。
后,陳茵曼早就注意到了柳晴,見面容絕,心理頓時提高警惕,連忙看向賀之其。
見他只是平淡的看了一眼,頓時便放下心來。
還好,家老爺并未過多關注。
“這是我夫人,旁邊是舍弟。”
司北寒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兩人。
“見過知府大人。”
柳晴和田金銀頓時行禮道。
“哈哈,是了,我想起來了,王爺已經親了,只是當時正巧不在京中,否則定要討要一杯喜酒喝喝。”
聞言,賀之其這才想起來這事,哈哈大笑起來。
“來來,以茶代酒,我敬王爺一杯。”
目看到桌上的茶杯,他頓時心中一,隨后倒了四杯茶,笑著說道。
“祝王爺和王妃百年好合!”
“多謝賀大人。”
司北寒和柳晴一起舉杯,笑著回應道。
“王爺,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我什麼賀大人嗎?
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老賀就行。”
放下茶杯,賀之其故意擺著臉說道。
“好好,老賀,是本王著相了。”
見此,司北寒便點頭換了稱呼。
“呵呵,今天可是巧了,在這里到王爺,莫非也是帶著王妃前來上香的?”
因為跟司北寒認識很多年了,所以賀之其的語氣還是和從前一樣,仿佛眼前的人并沒有被流放,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辰王爺。
“這倒不是,只是得知老賀你在這邊上香,本王特意過來照你的。”
司北寒搖搖頭,說道。
他倒也沒婉轉,而是直接了當的表明就是特意來找你的。
“哦?
不知道王爺找我是什麼事?”
頓了頓,賀之其話鋒一轉,立即說道,“只要還有用得到我老賀的地方,王爺盡管說。”
這番話也算是變相的表明了他的忠誠和決心。
這讓司北寒非常的滿意,覺得自己到底是沒有相信錯人。
柳晴頓時對這知府的好度也提升了。
可見是個知恩圖報,不會落井下石之人。
不過,他們到是滿意了,在場唯有一人很不滿意。
那就是陳茵曼。
只見聽到自己夫君這話,頓時柳眉皺起,暗自瞪著賀之其,就差直接破口大罵了。
不過還是聽從對方剛剛的叮囑,顧全大局的沒有開口。
什麼做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說?
!
老爺真是說大話不怕閃了自己舌頭!
這要是這人開口讓他們幫著平反,亦或是讓他們出手相救呢?
難不也幫啊!
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下一個被抄家的就是他們!
賀之其啊賀之其,你真是老糊涂了!
賀之其并不知道自己夫人在背后急得再心里罵自己,此刻他正耐心的等著司北寒的回應。
“本王找你確實有事,不過不用張,對你而言并不是什麼大事。”
陳茵滿的舉自以為做的很蔽,但是司北寒和柳晴可都是有功夫再的,早就發現了這點小舉。
所以,司北寒先是微微一笑,安了一下。
之后,他突然想到一點,說道:“對了,本王突然想起來你現在正值上升期,若是順利的話,年底就要升職了吧?”
“沒錯,我在知府這個位置上已經待了快十年了,時間是差不多了,不過功績上面還差一點,到年底估計差不多藥升職了。”
聞言,賀之其點點頭,沒有否認,說道。
“那正好,今天這事,你若是辦好了,對你有大好。”
頓了頓,司北寒繼續說道。
“說不定你都不用等到年底,到年中評定的時候就能往上升一升了。”
“哦?
王爺此話當真?
!”
賀之其這麼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這能夠讓他早半年升職可是天大的好事。
這話說出來,他不怕司北寒騙他。
“到底是什麼事,快說與我聽聽。”
“金銀,將紙拿出來。”
見他這般,司北寒變對著田金銀說道。
旁邊的田金銀立即便從懷里拿出那兩張紙,放在賀之其面前。
“老賀,你先看看,看完我們在繼續說。”
司北寒并未多言,只是示意賀之其看紙上容。
見此,賀之其拿起紙開始看起來。
不多時,兩張紙上的容便看完了,賀之其的臉上也出現了怒。
“豈有此理,這田家和黃鵬簡直就是枉顧律法,視人如東西隨意買賣!”
后的陳茵曼見此,不由得好奇起賴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才讓自家老爺發這麼大的脾氣。
“夫人不如也來看看。”
似乎是察覺到了的想法,司北寒對著說道。
陳茵曼先是臉上有些被看穿的尷尬,隨即便大方的走了過來,拿起紙看了起來。
“豈有此理,喝人,買賣人口,這田家真是太放肆了!”
這時,算是知道了家老爺為何這樣了,因為更生氣!
而坐在那的田金銀,聽著面前兩人在那罵田家,只覺得臉上燒得慌,下坐著的椅子也好似長了刺一般,讓他坐立不安起來。
“王爺,你說吧,可是要我對付這田家和黃鵬?”